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娘,这不大好吧,男女有别,娘娘衣衫松动,我……”小太监边说着,边一个劲的咽口水。
易淳咯咯娇笑起来:“何来男女有别,你是个太监,你又不是男人,这可真是逗的本宫好乐。哎呦。越是乐,这身子越是滚烫的厉害,你姓什么,赶紧的,还杵在那做什么,给我拿扇子来扇。”
经过易淳这么一提醒,小太监才意识到自己差点说漏了嘴,忙道:“奴才姓余,奴才这就去。”
“小余子,快些,热死我了。”易淳边不停的扇风,边注意着小余子的一举一动,见小余子拿扇子的时候,好像不动声色的把什么塞到了她的梳妆盒里。
她蔑笑一声,在小余子拿了扇子转身回来的时候,又恢复了原先的媚态,一面喊热,一面扯着领口。直露出一边雪白的锁骨来,看到小余子眼睛都直了,就差留出口水来。
瞧着他这样,易淳顾做难受的样子,对小余子道:“好热,你去给我打点生井水来,我要喝点凉水镇镇热。”
听到她还要喝井水,小余子自然是一千个一万个乐意:“奴才这就去。”
说完,还故意挑选了易淳房内最大的一个海口碗去装水。
趁着小余子出去,易淳忙凑到梳妆台前,打开梳妆台的匣子一看,好家伙,居然放了一枚刻着易淳名字和余胜勇三个字的同心玉佩。
看来,是要留作证据至她于死敌的,想的可真周到,她不动声色的拿出了那块玉佩,然后,塞到了衣柜的最最下面,顺便把衣橱翻的精乱。
小余子回来之时,她已经关好了一处,依旧扯住领子面色潮红的坐在椅子不停的往领口里扇风。
虽然只是启开了一个小口子,小余子的眼珠子,还是不住的往领口里探视。
目光贪婪,下流。
一面,忙不迭的送水上来:“娘娘喝水。”
易淳接过碗,凑了嘴上去,小余子眼睛直勾勾的看着她,眼瞧着她要喝下去,却见她停了动作,把碗送到了小余子面前:“我娘说过,生井水里有蚂蝗,不能吃,我也是热糊涂了,算了,倒了吧,作业烧的水,应该是凉的,我去喝点。”
说罢她面色潮红的起来,才走了没几步,忽然捧着脑袋晕沉沉的倒了下来,不偏不倚,正好倒在小余子的怀中。
小余子先是一愣,随后故作关心:“娘娘您这是怎么了?”
“好热啊,抱我去床上,快点。”
居然用的是个抱字,小余子顿然心花怒放,知道必定是****发作,易淳已经迷失了心性了。
大掌一探,搂住了易淳纤弱无骨的腰肢,然后,他一脸淫笑的把易淳放到床上,一放下,直接扑了上去,手,开始试探着解开易淳衣衫的纽扣。
今天很冷,又还没到穿棉袄的时节,所以易淳为了御寒,早上起来穿了四件衣服,小余子小心翼翼试探着脱下她外套的时候,她忽然娇俏一笑:“来吗,我最喜欢粗暴的,你这样温吞吞,好让人讨厌。”
“粗暴的?”小余子愣神在那,易淳忽然拉住他的手,按在自己的袖子上,然后大力一扯,外套的一只衣袖就被扯了下来。
“就是这样,粗暴的。”边说着,边给小余子抛了个美艳。
美女再怀,情乱意迷,小余子口水再也止不住的落下,按着易淳的吩咐,开始撕扯她的外套,动作粗鲁不堪,好几次揪到了易淳手臂上的肌肤,疼的易淳眉心紧皱,却依然鼓励他:“撕碎,越碎越好,全部变成碎片,我最喜欢这样,快带你撕碎,外套全部撕了,再扯乱我的头发,揉的乱乱的……”
小余子被她说的越来越兴奋,动作更加的粗鲁,他却不见,易淳的虽然媚态横生,可是双手有意无意一直抵靠在胸前,每当他太过靠近,她就会不动声色的推开他一点,然后鼓励他继续撕衣服。
看着滴漏,时间都快中午了,眼看着外头都成了碎片,头发也揉的不成样子,如果唐翰再不来,她只能牺牲第二件衣服,第二件还好,如到了第三件,那里面就剩下肚兜了。
心里祈祷着唐翰赶紧的回来,她闭着眼睛承受着小余子吃了兴奋剂一样的粗暴虐待。
不知是不是她的祈祷起了作用,远远的。听到了唐翰和九王爷说话的声音,易淳苦逼装媚的表情终于得以放松,冷然的看着身上的小余字道:“你再不住手,我可要叫了。”
身上还在兴奋的撕扯她衣服的小余子听到她的呼救,手里的动作立刻停了下来:“娘娘,你叫什么?”
易淳蔑笑一声喊:“叫救命,想听吗。”
小余子的脸色瞬间变了,尤其是易淳收敛了每天,冷漠嗜血的目光,让他浑身一个激灵,脸色惨白了一片:“你,你没种****?”
她冷漠勾唇,笑容嗜血:“那种玩意,本宫多得是,你要,本宫还可以上你些。好了,现在本宫玩够了SM,想玩欲擒故纵了,本宫给你两条路走,一,死,二,还是死,你选哪一条?”
小余子并不是什么成大事的人,被易淳这么一吓,脸色苍白了一瞬,但他冷静的也快,听着脚步声靠近,他冷笑一声:“娘娘和奴才,可是两情相悦的。奴才是为了娘娘,才混入宫当公公,这么些念,奴才对娘娘可是念念不忘,娘娘对奴才也是一见钟情,再见倾心。”
“卑鄙小人,到底是谁指使你这么做的,你要肯说,我愿意用保你一命。”
小余子压身下来,这下不再被戏耍,三下脱光了自己的衣服,然后用力扯破了易淳的衣服,猛然吻上她的锁骨:“奴才甘愿为娘娘而死。”
锁骨处传来一阵被毛毛虫****过的恶心,直让易淳打寒颤,原来被恶心的人触碰,既然是这样想呕的感觉,现在的她,巴不得把小余子舌头给看下来,丢去喂狗。
而小余子一句“奴才甘愿位娘娘死”,显然就是在告诉易淳,他绝对不会出卖自己的背后的主子,可恶的东西。
索性,在小余子有再一步行动的时候,房门被推开了,见到房内一幕,七七尖叫一声,迅速捂上了眼睛,而九王爷也很快转过了身,说了句:“臣弟在院里稍后”,就拉着七七退到了院子里。
屋子里,易淳只着肚兜和里裤,被一个赤身果体的男人压在身下,头发凌乱不堪,衣衫支离破碎,眼睛红肿着,暴露在空气里的手臂上,处处都是乌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