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岔开话题,到底少了什么?”
“那是我的秘密。”他的笑容,有些坏坏的。
易淳负气的崛起了嘴巴:“什么秘密?”
“秘密,便是秘密。”
“到底是什么吗?”她撒娇起来,抱着他的腰肢,扭动着自己的小腰肢。
这样无意识的摩挲,却正好是在男人敏感的部位,唐翰有意识的起了反应。
“反正是个秘密了!”他吞咽着口水,压抑着心里的欲望,呼吸有些急促起来。
易淳却不依不饶:“你说嘛说嘛,你到底又什么瞒着我?”
她的惹火,让他几乎到了忍耐的边缘,看着身后跟随的太监宫女,他忽然下令:“你们都下去。”
是要告诉她秘密了吗?不能给人听吗?
易淳翘首以待,眼底里闪烁着探索的小星星。
却不想,人一退出,他却忽然一把打横抱起了她,大步往内室去,边走,一口口灼热的气息,边喷吐到了易淳脸上:“你真想知道,那朕就告诉你,只是,朕也是有条件的。”
易淳面色一红,心底里自然明白了,他这个条件是什么。
“我头疼。”她心里一万个渴望,嘴上却嘴硬的找着借口,她可不像用身体去换取什么秘密,弄的她和出卖自己的肉体似的。
唐翰闻言,浓眉一紧:“很疼吗?太医……”
“别叫太医,他们无非也就是给我吃些止痛的汤药,喝的我嘴巴都变味了。”摸了摸那天被丞相儿子推搡,砸破了的后脑勺,其实伤口早已经不碍事,只是唐翰太小心翼翼了。
“你啊,良药苦口。”
他担忧的放了她下来,欲望瞬间被浇灭了,大掌轻揉上她的后脑勺,忧心忡忡:“好几日了,都不见你疼过,如今怎么又疼了?”
“还不是你。”易淳嘟囔一句,一把排开他的大掌:“你不肯告诉我你的秘密,我又胡思乱想的很,自然头疼了。”
看着她赌气的小模样,唐翰立马负荆请罪,紧紧拥住了她:“好,我说我说,你别头疼,我什么都是活。”
这么乖?
嗯,不错不错。
“快说!”她怎么觉得,自己有些严刑逼供的意味。
“其实,我的龙椅,里面是藏了机关的。”
“机关?”
“我若是告诉你,你或许不相信,其实,你是我第一个女人。”
“什么!”
易淳震惊,也可以说,她完全没有想到。
脑海中里,忽然跳出来皇后那句话,被一个畜生糟蹋后才知道自己居然是个处子,那么多年的云雨宠幸都是假的。
难道,聪慧如易淳,似乎猜到了什么:“龙椅中,藏了某种东西,能让人产生假欢爱的景象,是吗?”
他点点头。
“除了你,其余的妃子,我若要临幸,多数都是送到乾德宫来,即便我要去她们寝宫留宿,也是带着药去的,就是为了她们产生和我假赴云雨的幻觉。”
“可是你为何?”
“因为我母亲,我不想成为第二个我的父皇,不想让我深爱的女人,成为第二个我的母亲,所以,我这辈子,只要一个女人,只爱一个女人。”
不知道为何,易淳鼻子酸酸的起来,以前总觉得她可以原谅唐翰的从前,现在才知道,他根本没有什么需要她原谅的从前。
他一直清白如水,后宫佳丽三千,也是为了履行一个帝王该履行的责任,这么多年,他却一直在等待那个值得他真心相付的女子。
而她却是那么的幸运,能够成为那个女子,后宫佳丽三千,都没有教他动心,他只等待着她一人。
暖暖的液体,从眼眶里缓缓的溢出,她动情的踮起了脚尖,轻轻吻上唐翰的唇。
唐翰的回吻,热烈而炙热,温情和暧昧,一时间弥漫了整个屋子。
一室春色渐浓。
一场激情酣战,易淳疲软的躺在了唐翰臂弯中,唐翰亲吻着他的额头,嘴角的笑容,满是宠溺。
两人正在休息之际,外头忽然有传来一阵喧哗,扰了两人清静。
唐翰颇为不悦:“是谁在那里。”
“回皇上的话,太子殿下来了。”
太子!一听到是太子,唐翰脸上的不耐烦立刻收敛殆尽,高兴的做起了身来。
“快请进来。”
“啊呀,你疯了。等等,让太子殿下在门口稍等片刻。”回过身,她白了唐翰一眼,“我们还没穿衣服,就让太子进来,对也不怕教坏了孩子。”
唐翰是心急着见到儿子,还真是忘记了,一个人在那笑起来,起身的一件件的穿妥当衣裳,然后,亲自给易淳梳头理妆,还是以前给她盘过的,那个简答的发髻,手法虽然有些生疏,可是盘出来的发髻却一如当年清爽干净。
“我小时候,每年去成员避暑,都会一早就去我母亲那里,就会看到她盘这样的发髻,母亲的手,总是不太好,要绕过头顶放到脑后,很是吃力。当时我就想,等我长大了,我要亲自给我的女人盘发,天天给她盘,呵呵,看看,还喜欢吗?”
易淳倒真不知道,他这么会盘头发,居然是这样的愿望。
她柔笑一声,转过身抱住了唐翰精装的腰肢:“那以后,你天天给我盘,好吗?”
大掌,揉了揉她白皙粉嫩的脸颊,算是给了回答。
两人梳洗打扮完后,顺道把床铺整理了一下,一切做妥了,才去开门。
门一打开,便瞧见了那粉雕玉琢的小人儿,穿着一袭的金黄色小袍子,有些不耐烦站在门口,一瞧见们开上了,孩子气的嘟起了嘴:“你这个人,终日的霸着我母妃,哼!”
唐翰回来才三日,孩子哪里能消化的了这是自己生父这么大的一个问题,所以对于唐翰他始终当个陌生人,一个可恶的的陌生人。
唐翰一愣,旋即笑了起来:“你母妃愿意给我霸着,那你怎么说?”
孩子眉毛挑的老高的,一脸的不服气:“才不是呢,我母妃只喜欢我一个。”
居然吃醋了。
孩子吃醋,倒也算了,可要命的是,唐翰听到这句话,居然和一个孩子较真起来:“谁告诉你的?”
“我自己告诉我自己的。”小孩儿插着腰,一脸得意的得瑟着小腿,挑衅的看着唐翰,“别人都说,你在外面很辛苦,生了大病,看了很久才治好,好不容易才能回宫,我同情你不错,但是母妃,我不会让给你的,哼!”
小鼻子还哼哧起来,这样的蛮横,以前是从未有过的,易淳不免担心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