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到凌夕的首肯之后,君天宇就越发的忙碌起来,动作甚至大得惊动了洪武镇的君家各位大佬,这一注意,他们就先后得知君天宇把他自己名下发展起来的几家收入极好的商铺都转入到了一个人名下。
这可不得了,凭什么君家的商铺要给外人,还是一个不知所谓的外人?
君家大方和三房都不约而同的动了起来,当他们得知那商铺易主之后的人居然是一个小屁孩,还是刚出生不久的小娃,这让他们不敢相信的同时也很愤怒。
君家大会就在君天宇还在安阳镇的时候不声不响的召开了。
“爹,天宇那孩子太胡闹了,居然把我们君家的商铺给外人,如果那孩子是他的我们也不说什么,可偏偏那是别人的孩子,他怎么可以这样?”君大伯一脸不赞同的看向自家二弟,怎么养了这么一个傻儿子?
君二爷收到家人的视线淡淡一笑,“虽说不太谨慎,不过那到底是天宇自家的私产,他有权自己决定送给谁,大哥你关心侄子是好事,不过这件事我认为不需要大家插手,难不成君家长辈还要觊觎小辈手里的私产?”
“二弟,话不是这样说,虽然那是他的私产,可是如果没有君家做后盾的话,天宇他能够做到这个地步吗?做人可不能忘本!”
君二爷了安了,自家大哥好吃懒做的性子也好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来?
“老二,老大说得有道理,你们夫妻是应该好好跟天宇谈谈了,不能让他继续错下去,君家的东西没道理便宜外人。”
君家的?
看来大家都理所当然的认为他们父子打拼下来的东西都应该属于君家所有人的,呵呵,以前也就算了,如今儿子有了自己的想法,他怎么能够继续忍受着他们的贪婪。君二爷不动声色的看向自己的父母,都是几十岁的人了,他自然不会再去想跟大哥他们争宠,又不是孩提时代,父母的偏心,他已经习惯了。
但是,要为了成全父母的偏爱而伤害自己的儿子,他做不到,他们夫妻两个的私心就是让自己的俩儿子过上更好更舒服的日子。
“父亲,天宇早就长年长大了,儿大不由娘,他想做什么我们不能一味的阻止,最重要的是他并没有动用君家的产业来做事,如此我们怎么有立场来指责他?君家在洪武镇也是数一数二的大家族,总不能被外人说是一个要吞没子孙私产的没落家族吧?”
一番话顿时让君家在场的人都变了脸色,这不是明摆着在骂他们想吞小辈的私产么?君大爷脸色难看的盯着自家二弟,这么多年来老二都没有如此不给他们脸,今日是怎么了?
“老二,你话是什么意思?我们不过是为了天宇着想,谁想他私产了?”
“我只是这样提醒大家罢了,并不是说你们如今就做了什么,虽然天宇此次行事有所不妥,不过那些毕竟都是他自己挣下的产业,我觉得还是由着他挥霍一次吧,谁没个年轻热血的时候啊!”
君家二老闻言都想吐一口老血,君老妇人直接一拍桌子怒道:“老二,你这是什么话,什么叫做他的私产,没有君家生养他又怎么有他的今日?他的一切都是来自君家,自然,他的一切也属于君家,他人都是我们君家,何况那点东西。照我说那些小子就是不知道顾家,我们做长辈的应该好好管管他们的糊涂事。
别个不说,就那个叫凌夕的女人,她有什么资格让天宇对她好?残花败柳一个,连给我们君家孩子提携都不配,也不知道使了什么下作的手段迷惑了天宇,你们做父母的不好好去关心一下天宇还如此惯着他,也不怕将来宠得他不知亲疏。”
君二爷夫妻俩听着这话眉头皱得老紧,目光扫过某些人,讽刺不已,老夫人又怎么会平白无故去关注一个外人,凌夕的事情自然是某些有心人特意夸大其词的在她面前说的。
为了那些产业他们那些人可真是用心啊。
同时,夫妻俩也对老夫人的偏听偏信越发不满起来,平时对他们怎么样就算了,如今对待他们的儿子也如此,而他们的两个儿子可以说对两位老人一直都很孝顺的,可惜,年年给他们准备的精贵礼物都不如别人的‘礼轻情意重’,这样的差别实在是让人厌烦得紧。
想到自家大儿子的打算君二爷暗叹一声,本来还有些不忍,终究是一家人不到必要他不想闹那么僵,可看看眼前的这些嘴脸——呵呵,还是让儿子痛快点吧。
“老二,你怎么不吭声,难道母亲说的话你也不听了?”老夫人不满的瞪向君二爷。
君二爷淡淡一笑,“母亲多虑了,儿子岂能不孝,不过天宇是大人了,他想做什么我们夫妻都管不住。再则,他如今也没有做什么道德败坏或者违法乱纪的事情,只是给他中意的朋友送点身外之物,儿子以为我们这些做长辈的完全不必在意。”
“是啊,婆婆,夫君说的没错。而且媳妇觉得那个凌夕丫头其实挺可怜见的,我已经打算认她为干女儿了,这辈子我估计是没有生女儿的命了,能够找到一个天宇他们兄弟都喜欢的妹妹媳妇觉得这是一种缘分。更别说那丫头对天宇他们还有过救命之恩,人要懂得感恩,如今她日子过得不舒畅我们就帮衬一把,这是恩义。”
“什么!不行,君家不需要认外人做子弟,君家的人足够多。要一个野丫头做什么?”老夫人大怒,差点就指着君二夫人的鼻子来骂人。
饶是克制了一下她的脸色还是十分的难看,瞪着二夫人的表情都有些狰狞。
君二夫人皱着眉看向老夫人,“婆婆,难道说我们夫妻俩想认个义女的权力都没有吗?”
“你——”义女什么的她当然不在意,她担心的是一旦那臭丫头成为二儿子的干儿女之后,二房的私产就会更多的流入她的手中,这才是最不能忍耐的事。
当然,她也不蠢,知道这种话不能直白的说出来,只能喘着气的时候脑子飞快的运转,想着要怎么样才能打消二房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