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的肝肠寸断的,她不想死,呜呜,她不是故意的,她这是正当防卫……不知道这个时代的法律里,有木有正当防卫可酌情免罪这一条。
她真的是正当防卫,昏迷的福大宝可以作证。
死了的死胖子也可以作证。
还有,死胖子头上的那把菜刀也可以作证。
呜呜呜,谁来给她作证,谁来给她作证呀。
她哭的伤心,又因为过度受惊,哭着哭着,一口气憋住,竟然哭晕了过去。
看着怀中满面泪水,可怜巴巴的小女人,郝云惊心底泛起了一阵柔软的痛楚,这样的痛楚,自从他娘亲去世后,便再无一个人,可以勾起这种心疼的痛楚。
这场半道截杀,终于算是完美谢幕,连曦连晋还有花蝉北辰天,解决掉手里的敌人后,都第一时间奔来了马车。
除了花蝉指望着看若倾死翘没有外,其余人,都是满面的担忧。
从车帘子往内瞧,郝云惊正一脸疼惜的抱着一个双目紧闭,浑身是血的福小宝,众人心头一凉,花蝉却是心里一热,嘴角勾起了一分得意的笑容:“死了?真是没用,好好躲在车里,居然还能给死了,啧啧啧。”
她的幸灾乐祸,换来一堆男人的怒目,尤其是北辰天的:“你这个臭娘们,毒蝎子,心肠果然歹毒。”
“你怎么知道我是毒蝎子?”
花蝉吃惊的望向北辰天。
北辰天理都不待搭理她,大步走向马车:“郝云惊,都是我的错,我甘愿受罚。”
是他保护不力,才让福小宝遭遇横祸,他心下也十分的难过,这群人,算是奔着他而来的,如果他没有执意要和福小宝同行,也就不会给福小宝招来此祸了,他知错,他愿意受罚。
却不想,郝云惊只是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偷了的那些武功秘籍,你最好给我还回去,我帮你解决一次垃圾,不代表愿意帮你解决第二次。”
说完,打横抱起了浑身是血的若倾,朝着不远处的小溪而去。
连曦连晋忙不放心的跟上他,生怕主子想不开。
不想郝云惊却一声止住了他们的脚步:“守着,不需任何人靠近。”
“是,主子。”
连曦连晋领命,尽忠职守的守在小溪上游,其中一个,负责看着花蝉,另一个,则是密切关注着四周,注意着那些垃圾,有没有再度袭来。
没事做的北辰天,自知对不起福小宝,只能帮她好好照顾好她哥哥,他发誓,此生,会把福大宝,当做自己的亲哥哥一样来照顾。
一路往下游而去,待得看不见连曦连晋后,郝云惊才缓缓停下了脚步。
将若倾小心翼翼的放在地面上,他轻唤了她许多声,她却并无反应,看着她一身被鲜血浸蔓透湿了的衣衫,想到她刚才无助惊恐的模样,郝云惊内心里一阵抽疼,动手,缓缓揭开了她染血的外衣。
然后,是同样沾满了鲜血的纯棉的里衣,接着……
正午的阳光,温暖的炙烤着大地,有风来袭,却也不冷,温温热热的暖风,扑的人一头一脸青草的香气,郝云惊面红耳赤的蹲在若倾身边,看着她贴身的奇怪的衣衫,喉头,不觉的吞咽而来一口口水。
原本他以为,解开里衣后,里面应该有肚兜蔽体,见不着太多春光,应该不算对她的亵渎,他只是想帮她换下衣服罢了。
却不料,那里衣里头,并不见什么肚兜,而是一片光洁袒露的小腹。
往小腹之上看去,也是裸lu的光滑肌肤,直到到了胸口附近,才瞧得见一条奇怪的不片儿,如同两只小碗一样,罩着她莹润的丰满。
有白皙的嫩肉,从那两只小碗的边角露出,两只小碗中间,还勾勒着一条让人迷醉的沟壑,这一副春光,叫他忍不住的心猿意马起来,定力向来就好,可是如今,却也濒临了把持不住之境。
怕自己受不住诱惑,做出什么无礼的事情的,郝云惊赶紧把那血淋淋的外衣和里衣,重新给若倾穿上。
目光,甚至不敢去看若倾苍白却美丽的容颜。
待得帮若倾重新穿好衣服后,他又想到了若倾方才失神落魄,惊恐万状的模样,眉心不由一紧。
“在你醒来之前,一定要收拾好残局,不会再让你看到不敢看的东西,小宝,对不起,冒犯了。”
再次的,把若倾的衣服一件件的解开,他尽量避免着往她胸口一片春光看去,小心翼翼的抱起她的上班山,将那染血的长裙,一点点剥落下来,丢到一边。
接着,便是长裤和里衣。
他强自镇定,警告自己不许亵渎小宝半分美丽,在强忍又几乎要濒临崩溃边缘的极端心态下,终于顺利的帮若倾脱下了里衣和长裤,露出她修长白皙的双腿,还有平坦光滑的小腹。
她的身材,已完全成熟。
随着她每一下的呼吸,胸口两只小碗里的丰盈,呼之欲出,若隐若现。
往下去,小腹上虽然沾了点鲜血,但是那妖艳的红色,点缀在白皙的腹部,却是别样的妩媚和勾魂,就好像一滴樱桃果酱,落在了一块白瓷美玉上,让人忍不住俯下身,想用舌尖,将美玉清理干净。
郝云惊出神的看着她光洁的小腹,琥珀色的眼眸,装着呼之欲出的欲望。
不能,不能再看。
警告自己不许再看,他忙别开头,然后,脱下了自己的外套,将外套整个严严实实的盖住了若倾,接着拿了若倾沾血的纯棉里衣,去边上小溪涤荡干净,拧干回来,揭开包裹着若倾的外套,循着她身上沾血的地方,小心翼翼又温柔的擦拭起来。
索性她身上沾血的地方,几乎都在手臂和背部和小腿,正前方除了小腹上有一块血斑,并没有其他血迹。
这也免了郝云惊再度和她的一片春光来个正面照面。
用外套包裹着她的前半身,他一点点的擦拭起她背部的血迹,肌肤相亲,她身上有一股很好闻的油烟味,是一种温暖的,让人觉得幸福的味道,就像是小时候,母亲身上的味道。
郝云惊忍不住的把鼻子埋入她的发间,用力的一嗅,呼吸之间,有些贪婪,唇畔,有意无意的触碰到了若倾的耳朵,怀中的小妮子,猛然一个激灵,尽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