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伤神的冷笑,人在绝情的时候,心就会变成一滩死水,就算曾经凶涌骇浪,在那平静的湖面上依然看不到任何的痕迹,任风再一次吹过,也只会惊起一小片波澜,过后,又恢复平静,然后又死迹下去。人的心境也是如此吧!就像我,一次灵魂的交替穿越,让我见识到人间残酷的一面,没有给我时间去抚平伤痛,灾难在一次找上门来,不能躲避,不能退让,只能迎上去,无畏也无惧。
亲情,以后将会是我最奢望,也是最遗憾的一种东西了吧!
站起身,想出去走走,顺便麻木一下自己的情绪。琴娘,听说是我在世上最后的一位亲人,作为亲人,应该慰问一下不是吗?纵然我和她不熟,却也想替这俱身体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
打开掩虚的门,一个身影忽然撞上来,我顿时失支重心跌到在地,头晕目眩!开始生气了,冷眼去看冒失之人,却听到一声急急的低呼:“快,快躺到床上去,王爷正朝这里来了。”秀林死拉死扯的把我拖到床上。
“干什么?”我讨厌做任人摆布的木偶,王爷来了又怎样?
“他带神医来给你看病,主子正带着他过来呢!主子说了,要你伪装像一点,千万别露出破展,免得要主子来替你收拾。”秀林气呼呼的说,还不忘在我的头上扯了一下,把我原本固定的发暨给扯乱了,我是真的生气了:“本来就没病要我怎么装?”
秀林回过头来冷笑:“演戏不是你最善长的吗?现在才来反驳,太迟了。”
我愣了愣,原来秀林至始至终站得都是路倩的道上,我的死活,我的感受,她是不会在意的。
我定了定情绪,她没说错。“把我的面纱命过来。”
“干什么装病还带面纱?”秀林有丝嘲笑。
“少废话,叫你拿来就拿来。”我光火的说。
面纱刚拿到手,就听见路倩在门外姣声喊道:“妹妹,王爷来看你了,你病好些了吗!”
我嘎了嘎嘴,黑纱下的脸面无表情。“霜雪,本王请了神医过来,让他看看你的病情吧!”南王大步走进来,脸上满是温和的笑容。
我脸一垮,故意把声音压低,哑着声音道谢:“让王爷费心,霜雪真该死。”说完,我欲起身行礼,却被王爷阻拦:“看看你,身子弱就不要起来了,你是倩妹的妹妹又不是外人,以后不用这般见外了,神医,快帮忙看看她的病情。”
我瞄了一眼那个神医,一张苍白瘦弱的脸上布满雪白的胡子,眼神锐利有神,一看就是个中高手,我心里暗暗叫苦,他应该看得出来我是装病的吧,怎么办?
神医拿起我的手,把了把脉,捏着胡子缓缓的说:“故娘气血虚弱,从脉像看并无大碍,待老夫开一些调虚止弱的药给故娘服用,过一段时候便会见好的。”老人站起身打开随身带来的药箱,随后听他对路倩说:“夫人,这位故娘像是受了很大的剌激,精神压抑成疾,以后须好好静养,不要在有过激行为了。”
“神医说的是,舍妹过去是造受过打击,我会注意的。”路倩脸含笑意,甚是关切的回道。
“哦,这么说霜雪故娘只须静养一些时段既可了。”南王欢喜的说,然后转过头来看着我:“霜雪,以后你就留在本府好好静养身子吧,也好让神医观察你病情的发展,及时治疗。”
王爷原想在我房里留一会的,后来家丁过来喊他,说老夫人请他去一下,他有些无奈的对我笑笑:“雪儿,本王先去一下,晚些在来看你。”
“谢谢王爷记挂,霜雪真是受宠若惊。”我甜甜的的说。
“应该的,倩妹,雪儿的病还需要你多加注意啊!”王爷走时,路倩送他到门口,听到王爷这样说,路倩生硬的回道:“是,妾身会留意的,妾身本打算今天下午带妹妹去寒露寺进香祈福呢!”
王爷有些意外的说:“是吗?那雪儿的身子受得了吗?此府到寒露寺有一段路程呢!”
“这个王爷就不必担心了,你忘了,妾身在寒露寺有一处避舍,如果晚上赶不回来,我和妹妹可在那过夜,寺里的主持慈眉善目,况且听说他还精通医理,说不定会对妹妹的伤寒有一定帮助呢!”
“这样啊,可寒露寺地处偏僻,山高路寒,以雪儿的身子肯怕……”王爷有些担心。我坐起身,微微道:“王爷不必担心雪儿了,雪儿没事的,姐姐说的寒露寺一定很避静,很适合静养身心吧!雪儿很想去呢!”有一个躲避的场所,傻子才会无动于忠呢!
“既然雪儿这样说,那本王就排人护送你们去吧!”王爷朝我笑笑,转身离去。
路倩慢慢的朝我走过来,眼神莫明带着恨意。“很好嘛,才几天就把王爷的心给抓住了,病态伶仃果然很有效果,看来我是低估你了。”
我置若罔闻,翻个身面向墙壁,不想和她顶嘴。她应该很矛盾吧,还有很强的自孽心态,自己找罪受,活该吗?还是该得到同情。我心思复杂的想着,就算同情也该先同情我啊,她想自己作贱自己何必拉我下水,而且我发现她很不守信,口口声声说要给我铺陈道路,到头来呢!任我自生自灭,要不是我的怜态取得王爷的关心,她一定还会找借口找我麻烦的。
“算了,反正你一个小小的丫环也翻不起大浪,我又何必跟你计较呢,今天下午就和我一起上寒露寺去。”路倩有些自言自语,语气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