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该死的,自己居然……居然有些迷恋上她的身体!
回想起临走那天两人销魂的感受,他不由的感到一阵紧崩。
而这种令他全身愉悦的感觉他居然无法从别的女人身上得到!
想起那天她走后,自己疯狂的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却没有任何的感觉。
而他也知道最后的那一次,带给自己的震撼是巨大的,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冰冷的只会抗拒自己的女人也会有那样温柔销魂的一面。
当然除了那天她吃药后,自己就从来没有再见过她这样的一面,可就是这最后一次,他深深的记住了她的这一面,居然生根在脑海无法驱散。
令他找别的女人发泄时,居然在脑海中浮起了她的脸!
愤恨的大口呼出一口气,单季宏不信邪的拿起电话拨出一个电话,低沉的声音对着话筒强势的命令着:“丽娜,现在到我家来!”
听到电话里传来的娇滴滴的声音,他有些不悦的拧起剑眉冷声喝道:“少罗嗦马上给我过来!”
他就不信了,这些一个个被她妖娆比她媚惑的女人会让自己没那感受。
可当他将这个丰满性感的女人深深的压到床上,他才愤怒的知道,自己好像再没有那种感觉了……
单季宏恶狠狠的低咒了一句,然后飞快的穿上衣服不看床上这个双眼迷离,全身火热的女子。
“恩……季宏……你怎么了?”她不解的看着转身离开的男人,娇声低问。
“我没兴趣了,你走吧!”他伸手扣着自己的衣袖,头也不回的冷声答道。
“什么?”女人怔怔的看着他那宽阔性感的后背,脑子半天没反应过来。
她舔舔发干的红唇浪声道:“季宏,我要么……”
“滚!”单季宏厌恶的推开她如八爪鱼般的手,豁的从床上站起,抓了一大把的美金仍到她的身上:“这么多够你的一次了,拿好了穿上衣服快给我滚!”
他烦躁的大步离开房间,死死的皱眉低咒。
他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居然在这样的女人身上都找不到快感,难道自己的感官出现问题了吗?还是自己憋欲太久了,造成什么毛病了?
可明明……
恨恨的大力踢开大门,他坐进自己的保时捷座驾箭一般的驶了出去。
他得去酒吧再找几个女人试试看……
他的心开始忐忑不安!
而他也不明白自己这到底是怎么了?
直到夜很深很深,他才摇摇晃晃的回到漆黑一片的家中。
醉眼朦胧的看着冰冷的房间,他第一次感到了孤独。
他从来不曾感到过孤独,从来都不曾,因为他本来就是一个孤独的人,从小没有父母被义父收养,也从来没有感受到亲情的温暖和爱护,从懂事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权势是主宰男人生命的一切。
所以他从小就疯狂的掠夺着一切自己能掠夺的,不管是不是属于自己。
义父常说自己冷血,可他又怎么会知道一个孩子的恐惧和害怕,黑道上的无情嗜杀他已经看的麻木,小小年纪的他也看过太多的血腥和厮杀,从害怕到恐惧,从恐惧到麻木。
他冷眼看着身边的每一个人,一步一步的从别人尸身上踩过,他要的只是爬到最高峰,因为只有最高峰,他才能保护自己,才能将所有人都踩在脚下,那样他才会有一丁点的安全感。
可现在,他却感到了孤独!
躺在漆黑的房间里,他嘲弄的勾起薄唇。
从小没有爱的他居然会感到孤独,真是天大的笑话!
他不是一直都是这样孤独的吗?为什么这个可恶的女人离开了,自己居然会破天荒的感到孤独?
她在的时候自己不也是天天这样过吗?她的在与不在对自己来说又有什么区别呢?
静静的躺在黑暗中,他的脑海里缓慢而沉重的闪过以往的种种,熟悉的面孔层层叠叠的出现在他的脑海。
直到时间滴滴答答从他身上流逝,他才猛然发觉自己居然从来没有过美好的回忆,回忆中全是血腥的厮杀,全是不堪回头的算计和暗杀。
想起和东方煌的暗中较劲,他突然倦累的叹了口气,想起前两年自己还是那样咬牙切齿的恨他,因为他,自己失去了本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而现在,他拥有了一切,名誉地位还有金钱,他突然发现就算拥有了这么多自己想要的一切,好像也不过如此。所以他发现恨东方煌其实一点意义都没有,此时回想以前的种种,他竟然感到自己有些愚笨。
每当回到宽大却冰冷的家里,他就突然的渴望着某一种东西,某一种会令自己温暖的东西,可他却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只知道他深深的渴望着一种自己也不知道的东西。
伸手搓揉着疼痛的眉心,他独自在黑暗中叹了口气。
难道人都是这样的吗?没有得到的时候疯狂的想要得到,可得到了想要的,却又想要另一些自己不曾得到过的,难道人的心都是这样的不容易满足吗?
难道自己就是这样的人吗?
第一次,他突然怀疑自己这么多年的努力是否值得,因为他现在站在人生的最巅峰,却没有人分享,没有人为他庆贺,他好像永远都是孤独的一个人。
不!
他突然一阵激动,最起码他现在有个可爱的儿子,那是他生命的延续,而他永远也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有自己那样可悲的童年,他要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