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天轩。”他笑着回道。他清澈的眼神,无害的笑容像是海面上吹来的晚风一般,着实能够吸引住人的心。他好像没有什么架子,也似乎不会生气,和他相处,应该不难吧。
“你的名字,好像女子。”我望了他一眼,随口说道。
“你说的话,和她好像……”他微皱着眉,像是在回忆什么。
“是谁啊?”我好奇地凑过去,笑得灿烂。“难道是你的心上人?”
他摇摇头:“不是,她是我的知己。”我好想摸摸他的头,他的神情真是太可爱了。
我了然地贼笑:“红颜知己啊,认识多久了?男未婚,女未嫁,大家都是有机会的嘛。”
“她嫁人了。”他吐出一口闷气:“西门澈那个混蛋总是不让我见她。”这个故事,我好像很感兴趣。难道是三角恋?有趣,真是有趣。
我坐下来,问道:“西门澈?是她的夫君吗?”
“是。”他眼神无比哀怨。这么哀怨无助的眼神,简直看得我心碎。看来真的是三个人的爱情,我很肯定。
我忙不迭地问道:“她是什么样的女子?”
他眼神一下子放起光来,整个人神采飞扬:“她是一个很特别的女子,和她在一起很轻松开心,她对我也很好。”
“你们是怎么认识的?”我越听越来劲,难得遇到一个讲话不枯燥乏味的人。
“你想知道?”他装出一脸神秘。
我笑得一脸灿烂:“可以吗?”
“其实,你带给我的感觉和她和相似。有空的话,我会和你畅谈一番的。”他微微一笑:“不过,这次前来我要先见我师兄一面。”
“师兄?是谁?”
他吐出四个字:“司徒墨言。”原来,他是妖精的师弟?
我踮起脚尖,拍拍他的肩:“好啊,我带你去找他。”
“你是华城人士?”我随口问道。
“不是。”他转向我:“我是白沅国人士,从京城来的。”
白沅国是哪个国家?从来没有听说过嘛。不过既然不是一个国家的人,又怎么会是师兄弟的关系呢?
“你的耳环很精致。”我发自内心地夸奖,毕竟在古代可以带给我如此时尚的感觉的人,他是第一个。
他突地停下脚步,狐疑地望着我。好久,他才幽幽开了口:“你总是和她说相似的话。”
是吗?看来我和那个女子思维相近呢!不过,在古代,封闭矜持的女子还能有我这般的审美观?在她们眼里,应该会觉得男子戴耳环很怪异吧。
“不如,你改天带我去见她。”我贼贼地笑着:“你不是说,她的夫君阻拦你和她的见面吗?只要我约她出来,那个西门什么看我是女子,不就不会阻拦了?之后,你们不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见面了?”有的时候,这种做法称为助人为乐,不过更多的时候,这种做法被称作唯恐天下不乱。其实,我的脑子只是转的比平常人快一点点而已。
“好主意!”他灿烂笑着。“我和你一见如故,相见恨晚呐。”
“那是,那是……”我差点得意忘形,不过,他的下一句话立刻令我石化在地。
“你叫什么名字?”他笑得很无害,好像没有意识到自己犯了什么错。语不惊人死不休呐!她刚才还说相见恨晚,一见如故?我没听错吧。
我抱着双臂,斜着眼看他,看起来倒是再正常不过,难道是患了间歇性失忆症?这种病,应该不好治吧。
“你,不记得我的名字了?”我皱着眉,无奈地问道。
他平淡地说道:“我一向不花心思留意别人的名字,一开始,我也不记得她的名字。”转眼间,他笑开了,露出一口白牙,显得好可爱。“不过,我是准备花心思记住你的名字了。”
“这样啊。”我难得遇见一个和我一般随性的人,真心想和他交个朋友,但是不想让他以苏凝的名字称呼我,反正他也不记得我曾经提起的名字。我淡淡一笑,凑近他的耳边:“你就叫我小陶好了。”
“小陶,有时间我一定带你去见她。”
“你们之间的故事,一定很精彩。”望着他清明的双眸,我笑着说道。
他认真地点头:“我和她相遇的那一幕,我一直觉得是缘分。她的脑子里,总是有些奇怪的念头,不像那些大家闺秀一般乏味。”
我戳戳他的手臂,朝他挤眉弄眼:“小样,你喜欢她吧。”缘分这东西,总是可遇而不可求呐。
他叹了一口气:“我喜欢她,但不是你所想的那种。她在我面前,什么话都敢说,也喜欢幸灾乐祸。不过,关键关头,她倒是挺讲义气的。”这是一个如何的女子?我真的是愈来愈好奇了。
“千金难买一知己啊。”我感慨万分。
他灿烂笑着:“她是我此生遇见的第一个红颜知己,而你,是第二个。”
“过奖。”我笑得好夸张:“小白,这些都是缘分呐。”
“小白?”他好像有些不能接受,微微蹙眉。
“不喜欢这个名字吗?我们是兄弟,怕什么?若是白天轩白天轩的叫,未免太生疏了些吧。”我豪气冲天地说道:“小陶,小白,不是很配吗?”简直就是最佳搭档,黄金组合,天生一对,地设一双呐。
“她曾经叫我大白兔。”他眼神又放射起光彩来,看我的我不禁摇头。大白兔?我也这么觉得,他一副无害的样子,让人很想亲近。甚至,心里小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