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上官飞儿鼻中应声,总算不推诿了。
“飞龙……”金柯忽然一惊,把上官飞儿的衣服褪下去,定睛看着上官飞儿肩头的黄色飞龙印记,“三儿,你肩上怎么会有这种东西?”
担心是上官飞儿顽皮的杰作,他哈了口气,居然的想揉搓下来。
“不知道怎么来的,记忆中就一直存在着。”上官飞儿苦恼地望着金柯。
“可是,之前皇宫来的公公不是亲自检查过了吗?你当时明明没有的。”金柯更加诧异了。
“不是没有,是我掩盖了。”上官飞儿老实交代。
金柯愣了下,把上官飞儿的衣服拉上来遮盖住,叮嘱道:“除了我,绝对不能把这飞龙印记给别人看,知道吗?”
“知道。”上官飞儿亲昵地搂住金柯的腰。
“那么你,当真是……皇上要找的人吗?”金柯迟疑得几乎说不出口,他最不愿的就是上官飞儿会离他而去。
“不知道,也不感兴趣呢。”上官飞儿脱口道,敞开心扉接受了金柯,这辈子她就只想与金柯在一起。
“是不是都无所谓了,以后我们就过我们自己的日子。”知道上官飞儿的态度,金柯终于释怀。
沉默良久,二人居然都还没有起床之意。
“三儿,我没想到,你居然还是……处~子之身。”这话在心中盘旋了半响,金柯才生涩地开口。上官飞儿曾经嫁给了楚少龙,两人还做了那么久的夫妻,他确实没想到上官飞儿居然还没与楚少龙同过房。
“知道我还是处~子之身,那你昨夜为何不温柔点?”上官飞儿撇着嘴抱怨,说出这话,她脸颊羞红地低下了头,完完全全的冒出了一副小女人般的羞态。
“哦,那我下次一定温柔。”金柯只得如此保证,他承认他昨夜是强悍了,可是现在已经不能再倒回去。
上官飞儿苦涩地扯了下唇角,“柯柯,我好像有洁癖,以后你……”
“我知道。”那厢还没说完,金柯就接口:“柯柯这辈子不可能再碰别的女人。”失去了记忆,他受到了上官飞儿的熏陶,思想方面渐渐地倾向于现代人,而不像这个时代的男人一样认同三妻四妾了。
磨蹭了足足柱香时间,金柯终于起来,原因是他听到上官飞儿饿得肚子叫了。
上官飞儿穿好衣服,洗漱完毕,感觉全身酸疼,又回到床上去躺着。
吃过午饭,金柯按她说的去探查公孙逸的举动,果然,发现纪南风等人连夜离去,公孙逸就着急地派人四处打探。
想要把这消息告知上官飞儿,但他回来时,竟然看见小二往上官飞儿的房中端了一碗黑漆漆的药进去。
“三儿,你哪里不舒服了?”金柯担忧地步入房中。
“柯柯,你回来了。”上官飞儿躺在床上,抬眸瞥见金柯,目光流转间,挥手示意小二出去。小二把药碗放她床头的矮几上,弓了个身,退出门。
“三儿,你哪里不舒服吗?”金柯坐到床弦边,见上官飞儿要起来,顺手就扶上官飞儿坐靠到床头上。
“不是。”上官飞儿不自然地抿了下唇,貌似要讨好金柯,又觉得像是做错事一样对不住金柯。
“那你为何要喝药?”金柯疑惑地陷入了沉思。
“我……”躲不过去,上官飞儿沉吟了下,只得开口:“你看我现在还不到十七岁对吧?”
“十七岁怎么啦?”金柯搞不懂上官飞儿之意。
“十七岁生孩子的话太早了,所以我,我想暂时避孕。”道出了心中想法,上官飞儿松了一口气。
“你不愿意给柯柯生孩子吗?”如此理解之后,金柯心中嵌入了些微的悲凉。
“我想二十岁后再生,现在这么年轻,不着急啊!”上官飞儿慢慢诱导。
“只是这样吗?”转瞬之间,金柯又觉得他伤心得有些无厘头。
“那当然了,你是柯柯,我怎么忍心让你伤心呢?”上官飞儿唇角微牵,撒娇似地勾住金柯的脖子,在金柯的唇上浅尝一口。
客房的门没关,一身白衣的沐清歌冷不防出现在门口,瞧见上官飞儿暧昧的举动,他大惊失色地张大嘴巴,似被雷击一般脑子嗡然作鸣,无法反应地定在原地。
上官飞儿余光中瞥见,抱着金柯的姿势不变,缓缓转过头,目触沐清歌的傻相,她黠然一笑,“清歌,早啊!”
沐清歌呆呆地,以为眼花,使劲挤了下眼,看到的还是那难以接受的一幕。或许以前他只是猜测上官飞儿和金柯玩断袖,但这时经他的眼亲自确认,他就不得不信了。
金柯秋水凤眸瞄向沐清歌,淡然无任何情绪,觉得上官飞儿现在不想生孩子也是有道理的,他微微想了下,就将旁边的药碗端了过来。
于是,在沐清歌的目视下,上官飞儿大大方方地喝下了那一碗药。
“三儿,有没有什么方法是我喝药,而你不用喝的?”心疼上官飞儿,金柯放下药碗后,拭去上官飞儿嘴角的药汁问道。
“有啊,不过是在事前。”上官飞儿眉眼含笑,几乎视沐清歌为无物。
“哦,那以后你给柯柯准备就是了,柯柯不怕苦。”金柯宠溺地扶上官飞儿躺下。
沐清歌听得茫然,硬是不知道他二人说的是何事。
次日,上官飞儿的身体好点,在饭桌上就找了一个适当的借口,把公孙逸应得的那一份钱给了公孙逸,公孙逸的十几个兄弟跟了来,这一路上出了不少力,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然而她自觉已经给得够多了,却仍然在公孙逸的眼中看到了如潭水般的深沉。公孙逸一直没有过问纪南风等人离去的事,想必他心中也是有着打算。
经过两日的思考,上官飞儿趁金柯不注意之时,于傍晚时分就悄然出门,把公孙逸引了出去,无论如何她都要跟公孙逸有个决断。
二人骑着马,相隔不远,出了城,在郊外的山中就打了起来。
“公孙逸,你他妈的,你凭啥总是盯着我的钱?老子赚钱很容易吗?”与公孙逸在偏坡的草地上扭打着,上官飞儿恼火地出口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