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好。”阿瞒鼻头酸楚,语声哽咽。上官飞儿触及到了他的身体,他胸中激情涌动,抑制不住地搂紧上官飞儿,深深的不舍表现了出来。
金柯在一旁看着,秋水凤眸冒出怒火,表示表示意思就行了,这么激烈的拥抱,很容易就让人想歪了。
“阿瞒,若是太累,那就不要强迫自己,天大地大,还怕找不到容身之地吗?”上官飞儿拍拍阿瞒的背,往后退开一步。
“嗯,好。”阿瞒薄唇开启,吐出两字,忧伤的眸子看着上官飞儿,几多苦涩盘绕在心头。
“切!”上官飞儿开朗地一咧嘴,粉拳击在阿瞒的胸上,笑道:“开心点嘛,你又像宁采臣了哦!”
阿瞒难得地笑笑,上前又将上官飞儿搂在怀中,趁上官飞儿不注意,他手中的玉佩悄然放进上官飞儿斜挎在肩上的小包里,同时道:“苏三,你要注意了,金柯绝非池中之物。”
放开上官飞儿,有很多话他咽了下去,单是双目凝视金柯一眼,又把注意力转到上官飞儿身上。
“我知道。”上官飞儿自怀中拿出两张面值一百两的银票,将其放到阿瞒手中,“阿瞒,出门在外,没钱是不行的哦!”
“我怎能拿你的钱啊?”阿瞒想要拒绝。
“借给你的,记住了,你又欠我……”上官飞儿思考着。
“三千五百两……黄金。”阿瞒给她补充。
“呵呵!”上官飞儿乐得一笑,“那是你说的哦!”
“嗯。”阿瞒郑重地点头,拍拍上官飞儿的肩,终于收下上官飞儿的银票,与他的侍卫离去。
前行了五十米,那侍卫突然发出一声口哨,紧接着林中奔出了两匹马,二人上了马身,绝尘而去。
上官飞儿望着阿瞒渐行渐远的背影,心中暗叹:到底是什么样的人,竟然让人看着他的背影也感觉伤感?
人影已经模糊了,上官飞儿伸手进小包中摸了摸阿瞒放进去的玉佩,心中又是叹息,她之前就察觉了阿瞒的动作,只是不说而已,或许她与阿瞒的相识,就只有这块玉佩作证了。
“三儿。”金柯不满上官飞儿舍不得阿瞒离去的忧伤,大喊了一声,恼火道:“已经说了,以后不可以对别的男人动心。”
上官飞儿转过眸来,深吸了一口气,一瞬间就收敛了所有情绪,“那柯柯以后要对我好哦!”
“嗯。”金柯点头,心中火气总算散去了一些。
“我要住大房子。”上官飞儿开始提条件。
“已经有了。”
“我要金山银山。”上官飞儿得寸进尺。
“以后一定想办法给你弄到。”
“我要柯柯远离别的女人。”
“这个好办。”
“我要柯柯别妨碍我养美男。”
“这个绝对办不到。”金柯冒火地吼,任何时候上官飞儿都那么欠扁。
“哈哈哈!”成功地戏弄了金柯,上官飞儿肆意大笑,发觉金柯要抓她,她赶紧机灵地往回家的路跑。
“别跑。”金柯即时追上去。
森林中,在周围了无人迹之时,一个被剑刺伤呈假死状态的银衣杀手慢慢地爬起来,听见林中深处的狼叫,他一瘸一拐地往外面走。
今日不慎留下了一个活口,于是,多日后,江湖上便传出了巫山童老的门徒下山作乱之事。
巫山童老是一个管教门徒相当严的怪人,那江湖传言到了她的耳中,她就不依不饶地训斥门下弟子,一个个地追问是谁偷偷下山惹了祸,结果查无所获。
怀疑是山下有人冒充她的门人,她忍无可忍地派门徒下山查证,命其将人带到巫山来给她亲眼瞧瞧。
她有意要将她的掌门之位传给门下唯一的男弟子沐清歌,是以,此番下山查案之任务,她便将其交给沐清歌,并叫沐清歌的四个师姐一起去配合沐清歌行动,算是考验沐清歌的能力。
当然,这是后话。
这厢,上官飞儿回到家,晚饭后,与金柯一起进了金柯的房间,讨论了一番有关公司的后续发展,她闲下来,就又开始想阿瞒的事了。
“柯柯,你说阿瞒如今被人追杀,会不会是那皇后所为?”坐在桌边,上官飞儿靠着背后的椅子,摸着下颚沉思。
“管他呢。”金柯兀自倒茶,不关心。
“阿瞒是华贵妃的儿子,在那场太子之争中,他与华贵妃败下阵来,现在逃出了宫外,明显是想远离皇宫了,可为何皇后还不放过他们呢?难不成是怕他们死灰复燃,东山再起?”上官飞儿又沉吟着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