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相信吗?七年前,司徒墨言便强占了我。”
轰!手中的礼物,再次落到地上。强占?强占?心,一下子变得那么痛,抬起头,却发现,自己站在一个阳光照不进的地方。
没有温度的双手,无力地垂下……
“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我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我不会轻易相信祁璇的话。我咬着下唇,蹲下身子,背过身,再次捡起地上的东西。
“你要我跟你谈谈,我是如何被他所蒙蔽,被他强占了处子之身的吗?”她的声音,似乎是从最底处,穿透着我的耳中。每一个字,都是一把利剑,毫不留情地刺中我的心。
我咽下心中所有的苦涩滋味,站起身,慢慢走出这个巷子。
“你去哪里了?”迎面而来的那个带着温煦笑意的俊美男子,是司徒墨言。他搂住我的肩头,轻声说道。
“没,没什么。”我声音中的轻微颤抖,似乎根本无法掩饰。
“你不相信吗?七年前,司徒墨言便强占了我。”
我猛地抬起眼,紧紧盯着眼前的这个男子。
心中,突地冒出这个声音,我的身子,开始不受控制地想要摆脱他。这一点,令我自己也觉得惊讶。我不该相信祁璇的,却为何心口这么痛?
“陶然,我们去胭脂店吧。”滕墨月似乎觉察到一些细微之处,拉过我,扳过我的身子。“你的全身,都在颤抖,到底怎么了?”他凑近我的耳边,低语道。
“我很好。”我仰起脸,只有自己明白心中的无助。“墨月,你不要担心我。”
“你的脸色惨白,看起来并不好。”滕墨月神情冷凝,说道。
“我很好……”我连话都说不清楚,脑子里一片混乱。
滕墨月坚决地说道,不留一点商量的余地:“身体不好,为何不早说?我先送你回去。”
我点点头,眼光不经意地掠到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妖精身上。他站在原地,双眸中蒙上一层迷离的神色,金色的光线照在他的身上,却似乎失去了往日的神采。
“司徒墨言,我们先回府了。”滕墨月冷淡地说了一声,把我拥入怀,向回去的方向前进着。
我知道,妖精没有跟上来。身后,很安静,很安静……
“你听到了什么,抑或是看到了什么?”滕墨月的低沉声音,传入我的耳中。
我久久没有回答,只是躲在他的怀抱中,紧紧拥抱着他。像是找到了一个最好的避风港,我试图平复自己的心境。只是祁璇的那张脸,根本就无法摆脱。
她的刺耳的笑声,打乱了我一切思绪,让我无法安心。
一回到司徒府,我便咬紧牙关,把自己关在房间,逼自己冷静下来。
“陶然。”墨月打开房门,坐在我的身边。
“今日出府,一开始不是很开心吗?可你当时看到司徒墨言的时候,那副神情似乎很害怕。”
滕墨月的话,突地击中了我的心。害怕?我流露出害怕的表情了?当我面对着妖精的时候?
“陶然,你肯定是有事瞒着我。”滕墨月黑眸冷绝,抓起我的手。“你在害怕什么?”
“一路上,你一句话都没说,回府之后也把自己关在房间,这不像你。”
“墨月,我累了。”最后,还是选择什么都不说,也许是自己过于胆怯。
“既然不想说,那我也不多问。”他话锋一转,拿起锦盒,拎起这串光洁耀眼的珍珠。一抹笑意划上他的眼底,他直视我的双眼:“第一次送你东西,应该没有输给他吧。”
我点头如捣蒜,暂时放下那件事,抬起头:“我从没有想过,墨月你还会有这样一面。可以收到你的礼物,心情确实不错。”
“我帮你戴上。”
“好。”
他的手指尖,微微触到我脖颈间的肌肤,微凉的珍珠,轻轻地摩擦过我的喉间,这种莫名的情愫,让我的心中,划过一丝温暖。
“真的很适合。”他轻轻扳过我的身子,满意地说道。
“你送给我的东西,我会好好保管的。”我低着头,小心地拨弄着脖间的圆滑的珍珠,笃定地说道。
他捧起我的脸,扬起嘴角:“陶然,我以前活得太沉重,是你的出现,给我犹如一潭死水的生活中,注入一股清泉。墨月宫,每个人都想要摧毁它,有多少所谓的正义人士想要取我的命,我已经无所谓了。只有你,想要保留它。”
“墨月宫宫内的人,只是早已忘记了如何去爱,所以只能生恨。虽然心已经被蒙蔽,蒙尘,但并不是无药可救。他们在伤害别人的同时,更是在伤害自己。墨月你,也是这样吧。”
我在他深邃的眼底,见到了微微发亮的情愫。
“我最大的心愿是,要你过的比我更幸福。你是如此好的一个女子,你是这世上第一个开始真心关怀我,带给我温暖的女子。你愿意为我付出那么多,太难得了。”
“那一夜,当我看到残莫把你抓来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对你的真实情感。当看到你的身子被残莫的掌风激起,狠狠地撞上岩石的时候,我才知道……”
他的脸上,再也看不见一丝笑意,神色冷凝:“我那么害怕,第一次开始有害怕的感觉,因为害怕你会死,害怕世上会没有陶然这个女子,害怕你只存在我的记忆中,却永远触碰不到……”
我被他的情感所感动,灿烂笑着回应他:“我看来是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