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儿不敢答话,心中惧怕,全身肌肉都绷得死紧。
“李大牛住在哪?”上官飞儿挑眉问。
“在城南的李家巷子里,好像是二十三号住户。”春儿乖乖地答,她能够仰仗上官飞儿原谅她的,似乎也只有告知青儿的消息了。
“好,我知道了,你回去吧。”上官飞儿沉思着要挑一个时间去看看。
“飞,飞儿……”没听见上官飞儿惩罚她,春儿反而有些不适应。
“再呆下去,我会看你不顺眼揍人的。”上官飞儿恐吓道。
“是。”春儿退后两步爬起,半信半疑地看了上官飞儿两眼,狼狈地跑开。
“飞儿,柯柯要穿衣。”偏房的房门突然打开,金柯揉着眼睛,穿着亵衣亵裤出来。
上官飞儿心中冷抽一口气,即时投目去看春儿走远了没有,没有在花间小径上看到春儿的身影,她方松了一口气,拽着金柯进屋。
“柯柯,要穿衣服自己穿呀!”上官飞儿进门就嘟囔。
“不,要飞儿穿,就要飞儿穿。”金柯跺着脚,一副上官飞儿不给他穿衣,他就一整天都不准备穿衣的德行。
上官飞儿牙痒痒地给他比了一个拳头,拿过床头边的衣服,给金柯穿上。
金柯笑嘻嘻地看着上官飞儿,忍不住捏捏上官飞儿的脸颊,“飞儿真好,飞儿真好,我爱飞儿。”
“我不爱你。”上官飞儿碎他一口,立即把金柯的兴致浇灭。
“柯柯不好吗?”金柯嘟着嘴,生气。
“你要是乖乖的,你就好。”上官飞儿似乎只能把他当两三岁的孩子来哄了。
“柯柯一定很听话。”金柯裂开嘴,洁白的牙齿微露了一些出来,灿烂的笑容给人春风拂面之感。
上官飞儿无奈地摇摇头,遂给金柯梳洗。
早饭是王阿婆送过来的,楚府的下人不善待上官飞儿,她就偷着给上官飞儿匀出一些吃的,所幸楚府下人也不敢明目张胆地与上官飞儿作对,因而也就随她。
“飞儿,你们……”看到上官飞儿和金柯从偏房出来,王阿婆指着二人,语不成句。
“阿婆,你别多想,我和柯柯什么事都没有。”上官飞儿摆着手要向王阿婆澄清。
王阿婆伸头看了看周围,把上官飞儿拉过来,“飞儿,这金柯公子既然是三少爷的朋友,那你就把他交给三少爷啊,总是与你处着,楚府下人全都在背地里说你,说你……”
后面的话她说不出来,不过上官飞儿听出来了,大概楚府的下人都在传她和金柯的绯闻了。当然,楚府下人的言语绝对要比绯闻刺耳得多。
“阿婆,管他呢,清者自清。”上官飞儿不以为意。
“哎!”王阿婆叹口气,先进屋内,给二人摆好碗筷,“快来吃吧。”
“嗯。”上官飞儿应声,让金柯和她一起坐下吃。看她吃得香甜,金柯也不再挑剔了。
“飞儿。”看着上官飞儿吃了一阵,王阿婆还是想把心中的话吐出来,“女子的名声最为重要,你总是和这金柯公子腻在一起,早晚会出大事,要知道坏了名节,指不定是要被沉溏的。”
“是吗?”上官飞儿咬着筷子,忽地冒出一个痞子般的笑容,“阿婆,你就别担心了,谁也不能把我怎么样。”
王阿婆拗不过,劝说了几句,突然想起什么,眼神不定地看着上官飞儿,想把她捡到玉牌的事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