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路在前面拐弯的地方突然出现了一个天然的隧道,几人跟着前面的山贼,不一瞬就走出了隧道,来到了一个视线稍微开阔的地方。
一眼望去,相隔百来米的山崖边,几十栋房屋傍山而建,多数还是两层建筑,与外界有很大的差别。
上官飞儿欣赏着这山中独特的景象,跟着那个二当家的脚步,不一瞬来到了他们的待客厅。那二当家的说要去通报大当家的,跟着就退了出去,连同周边的人也以眼神示意一齐离开。
这里不像是一般山贼的据点,倒像是某个豪商的别墅,上官飞儿在厅中扫望一周,便在左首坐落,翘着二郎腿,一副懒洋洋之态。
“三儿,你不觉得不对劲吗?”金柯坐到上官飞儿旁边,望着敞开的大门外面,谨慎地道。
“来到了土匪窝里,要是对劲了,那才叫不对劲。”上官飞儿绕口地回,貌似丝毫没把二当家的举动放在心上。
“你胆儿真大,土匪窝你也敢随便来。”沐清歌在上官飞儿对面坐下之后,他身旁的大师姐春花盯着上官飞儿嗤鼻。
上官飞儿清亮的眸光扫过去,与春花的冷眼一相触碰,她就诡谲地勾了下唇,摸着下颚道:“的确,这土匪窝,你们四个美女是不该来的,一不小心被那公孙逸留在寨上做压寨夫人,你们挺亏的。刚刚那个二当家的长相你们也看到了吧?想必那个公孙逸比他还夸张呢。呵呵!”
咧嘴笑了两声,上官飞儿的表情那叫一个欠揍,不过,她面上虽然笑着,却是无法让人感觉出她的笑意。
“刚刚那二当家的眼神不对劲。”宇文神狂凝神思虑着,没有理会几人的谈话。
春花和那三个女子本来还想回驳两句,冷不防瞥见宇文神狂冷酷的脸色,便只好闭住了口,以眼神把自身的怒意向上官飞儿传达过去。
“嗯。”上官飞儿背靠着椅子,眸色深沉起来,“如果我没猜错,把我们带来此地后,那二当家的就要去劫持我们的车队了。”
“既然如此,那你还敢来?”沐清歌想不通了,他白玉般的脸上,满是深究。
上官飞儿莫测高深地瞥他一眼,“咱必须要通过一线天,那么就一定会和这些土匪正面接触,所以我就赌……”微微停顿一下,才道:“赌公孙逸对蝶舞箭的主人所抱有的敬意。”
“那公孙逸何以对蝶舞箭的主人如此重视呢?”沐清歌又是纳闷。
“这个,我也不知道,大概他脑子抽了吧。”上官飞儿摆了个不正经的表情。
“三儿,那所谓的蝶舞箭的主人真能压制住公孙逸吗?”金柯俊脸上满是沉思。
“实话告诉你,我不是很清楚。”上官飞儿侧过头去,刚巧见得金柯雕刻般绝美无暇的侧脸,她心神一动,迷恋地挪移不开眼神。
这一幕落到沐清歌身后的四个美女眼中,那四个美女鄙夷地哼了一声,把眼睛转到了别处,各各心中都认为上官飞儿和金柯是断袖。关于上官飞儿和金柯玩断袖的事,几人在上官飞儿的府邸听过不少,是以,此番看到,自是没有任何意外地如此认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