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贺贺,好痒……”
他顿了顿,抬起充满****的双眸,眼中发着耀眼的光,坏笑,声音性感中带着诱口惑,诱口惑中带着压抑:“哪里痒?”
我偏了偏头:“耳朵……还有脖子……”我脸上滚烫,看着他,“全身都痒。”
他像是受到什么刺激,猛的压下来,一边疯狂的吻我,一边用手顺着我的肩慢慢的往下移……
我被他抱得很紧,很紧,像是为了表示自己不甘示弱,两只手搭在他的脖子上用同样的力度抱着他,你紧,我也紧!
“小贺贺,房间里面是不是开了空调?”我喘着声音在他耳边问道。
他加重了抱住我的力道:“宝贝,是不是很热?”他抬起头,看着我眼里溢满了笑意,把最凑到我脸变,两眼却盯着我。
原本一句坦坦荡荡的话,在他暧昧的语气和眼光中变得极其的,邪恶起来。
我有种现在咬断自己舌头的冲动。
在他紧追不舍的追问下,我才扭捏的说:“那个,我们要不要洗澡,全身好热,好像都湿了。”
他露出了然的目光,低头把我抱紧,吻捷足而登,两人都气喘嘘嘘的时候他才放开我,在我耳边轻轻道:“你先洗还是我?”
我有点懵,难道不要一起?
我顿时觉得有点自作多情,我有点闹的推开他:“不要一起就算了,我自己去!”
这话一出,我才惊觉,自己的声音竟然带着十乘十的发嗲,现在就像一个小情妇在像自己的亲人撒娇的感觉。
贺萧墨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一把拉住我:“小梦,你说真的?”
我看着他笑得花枝招展的脸,气就不大一处,这人明明就是故意的!于是心一横,也不管其他我伸手去解他的衣服扣子,一边点头,语气还特别的加重:“真的。”
他笑,也伸手来解我的衣服扣子:“我不相信。”
我把手放在他赤条的腰上解他的皮带:“小贺贺,我是认真的。”
我们的动作变得有些激狂,彼此之间的呼吸也变得越来越急促。
“宝贝,紧张吗?”
紧张吗?
我想摇头,但这样的谎话连我自己都不相信。
但我又怕贺萧墨现在停下来,索性就一把抱住他的脖子,去吻他的唇,然后我看着他的眼睛对他说。
“小贺贺,我不紧张,我……我是激动……”
棉被盖在我们身体上,暖暖的柔柔的,贺萧墨重重的额喘着气,眼睛里闪烁这灼灼的火花,哑着嗓子问我:“宝贝,真的相好了吗?现在说不还来得及,等一下我会控制不了的。”
我狠狠的点头,拿出了战士出征的决心,去吻他。
他回吻我,动作变得急切,狂野,激情,用力,疯狂,一边低低的呢喃:“宝贝,我爱你,我想这一天都快疯掉了。”
我换着贺萧墨的脖子,颤抖着声音问:“小贺贺,第一次会不会很痛?”
贺萧墨闻言,抬起头来看我,低低的笑,声音越加的嘶哑:“宝贝。”
我蹙着眉头,贺萧墨压抑着自己抬头看我,心疼的看着我:“宝贝,放松,放轻松,刚刚是不是很痛,我不动,你放松下来?”
看到他努力隐忍的模样,和脸上愧疚的神色,我觉得,其实也不是那么痛。
只觉得眼睛里好像溢出了水珠,连我都分不清是痛出来的,还是感动出来的。
贺萧墨爱怜的摸着我的脸,懊悔的说:“宝贝,对不起,我先出去,你别哭,别哭,对不起,我……”
我凑上去,吻住贺萧墨接下来的话。
骗子,不是说等一下说不停不下来的吗?
骗子!
有些哭笑不得:“贺萧墨,不带你这样的,我都痛过了,你才说出去,现在不完事不准出去!”
他像是受到了莫大的鼓舞,搂着我紧紧的,轻轻的吻我:“宝贝,我慢慢的动,你忍忍,哥哥带你去巫山看云雨。”
我不要脸的凑在他耳边小声道:“哥哥,我喜欢云雨,也喜欢巫山。”
贺萧墨一整晚都很温柔,温柔得就想是一头母狮子,还一边在我耳边说:“老婆,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爱到我自己都快疯掉了。”
贺萧墨一整晚都很温柔,温柔得就想是一头母狮子,还一边在我耳边说:“老婆,我爱你,我很爱很爱你,爱到我自己都快疯掉了。”
但是这样说两句话能抵挡我出经人事就被他没有节制的索要吗?
我全身酸痛的无奈躺在他臂膀里,听着他笑意盈盈的在我耳边说情话,我咬着牙想,苏梦菲啊,一步错,步步错!
接下来的日子里你可要做好和这个如狮子般的男人打持久战了。
想到这里我就觉得我的生活又开始摆满杯具了。
直到后来很多年后,我们提到这天晚上,贺小墨无不自豪又臭屁的在我耳边说:“老婆,我们算不算做了一年的爱。”
往往此时我便会很没好气的呸他一口:“贺萧墨,你就是禽兽,人家第一次呢竟然来那么多次!”
他笑嘻嘻的贴近我:“老婆,你要是气不过,也把我狠狠的那么多次吧。”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间还很早,我是被外面轰隆隆的鞭炮声音震醒的,大年初一放鞭炮这是中国的传统节日。
我猛然惊醒,糟糕,昨天晚上出门的时候没带电话,也没给家里说一声,现在肯定急死了,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