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一声惊呼,夜若兮的身体已经被丢在床上,身体传来的散架之痛,让她紧皱眉头,原本用来防身的棍子,早已经飞出门外。心中暗骂:靠,知不知道怜香惜玉怎么写啊!但是随着危险的靠近,夜若兮快速坐直身子,脸上依然堆上虚假的笑意。
“呃!那个,我今天身体不舒服,要不你去你其他老婆那里过夜吧。如果实在不行,你又很着急想要,你就去青楼吧!呃!……”
望着烛光中,冷墨鸿健壮的男性胸膛,透着古铜色的致命诱惑,有力的腰肢透着力量的气息。夜若兮没来由的想到冷墨鸿亵裤内的雄伟,两行鼻血顺流而下……
望着手中殷红的液体,粘稠的感觉让夜若兮低呼一声,双目一白,昏死过去。
冷墨鸿依然保持着淡漠的神情,手支撑着床杆,俯首望着昏睡过去的人儿。夜若兮沾满灰尘的秀脸上有着斑斑血迹,彻底冷却了他的兴趣。转身将中衣套上,望了一眼床上的夜若兮,拾起凳子上的紫色锦袍,大踏步出门。
“记得叫太医过来看一下!”
吩咐完守在门外的丫鬟,欣长的身体消失在茫茫的夜幕之中。
刺眼的阳光照的夜若兮眼皮生疼,摇了摇有些头晕的脑袋,翻身坐直身子,等到彻底清醒以后,才慌乱的低头察看自己的衣着是否完好无损。
遭了!衣服被人换过了。呜呜,那个变态,人家都已经昏过去了,他还“****”,简直就是禽兽啊!懊恼的心情,让原本小巧的脸,皱成一团。
门被人轻轻推开,一袭青色布裙的丫鬟手端铜盆轻巧的出现在夜若兮的眼前,圆而可爱的苹果脸上挂着一抹灿烂的微笑,见到床上呆坐着的夜若兮,放下脸盆,忙福身问安。
“王妃早安!”
夜若兮依然保持着手抓秀发,双腿盘坐,秀美紧皱的雕塑姿势,似乎根本没有听到有人在向她问安。
“王妃,天气寒冷,还请王妃将这狐裘披风披上吧!”
感受到肩上的重量,夜若兮抬起俏丽的脸,眼中有着疑惑之色,丫鬟忙乖巧的自报姓名。
“王妃,奴婢叫兰蔻,是王爷派奴婢来伺候王妃的!”
“哦!”
夜若兮原本毫无光彩的秀目,突然间变得流光溢彩,紧紧的抓住兰蔻的手。突然的举动,让丫鬟大吃一惊。
“王妃,怎么了?”
“兰蔻,你家王爷真的没死或重病吗?”
看到兰蔻讶异的眼神,夜若兮心中已经哀嚎泛滥。
天啊!昨天那个变态男真的是这个王府的男主啊。怎么办啊?她不要和一个变态生活在同一个屋檐下啊!刚刚舒展开的眉,又打上了死结。
“变态,色狼,趁我昏睡的时候非礼我!”
夜若兮的低语还是一字不漏的进了兰蔻的耳里,兰蔻忙解释道:“王妃,其实昨夜王爷见王妃昏迷过去便离开了。至于王妃身上的衣服,是奴婢昨夜帮王妃换上的,所以王妃大可不必耿耿于怀!”
夜若兮迷惑的看着兰蔻,心中暗道:咦!她怎么会知道自己在想些什么啊?想到自己的心思这么容易就被一个王府的丫鬟猜透,心中不禁抖了一下,这个王府里的人都太恐怖。
将夜若兮迷茫的神情尽收眼底,兰蔻也不再细说,拉起夜若兮,往梳妆台前推去,心中暗想:呵呵!这个主子太单纯了,不知道在这龙潭虎穴的王府里能否安然生存。不过,这一切都不是她一个丫鬟该担心的,她要担心的是如何服侍好自己的主子。
“兰蔻,变态男上哪去了?”夜若兮望着镜中认真为她梳理一头秀发的丫鬟,轻声低问。
“啊?”
“就是你家王爷!”
夜若兮心情浮躁的抓起桌子上的发绳,绕在自己的手上,又解开,来回反复的把玩着。昨夜,她是很欣赏那副充满力量的男性身躯,但是从那身躯内发射出来的危险气息,让她至今还有些心有余悸。为什么会这样呢?感觉脑细胞又开始不够用了。
“王爷去皇宫了!”
兰蔻依然娴熟的盘着头发,心中的惋惜之情丝毫没有表现在脸上。是的!她同情这个只有王妃头衔的女子。嫁过来的第一天就被夫君抛弃,更可怜的是王爷居然不带王妃回宫拜见太后,一切都说明,这个所谓的王妃最终只能成为弃妇。
“喔喔!”
院子里响起公鸡的打鸣声,让夜若兮“蹭”的一声从凳子上蹦了起来,幸亏兰蔻已经将夜若兮的头发盘好。还未等兰蔻反应过来,夜若兮已经一脸怒容的提着裙摆往门外冲去了。
怪石嶙峋的假山上,一只脖子上只有稀稀落落毛的公鸡正引颈高鸣,还不时用粘有糠的尖喙顺理杂乱的羽毛。
夜若兮提着裙摆,蹑手蹑脚的走到假山后面,缓缓蹲下身,捡起脚边的一块大石头,心中暗咒:该死的病鸡,小姐我大喜的时候,你竟然给我装死,现在又变得精神抖擞,不砸死你,我就不姓叶。嘴角挂上一丝邪恶的微笑,心中冷哼的同时,扬手将石头掷向正在梳理羽毛的公鸡。
“喔喔!”
公鸡扑腾了两下翅膀,轻巧的躲过夜若兮的偷袭,飞到了附近的一片花田里。此时因为是冬天,花田里只有枯黄的草和花茎,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之处。夜若兮因为没有一击就中,气愤的又捡起一块石头,抬脚追了上去。
绣花鞋上满是湿粘的泥土,裙摆上的泥土因为变干而有些灰白,秀脸布满晶莹的汗珠,双手插腰,半弯着身体,气喘如牛的夜若兮斜睨着不远处那只依然生龙活虎的公鸡。原本平坦的花田,被她踩的到处坑坑洼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