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个惊人的消息是在一个星期后,也就是放假的那个星期才知道的,也就是那天,我觉得我的倒霉日开始了。
“内……内衣。”
终于说出一整句话的萧筱,脸上已经是红得可以滴血了。
我好笑的看着他,故意拖长了声音:“哦——原来是内衣——”
这时的我完全不知道,只是这样的一句话竟然让人误以为萧筱给我买的礼物是内衣。
听风就是雨,是非,是非,既然是是非,那又有多少是是,多少是非,可能只有当事人才知道了。
但是面对信任这个词,是非往往是致命的克星。
下午上完课,萧筱已经在学校门口等我,坐上他的两个轮子摩托车,我开始想念贺萧墨的骚包跑车。
买了内衣,又买了几套衣服两人才向她妹妹住的宾馆开去。
看到他这个妹妹的时候我还真的有点难以相信,这真的是一个妈生出来的吗?
开门的时候地上乱七八糟的零食和棉被,让人差点以为是猪圈。
一个穿着睡衣,敷着面膜,披散着一头金发的女人探了个头出来,然后笑嘻嘻的拉着我和萧筱进屋,因为敷着面膜,脸上微微的有些扭曲。
但好不影响此人激情的模样,女孩操持着一口不及格的中文开始唧唧哇哇:“姐姐,你是哥哥在中国的女朋友吧,你的皮肤好好,眼睛好大好漂亮,快点告诉我,你怎么保养皮肤的。”
饶是再不怕生的我突然面对这么活跃的女孩也有点不知所措。
萧筱有些头疼的看着面膜女孩:“灵灵,你的行李怎么弄丢的?”
女孩顿时跳了起来:“找到了,别人拿错了,我给你打了电话那人就给我送回来了,那,一样都没少,中国人还真的是拾金不未。”
噗嗤——
“是拾金不昧吧。”
她挠了挠自己的头,讪笑:“不是未啊,呵呵。”
贺萧墨最近好像事情变得多了起来,加上现在马上就要放假了,学校的事情也多了不少,两人已经好几天没见面了。
要不是受到杨露和莫炎这一对秀恩爱的情侣影响,我想我都不会自己跑到贺萧墨公司楼下想给他一个惊喜吧。
到了楼下立马打电话给贺萧墨,故意用娇滴滴的声音说:“贺总经理,人家想你了,讨厌,几天都不来看人家。”
能清楚听到电话里贺萧墨轻笑声:“小姐,你打错电话了。”
我忍着笑,很是认真道:“没错啊,人家找的就是你,说,多久没找人家了,是不是有了新欢就忘了旧爱。”
“新欢到是有一个,但是却偏偏要说自己是旧爱。”电话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
“你现在很忙吗?”我问。
“还行,怎么关心我?”
“我关心等一下没人请我吃大餐。”脚踢着路边上的花坛,抬头看向楼上那件落地窗很大的办公室,嘴角不自觉的上扬。
其实也不是受到杨露的影响,应该是我自己想来。
女人总是爱给自己找诸多借口。
“吃大餐没有,中餐要不要吃。”
“要,有吃的就行。”
“那好,你现在在哪里,我来接你。”
“不用来接我了。”
“怎么,有骑士要送你?”他饶有兴致的淡淡道。
“呵呵,要当我骑士的人倒是不少,但谁叫我自己绑在一个人身上了呢,我在你楼下呢,你下来吧。”
贺萧墨依然穿着一身黑色严谨的上班服装,略显疲惫的脸上有些惨白,两手揣在裤兜里,全身上下散发着一股浓浓的吸引力,在触及到我的视线时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
我笑嘻嘻的跑过去搂住他的手臂,问道:“贺同志,想好了请我吃什么了吗?”
他眉头一挑,有些好笑的看着我:“你想吃什么?”
咬唇,想了想。
“我早上都没吃饭了,你要请我吃好的!”
“早上怎么不吃?”他有些不悦的看着我。
我笑:“因为知道你中午会请我吃好的啊,快点,饿死我了。”
他淡笑抬手牵起我的手往前走:“要放假了,过年在哪里过呢?”
呃——
“每年过年我们家都要回外婆和奶奶家去,三十在外婆家,初一在奶奶家,你呢?”
这几乎都成为一种习惯,每年都是如此。
他点点头,握住我的手更紧了,低头看着我,有些遗憾的开口道:“我还想和你一起过年的,怎么办,我把你拴住不让你走行吗?”
阳光下他黑色的眼眸越发的明亮动人,像是一个被遗弃的小白兔,让人有一种带回家保护起来的冲动。
于是咱呵护小动物的美好心灵开启,抬手拍着他不算小的头,很是了解的点头。
“原来是想和姐姐过年呢,你直说不就好了。”
他上下打量我一圈,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苏梦菲,我怎么觉得你像男人啊。”
晕死,这不变相说我不女人嘛!
我妈可是花了十几年的时间,致力于怎么把我培养成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淑女,这话不完全摧毁了我妈的心思吗。
我做惋惜状:“不好意思,这点优点让你这么早发现了,是不是觉得我更可爱了呢?”
我跳到他前面露出一个可爱的表情,逗得他露出两排洁白的牙齿。
“贺萧墨,你过年在哪里过呢?不然去我家,我妈要是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