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妈给我们带了厚衣服,听说山上很冷。
贺萧墨他们去的时候是没带手机的,这也是那位大师的怪癖,好像是见不得科技产品,好奇怪的人啊。
先要坐汽车,在w县城下车,下车之后还要坐当地的面包车,大概坐了两个小时在一个大上下下车。
我们是早上出发的,中午在w县吃了饭,到了y县的时候已经是下午四点多了。
考虑到我不能太奔波,在y县休息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一大早,我们雇了一条船,当地的人工小船,划了大约两个小时,才在一处山景秀丽的沙滩口停下。
别看这里是一个小县城,收费还相当的不便宜,一条小木船的收费竟然是四百八!
这边已经不属于a市的地方了,山下住着一些少数名族,带着厚厚的帽子,穿着花花的衣服,耳垂上吊着重重的装饰。
山下天气已经有些冷,杨露看着沙滩口摆着的米线硬是拉着我们坐下来吃了再走。
贺妈妈担心这些东西不卫生,硬是不让我吃,杨露一个人吃了一碗大大的米线,最后连烫都不剩。
我在旁边咽了咽口水,看着杨露吃得这么香,我心里不平衡啊,不平衡!
“大妈,现在上山顶什么时候能到啊?”
杨露一边给钱,一边打听道。
这里的人用着当地的方言道:“可能两个小时吧,但是今天天气差,山上冷哦。”
离开了米线铺,咱三女人又踏上了上山的路。
一条小路,全是用石头砌成的,走在上面还慢舒服的。
犹豫地势比较高,山上风也大。
走了大约半小时,贺妈妈就说休息一下。
山路不是笔直的,是蜿蜒的,直走根本不可能,完全是不能踏脚。
这绝对不是想象中的草和树这么简单,全是一些比人还高的杂草,说是杂草,但我确定没见过这么坚硬,这么长的杂草,世界大了,什么东西都都长啊!
环着山又走了一小时左右,竟然突然下去雨来了。
雨势特别大,而且特别快。
更奇怪的是,天边还挂着灿烂的阳光。
我欲哭无泪,这都什么天气啊!
“不能走了,找个地方躲雨吧。”杨露焦急道。
她脱了身上的衣服给我盖住头:“别冷到了,你要是着凉了你们家老公非把我杀了不可!”
山上能躲雨的地方就是大叔下面了,但是那股子凉气却是随便在哪里都受不了的。
我把衣服塞在杨露的手上:“别给我了,你要是凉到了你们家老公也会杀了我的!”
杨露不要,偏要给我:“你现在是孕妇,两个人,我不冷!”
我看着她翻白眼:“嘴唇都发紫了还不冷,快点给我穿上,不然就回去!”
杨露看着我不妥协。
贺妈妈要脱自己的衣服给我,我和杨露异口同声道:“不准!”
然后我俩继续僵持。
“这两把伞给你们吧,那这件衣服就给她穿,谁都不冷。”
谁的声音?
我和杨露同时回头,大惊,什么时候我们旁边站了一个年轻大叔了。
大叔手里撑着一把伞,手里还拿着一把伞,一身粗布衣服,背上背着一个原始化的背篓,里面装着一些草,估计是草药什么的,我可不认为新鲜的草能点火。
大叔淡淡的看着我们。
“给我们?”杨露笑嘻嘻的对着大叔道。
大叔淡淡点头,把伞放了一把在我手上,放了一把在杨露手上,淡淡道:“一个孕妇还到处走,山上湿气重,也不怕生病了。”
“呵呵,大叔说得对,但是这女人性子倔硬要来,对了大叔,你也是上山的吗?不如咱们一起走吧。”
杨露天生的自来熟性格开始和大叔套近乎。
什么叫这女人性子倔,也不知道刚刚谁要给我衣服的时候比我还倔!
但是杨露的热脸去帖人家的冷屁股了。
大叔一句话都没说,自己淋着雨就走了。
杨露愤愤的跺脚,气啊。
莫名其妙的有了两把伞,为了能在上山前太阳不落山,我们撑着伞又继续往前走。
听说这一带晚上容易出没一些动物,比较吓人。
这山太大,能出点动物也是不足为奇。
脚上越加的快了起来。
贺妈妈别上年纪快五十,身体好得根本就是和我们差不多,走路也不嫌脚酸,每次都是考虑到我身体吃不消就说休息。
我摇摇头:“走快点吧,我可不想摸着黑走路,咱们也没带手电筒什么的。”
因为怕那什么有怪癖的大师生气,我们连电话都没带。
已经五天了,也不知道贺萧墨现在情况怎么样。
我心里急啊,不过一想到马上就能见到贺萧墨,我心里就开心!
脚下步伐越发的加快了。
大约又走了一个小时,走走停停,我们正在感叹这路也太长了一点的时候忽听到前面有人在唤人名远远的听不大真切,杨露看着我:“这声音好像是卫星的!”
我点头,有些激动,没有什么比在这鸟拉屎的地上听到骚包的声音还兴奋了。
果然,声音真切了,是卫星了。
“小小苏,露露——”
杨露跳起来挥手,大叫:“我们在这里,我们在这里!”
贺萧墨的腿能走路是在三个月后,四个月后我们去了南方。
这件事之后,我开始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