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环儿,事情既然发生了,就让他过去吧,你不要难过了。”南宫已暝永远都包容我的,就连此时此刻,他还试着安慰我。
“不……这不是真的啦,为什么你们都不相信我。”我的解释却加深了南宫已暝对我的误会,这真是让我有口也说不清楚。
“好了,不要哭了,躺回去吧!”南宫已暝轻轻的拍着哭的上气不接下气的我。
我抽泣着,一时的激动又牵动了伤口,脖子上顿时火辣一片。“哎哟……痛……痛……”我僵直着身子。
“环儿,你怎么样了?啊,出血了!”南宫已暝惊呼,顿时手忙脚乱起来。“环儿,你忍着点,我去叫舅舅过来!”
我被痛感夺去了意识,只能阵阵低吟不止。
“环儿……”一声浑厚的男声,带着不忍响起。
“舅舅,你快帮环儿看看吧!”南宫已暝跟着也冲了进来。
“怎么会牵动伤口?”楚凝君疑惑的问出声,然后轻哄着我:“环儿,放心,很快就不痛了!”
“爹爹!”我僵着脖子看着他,俊颜没有丝毫的不悦,依然是我向望的那种温和。
“舅舅,我……”南宫已暝满是自责。
“你跟环儿说了什么?”楚凝君黑眸忽然沉下,当看见我慌乱的澄眸时,低声喝道:“出去!”
“对不起,是我一时心直口快,没有顾及环儿伤势在身。”南宫已暝急急道歉。
“不怪表哥,是我没用。”我赶紧替劝解。
“环儿,你休息吧,我走了!”南宫已暝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后转身走了出去。
低叹声扬起,大手温柔的滑过我湿意的脸庞。“环儿,不管暝儿跟你说了什么?你都把它忘记吧!”
“对不起,爹爹,让你费心了。”我现在也激动不起来了,只能低低的道。
夜眸凝视着我,浑厚的声音响起:“你不要多想,闭上眼休息吧。”
“可是……”我还是想说点什么,如果正如南宫已暝所说,残无幽放下如此之言,爹爹不可能还如此的平静的,他一定把痛苦藏起来了。
“一切等你伤好了再说。”楚凝君眸光半合,敛起眼底的忧伤。
见他如此伤情,我顿感不舍,可惜,现在不允许我去解释。以后要再想方式法证明才行。
忽然,我仿佛想到什么似的,呆呆的出了会神,心底慌乱一收,我想到一条可以解释的方法了。
既然残无幽说我是他的人,可是,只有我心里知道他是瞎说的,不过是想用霸道的方式占有我而于。
只要我让爹爹亲身试验一下下,那我相信很快便能说明一切的,我仍然是处子之身。
想到这里,我偷偷去瞄楚凝君俊美的侧颜,顿时心跳加速,血液不顺。
一想到自己的那个笨拙计划,我就忍不住的脸红起来。
身上的伤好的七七八八了,七天后,疤痕已结愈结了,留下一条深红色的痕迹,像一条奇怪的虫子爬在我的颈脖上,别提多难看了,为我倾城绝世的容颜减下五分。
这无凝于毁容,让我气的张牙舞爪,商应天,真是一个可恨的家伙。
我已经没有大碍了,所以,从旁人的口中,我知道那天发生的很多事情。
问楚凝君,他闭口不提,似乎不愿意去揭开那天的伤痛,只是蹙眉要我也忘记。
我当然忘不了了,这是我打出生以来第一次受伤如此惨重,而且,还第一次听到有人来上门提亲不成,就乱毁名誉的,残无幽,你可真是个欠扁的家伙啊,我和楚凝君好不容易冰释前嫌,你没事来揍什么热闹?搞得现在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又僵持了。
而且,谷中上上下下,那些丫环看我的眼神都带着莫明其妙的异彩。
搞得我浑身不自在,只能有事没事都把头低着,避开他们的目光,小小心的处事着。
不过,那天最让我兴奋的还是楚凝君和南宫婉莹的婚事,被我这样一闹,他当场就取消了此次亲宴,我想南宫婉莹现在一定恨不得把我五马分尸了吧,她一门心神想着嫁给楚凝君,费尽心机好不容易让楚凝君点头同意,却又被我一搅,给搅糊了。
为此,我是一点都不自责的,就如杨承说得对,不相爱的人在一起又怎么会幸福呢?
楚凝君的态度改变了很多,由以前的冰山渐渐溶化成大海,博大的心襟包容着我所有的过失。
怎么说呢,这样的转变是我以前不敢想的,真实的楚凝君更让人无法自拔。
我一个人有些无聊的躺在床上,手里摆弄着一枚小镜子,有一下没一下的看上几眼,然后怀疑楚凝君命人专研制的去疤痕的药是否有效果。
门口出现的身影让我吓的手一缩,啪的一声,镜子被摔得四分五裂。
“环儿,你在干什么?”高健的身影轻移,低浑的嗓音带着不解扬起。
“呃,没……没什么,爹爹,你怎么有空来找我了?”我羞意万分,记得前几日楚凝君说我颈上的疤不碍事,根本没有必要消去,而且也可以给他当一个醒记,以后都不要做伤害我的事情。
虽然楚凝君不在乎我的疤痕,可我自己怎么可能不在乎呢?想想他如此的出色完美,我就自卑不已,所以,软磨硬泡,愣是让他给我研制去疤药,所以,这几天,我躲在房间里不出去的很大原因就是在拭验药的效果,可很显然,效率不高,三天了,才消淡一点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