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臭表子,在这儿跟老子装什么烈女!”赵董指着朱思荞骂到。
“是你先动手动脚的。”朱思荞仰起头,背部挺直,倒是带着几分正义凛然的气势。
在王总和乔守业看来,赵董做的并不算太过分,像赵董今天的行为,其实,王总和乔守业也都同样做过,只是,从来都没有遇到像朱思荞这样的回应。
“我陪你喝酒,唱歌,没让你占我便宜。”朱思荞说。
“喝酒?唱歌?你当这里是慈善机构啊?”
果然,乔守业还是不开口时最好,他静静地坐在那里时,就像是一件艺术品,可是,他举手投足间,却带着十足的纨绔气,玩世不恭,吊儿郎当。
朱思荞望着乔守业,看来,他是一个不识人间疾苦的富家子弟。
“要是喝喝酒,聊聊天,唱唱歌,不但领工资,还能赚小费,小姐,要是这么便宜的话,大家都不用上班了。看来,不是赵董想占你便宜,是你想占我们便宜吧。真当我们是冤大头啊!”
“我若想做这工作,自然也不会有人拦你。”朱思荞直视乔守业,言语里带着几分轻视。
这样的语气,是乔守业最不能接受的。
他是被许多人瞧不起,可是,连一个夜总会的陪酒女都敢瞧不起他,就让乔守业更觉得自己是个无能之人了,也是乔守业无法忍受的。
乔守业眉头轻轻一动,嘴角的笑容却开得更大,这个男人生气了,朱思荞感觉得到。
只是像乔守业这样,生气时,也完全脱不了浪荡公子的样子,看来,乔守业的纨绔公子算是做到了骨子里。
“喝酒?聊天?唱歌?工作是吧?这聊天呢,我跟你话不投机。唱歌呢?我想整个夜媚应该是找不出比你唱得再难听的人了。看来,你的工作也就剩下喝酒了。好啊,我们来玩个游戏怎么样?”乔守业笑着,可是笑得并不和善,有些邪恶。
“什么意思?”朱思荞问。
“我给你两个选择,第一,脱光了,跪在赵董面前,给他道歉,出了这道门,大家互不相识。”
朱思荞望着乔守业,目光未从他的身上移开半分,眼里的蔑视愈加明显,朱思荞什么都没说,可眼里却明明白白地写着两个字:妄想。
“看来,这个选择你不会接受。”乔守业笑了笑,依然邪恶,“那么,我给你第二个选择,既然你是在工作,那就让我们看看你的工作能力,至少,要让我们满意才行。”
乔守业说着,后退一步,转身,冲着茶几两手一摊,“你呢,既不会说,又不会唱,只能喝酒了,这些酒,”乔守业冲着桌子上的所有酒耸了耸肩,“如果你一个人全部都能喝光,就算你有工作能力,今天的事情就到此为止,出了这道门,大家互不相识。赵董,您看怎么样?”
赵董由恼怒变成了愤恨,听到乔守业如此一说,脸上的黑红色渐渐褪去,赵董坐在了沙发上,跷起二郎腿,慢慢地说道,“好啊,这倒也可以,不过,乔老弟,她若是没喝完这些酒就倒下了怎么办?”
“那就让她脱光了,跪下来给赵董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