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暗叫遭糕,是不是玩过火了,顿时,肚子上被人踹了一脚,我吃痛的被摔在地上,那两个男人无情的拳脚立即朝我的身上招呼过来,痛楚像触电一般漫延至我的神经,就一拳,我的眼泪就冒了出来,我死命地护住心胸的位置,背上被人狠狠地踩了几脚,我几乎听到背上那股骨头断裂的声音,我蜷着身子咬紧牙关,心里只有一个信念,打吧,打吧,只要不让我做青楼女子,我忍。
承受他们一拳又一拳的呕打,这个时候,我突然好恨,恨那个将我推入深渊的恶毒女人,在心里咀咒她一千遍一万遍,同时也感到很无力,这一时,我真得不知道该怎么办?难道我只能眼睁睁地被他们打死?
痛,无边无际,那种深切入肌肤内里的痛楚,在我软弱不堪的身子流窜,冲击,无情的拍打我脆弱的神经,我想我是不是快要死了,真可怜,想不到,我连死都不干脆!耳膜在轰隆隆的响,却很清晰地传来周边的对话!
“想不到买回来的是一个疯丫头,真是浪费了我十两银子!打,给我继续打……”肥婆的声音尖锐入耳。
这时,李嬷嬷的声音响起,“妈妈,我看把她打死了就不值了,今天我去柴房里,听说那里缺一个烧火的丫环,就让她去吧!或许以后她要是恢复了正常,不是还可以接客吗?”
我浑身酸痛跟着李嬷嬷去那所谓的后堂,穿上脏乱的衣裙,我开始接下来过非人的生活,不错,拜这个李嬷嬷所赐,我沦为了京城最大青楼绮罗院里一名身份最低微的膳房丫环,身份是膳房丫环,但后来我知道我的工作几乎承包了青楼所有杂事。
不愧是京城第一青楼,连膳房都大得让人难于想象,我估计有二百平方米,里面的状况就像是战场一样,吆喝声,责骂声,呼喊声,张罗声,炒菜声,切菜声,吵闹成一团,像个搅拌机一样轰隆隆的直响,我脚刚站到门口,引面而来一股呛人的油烟味,肚子里一阵翻腾,我禁不住猛咳起来,我刚想别开脸,这时,李嬷嬷一把把我推了进去,“还磨曾什么,快进去!”
蓦然,从烟雾迷漫中跑来一个中年妇女,她恭敬地朝李嬷嬷垂了垂首:“嬷嬷,您来了!”
“这是我刚给你找来的膳房丫环,交给你了!给我盯着点!”李嬷嬷冷着脸说,伸手在脸前挥了挥,皱着眉,扁着嘴,仿佛受着极大污辱一样。
“好的,嬷嬷!我会照您的吩咐办事的!”说完,细细朝我打量一番,面无表情地道:“跟我来!”
我跟着这个中年妇女走进了烟雾迷漫的膳房,我捂着鼻努力控制打喷嚏的冲动,最后还是冲出两个响彻云霄的喷嚏声,顿时,所有人都朝我这边望来,前面的妇女冷冷横了我一眼,带着我继续转下去,她很快就给我找了一个事情做!这是一个切菜的工作,她一指切墩上放着的青菜,“你暂时先切完这些吧!”
我眼里已经被呛得泪水涌眶,望着这一大片菜张大了嘴巴,天哪,一大罗眶,开玩笑,这些叫我一天也切不完啊!
“哎……我……”我转头,那个妇女已经去忙她的去了!什么嘛!我没有接受训练就这样直接上岗啊!
看了看周边忙得焦头烂额的人,心里想着是不是该问问这些要怎么切,但我一看到他们板得死紧的脸,又怕挨骂,算了,还是切吧!我拿起刀,开始努力工作!
嚓……嚓……
切菜也没有想象中的难嘛!我在心里叫道,手起刀落,很快的,我快刀斩乱麻般,手渐渐顺了起来,然而,这时,我身后传来一句尖叫声:“啊……”
我回过头,一个厨师模样的人,一手拿着盘子,一手举着铲子惊诧地盯着我看,我不解地回望着他,他这句惊叫立即引来周围的人凑过来,看到我切的菜,都露出一副世界末日的表情!
“我……我……切菜……”我装作无辜地说!
“天啊!这些菜全浪费了你知不知道,你看你都切成什么这是什么形状!大小不一,重量不均,你是怎么切的……”
听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我感到头大了,回头一扫,刚才领着我的妇女凶恶地冲过来,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耳朵已经被她纠住了,我痛得皱眉低叫起来,她没有理我,一直拉着我的耳朵将我扯出了厨房。
待她放开我,我的耳朵已经火辣辣地痛起来,我捂着被扯的耳朵一脸哭意地看着她,即不敢发作又不敢叫骂,因为在门口处,正站着两个龟奴朝这边张望过来,好惨!
这个妇人双手插腰,眼神凶狠,十足的泼妇样,看来我这次又有得罪受了,她狠狠地怒视了我一会儿,骂起来,“你这个臭丫头,你以为绮罗院是让你来玩耍的吗?你知道你刚才毁掉的那些菜,你在绮罗院做一生都无法补尝!”
一生?会不会太夸张了!我心里反驳地低叫,我垂低了头,什么也没有回应,却在心里骂道,骂吧!骂吧!最好气得你口吐白沫,气绝身亡,从我眼前消失!在准备装傻作痴的时候,我已经想好了对负这类骂人的对策,那就是沉默,最狠毒的报复就是沉默,沉默是藐视的最佳表达方式。
中年妇人见我不反驳,她感觉骂得也不起劲,怒哼一声,“从今以后,你开始学习怎么做丫环吧!”
“曲玉儿,还不快点过来烧火!”
“曲玉儿,把这些盘子洗干净!”
“曲玉儿,二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