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走吧！”凌越昔笑道，“你的身体状况，可以上班吗？”凌越昔眼里是关切。
“没事。”朱思荞垂眼，没再去看凌越昔，他的眼神，会让她身不由已的恍惚迷乱。
朱思荞为什么会避开他的目光，凌越昔心里清楚。
这样出现在朱思荞的面前，凌越昔知道，对他，对朱思荞，都是一种折磨。可是，他真的不能再等了。
“凌总，您好！”
一个女人走了过来，是楚风语的女秘书。
“楚总正在办公室等您。”
“好。”凌越昔点头。
那女秘书将目光转向朱思荞，“是朱思荞吧？”
朱思荞在乔氏算得上是一夜成名了。
“是。”
“楚总交待，你不必到人事部，直接去办公室找他。请跟我来。”
看到朱思荞和凌越昔一起走进他的办公室，楚风语没有半点惊讶的样子，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
“凌总，您好！请坐！”
凌越昔坐了下来。
“凌总，稍等一下，好吗？”
“没问题。”
“朱思荞。”楚风语开口，是标准地公式化的口吻，没有任何情绪的声音。
“楚总。”
对于楚风语，朱思荞也没抱多大的希望。但是，至少对她来说，是一次机会。楚风语会做什么样的决定，朱思荞完全无法预料。
“乔氏，只要我在，没有人可以不凭实力留下来。就算，是乔东胜推荐的也一样。”
事实上，自从楚风语接掌乔氏以来，乔东胜是第一次做这样的事。
当初，乔东胜答应楚风语，不会插手乔氏的一切的事务。
乔东胜是说到做到的人。会朱思荞破例，一定是有原因的。
楚风语答应朱思荞进乔氏，并不是想给乔东胜面子，而是想知道乔东胜想做些什么。
这样的说辞，凌越昔并不意外。
“让你来，是我想给你一次机会。”楚风语说。
“我要怎么做？”朱思荞问。
“一个考验，通过了，留下来工作。”
“好。”朱思荞答应，是什么考验朱思荞不会问，因为她也知道，这并不是她能选择的。
“朱思荞，现在起，你的身份是乔氏行销部总监。”
听到这句话，凌越昔眼里染了一丝玩味。
朱思荞没有半点变化，静静地等待着下文。
虽然只是短短地瞬间，这样的朱思荞，却还是让楚风语有了一种不一样的感觉。
这种感觉，事后，楚风语想了很久，这种感觉，就像是一种在战场上找到了对手的那种感觉。
“只是给你这个身份，并不是让你真的去做这个位置。如果你有自知之明的话，就应该清楚，你是没有能力胜任这个职位的。”楚风语的话，有点冷酷，完全不留情面。
楚风语是故意不把朱思荞放在眼里的。
这种“故意”凌越昔可以感觉得到的。只是，故意的无视，有时也是一种在意。
此时，凌越昔却是真的没有在意这种“故意”，因为他自负地以为，楚风语不会出现在朱思荞以后的人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