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言极品男色,妻主太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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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花想容

焦同学还没走,隐在红色纱幔之后的男妖精就笑出声:“来都来了,躲什么呢?”

花想容一说完,之前压在他身上的男宠立刻手忙脚乱的跪了下去;那男宠的小腿肚直发软,颤着一句话都不敢说。

“你害怕什么呢?起来吧,陪本座坐会儿。”花想容用那双狐狸眼扫了一眼那男宠,男宠受宠若惊,谢恩过后,连忙坐到了花想容身边。

焦同学觉得这声音怪耳熟的,她讪讪的摸了摸鼻子,大眼睛一骨碌的转了转,就含糊的喊了声‘教主好……’

花想容轻笑了一声,声音别提多销魂,听的让人热血沸腾,欲火焚身……

焦同学极其好奇,她瞅了半天,却只看到了两只白生生的完美玉足。她谨记着清歌的话,一丈的距离不是?可是她还没退几步,花想容的声音就阴了下来:“躲这么远作什么?过来。”

焦同学骨碌碌的转了转眼珠,突然就蹲了下来,气鼓鼓的坐在地上;翻着眼皮酝酿泪意,准备期期艾艾的来个唾沫横飞的演讲,最终结果就是让这丫帮他去救凤栖。

一旁的男宠则是一惊,刚想说话;门外却突然闯进了三个红衣人,他们二话不说,执着长剑就恶狠狠的大喊了一声:“妖孽!纳命来!”

焦同学一骇,下意识就弹跳了起来,可她刚一个高蹿起就连忙缩了回去……又不是来杀她的,没事……先躲着,看看情况。

花想容本来就斜躺在一张罗床上,当那长剑离花想容几寸时;花想容竟长长的呀了一声,那声音带着七分慵懒三分嘲讽;他没有半分犹豫,雪白的皓腕一拉一推,就让那男宠直接给他当了人肉盾牌。

三个红衣人的武功极高,下手快准狠;那男宠本来连一声闷哼都来不及,可花想容似乎在他身上动了什么手脚;三个红衣人的剑都扎入了那男宠的死穴,那男宠惨烈的叫了一声,直接化成了水,而闯进来的人与那男宠的下场一般,真是有去无回。

焦同学深知那红衣人的厉害,这才眨眼间的时间,怎么出手的都没看到,人就已经全军覆灭了,那男妖精真是太可怕了。

焦同学心里打起了小鼓,她蹭到门边,透着红纱偷看了一眼正在擦手的妖孽;刚想发表一下意见,却哪里料到居然还有漏网之鱼,漏网之鱼直接捏住了焦同学的小肩膀;原来进来的人其实有四个,三个冲了进去,另外刚好在门口望风,被焦同学碰上了。

“妖孽!如今你处心积虑弄来一个圣女,如果我就这么杀了她,你的计划是不是全部毁了?这样我也会老教主和小主人有个交代。”说话的那个红衣人,声音里带着隐隐的宁可玉碎不能瓦全的意思。

焦同学差点咬碎了一口银牙,妈的,她难道有一张筹码的脸?

无奈,焦同学只能睁着大眼,可怜巴巴的看着那红幔之后的人;未料,花想容居然笑的花枝乱颤;他笑过后,才妖娆的斜躺了下来,竟然开始漫不经心的修指甲,道:“怎么会呢?白笙,你不妨试试,就瞧瞧本座是不是会心痛呢?你可得瞧清楚了,例如,她的性别。”

叫白笙的明显一怔,圣女无疑是女子,谁不知花想容最厌恶女子?可白笙不放弃,冷道:“我倒是想看看,你是真不在意,还是假不在意?”

焦同学气极,她招谁惹谁了?二话不说,焦同学猛的就朝那个叫白笙的踩了一脚!末了,还补上了一拳头。

“你……!”白笙一怒,扬手就想给焦同学一巴掌;花想容悠闲的修着涂着蔻丹的指甲,还从容的吹了吹指甲,轻笑道:“动手?那,你怎么对她,本座就怎么对你的家人。本座说的是家人哦,例如你那未满周岁的女儿,或是你家中的八旬老母。所以,来来来,动作快些,本座可不是那么闲的。”

白笙怒急攻心,他从牙缝儿里蹦出了俩个字:“妖、孽!”

焦同学隐约觉得,在那红色幔帐之后的人声音耳熟;可是见又见不到,只能伸长了小脖子,干巴巴的望着。

正当僵持间,与前一刻相差还没有一分钟,门外就马上又进来了一批人,以清歌带头;清歌看了一眼憋屈的焦同学,又看了一眼地上沾着水的三件红衣,就道:“教主受惊了。”

花想容慢慢的应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然后,清歌看了一眼白笙,就对身后的几个人道:“把人带上来。”

人还没带上来,就听到了远处传来的响亮婴孩啼哭声,还有哀嚎声:“儿啊,救救娘啊!”

焦同学马上深刻的感觉到,那个叫白笙的,浑身登时就僵硬了;虽然吧,她想说这么做太那啥了点,不过立场原因,她自然不可能跳出来为敌人说话……

那老妇八旬上下,涕泪纵横;她手上抱着一个婴孩,但是,老妇的脸上却已经多了一个突兀的巴掌印。白笙一见那狼狈的老妇,气的脸色煞白的吼道:“花想容!你这个蛇蝎心肠的贱人!那是我的娘!我八十岁的娘!你居然敢、居然敢……”

白笙愈说愈气,他怒极,捏住焦同学手腕的力道突然加重,焦同学小眉头刚刚一蹙,同一时刻,那老妇就发出了一声惨叫。

“你!”白笙看着老母,脸色唰的白了下来;他本是下定决心,要杀了这新来的圣女;如今这花想容手段毒辣又野心不小,他必须阻拦这妖孽的任何事!不然,怎么对得起九泉之下的老教主?可现下,他不及那花想容狠心无情,看到老母与婴孩,还是犹豫了下来。

当白笙犹豫的那一秒,花想容红艳艳的唇瓣里就溢出了一声笑;忽然,银光闪烁,四根三寸长的淬毒银针,就分别已经直直的贯穿了白笙的四肢;白笙四肢被麻痹,整个人当即就昏了过去;清歌朝后面的点了点头,几人立即把白笙抬了下去。

一切完毕后,只剩下了清歌,清歌便立即回禀道:“属下来晚了。”

花想容长长的‘嗯’了一声,意味不明的;然后,他突然不阴不阳的说:“清歌,本座明日去皇宫一趟。”

焦同学一听大喜,连忙扯着嗓子喊了句:“我要跟你一起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