只一失神,她就赶紧上前,金柯不知痛了多久,满头满脸都是汗。顾不及多想,她就伸手在金柯的头上按摩穴道。
多日来都没见金柯有任何症状,她以为金柯好了,只是失忆而已,哪料到金柯脑袋里可能还有凝结的血块,那血块化不开,堵住血管,这才使得金柯痛苦不堪。
血块堵在脑袋里,这事可大可小,严重的话会引起脑血栓、脑梗塞之类的疾病;轻微的话,要不了多久,也就会自行复原了。
上官飞儿自责着,恨不能给自己一巴掌,她怎的就把金柯打成这样了?弱智,失忆,痛苦,还有没有比这更严重的事情发生?
半响,金柯好不容易缓过气来,他抓住上官飞儿的手,大口大口地喘息,而后道:“飞儿,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
这话令上官飞儿简直想一头撞死,若不是她,金柯焉能这么痛苦?可是,她打金柯的时候,哪料到金柯后来会与她有交情呢?
“柯柯,对,对不起。”语声哽咽地给金柯道歉,上官飞儿第一次有了做某事而生出悔恨的感觉,这感觉揪着她的心,令她自责得要命。
“干嘛要说对不起?是金柯该说谢谢才是。”金柯漂亮的秋水凤眸抬起,见上官飞儿脸上布满痛苦,他心疼地抱住上官飞儿的腰。
再继续下去,上官飞儿一定会忍不住撞墙的,沉默了一阵,她让金柯躺下,给金柯擦干脸上的汗,出门去取来她的医用药具,给金柯的脑袋扎针。要想效果好而快,扎针无疑是古代最好的选择,当然还要配合药物的治疗,否则神仙也难以医治。
半个时辰后,她把银针从金柯的脑袋里拔了出来,重重地抽了一口气。金柯的脑袋疼痛,现在终于好些,她让金柯躺着休息,自个则冥思苦想其治疗之法。
这古代医学落后,无法给金柯照CT之类,因而也就无法看清金柯头部的状况,要给金柯治疗,就只有凭着她的经验和金柯的脉象,以及金柯身体的反应了。
傍晚时分,她想出一方子,找来笔和纸,把药方记下,再反复斟酌,总算确定下来。不想再看到金柯头痛的模样,她就只有竭尽全力了。
今日天色已晚,无法再进城,她把方子收起,心中划算着明早就去城里买药,王阿婆那边就来叫她和金柯去吃饭了。
金柯脑袋的疼痛消失,人就像无丝毫病症一样正常,他和上官飞儿去吃饭,还反而安慰上官飞儿别担心。夜间的晚饭楚安然没有过来,想是今日挖了竹笋,有了多余的食物,楚安然在那边可以吃饱了。
晚饭后,上官飞儿给金柯检查检查身体,休息了一下,又叫金柯去躺着,金柯脑袋的疼痛就像一颗定时炸弹,她的心悬着,无时不刻不在担心。
“飞儿,你还有伤在身,别总是为我操心,累坏了你,我会心疼的呢。”在金柯的布局平凡的房间,金柯捏着上官飞儿挺秀的鼻子,捉狭地道。
上官飞儿鼻子一酸,抱着金柯,啜泣道:“柯柯,对不起,对不起。”
“傻飞儿,你干嘛说对不起,你今天都说了很多对不起了,你有对不起我吗?”金柯纳闷地拥着上官飞儿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