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不笑了,他们改用暧昧的眼神看着我,声音那叫一个让人遐想:“你们家——小贺贺,哦——我们知道了。”
我气得跺脚!却又找不到话说,最后直接坐在沙发上肯零食,做到一心一意看电视,两耳不闻旁边事。
但是,有人的话就是要这么的传到我耳朵来。
“馨馨啊,刚刚一说到那什么的时候菲菲就逃跑了,我们都还没说那什么是什么呢,你说是吧。”
“露露啊,菲菲是纯洁的人儿,你说得这么含糊她会想歪的。”
纯洁的二人那乐馨咬得特别重,这话怎么听怎么的让人想哭。
我忍!
杨露说:“对对对,菲菲是纯洁的人,但是那什么生吞活剥,那什么,不是纯洁的人儿说的话吧。”
乐馨深思,然后点头:“对,不是她说的,好像是我先说的,但是我说反了,她纠正了一下。”
莫炎已经在一旁笑得一抽一抽。
我嘴角无限抽搐,最后忍无可忍,我起身,两人停止了说话,用一副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我。
我看着她俩,破罐子破摔:“不就是大年初一没给你们说实话嘛!不就是生日那天电话没电让你们打不进来电话了嘛!不就是回来的时候没给你们说让贺萧墨来接我了嘛!你们俩用得着这样洗刷我嘛!姐我还就不纯洁了!”
话锋一转,我可怜兮兮的凑过去,小声的对着两位菩萨:“你们就行行好,别再说了成不,这不是还有男人在嘛。”我用眼神示意了一下莫炎,这影响多不好啊,姐妹们说说都可以,这都渗入男性世界了,我的形象不保啊——
两人刚刚被我说的一愣一愣的,现在见我这么狗腿,顿时笑开了锅。
我恼羞成怒,一甩衣袖,就往厨房里跑。
这两个可恶的家伙!
今天别想尝到咱家小贺贺的手艺!
厨房的门是关着的,我推开门的时候一股淡淡的轻香飘了出来,刚进门就看到贺萧墨围着围裙,一手带着手套,撑在琉璃台上看着我,似笑非笑,表情还温柔得要死。
阳光透着窗户,射在他的头顶,发丝发出耀眼的光,一身白色衣服闪的眼睛有点迷糊。
我走过去抱住他的腰,这厮的腰还挺细,我吸吸鼻子,颇具伤感的说:“小贺贺,咱别做东西给她们吃了,她们欺负我,让我弱小的心灵受到了严重的创伤。”
贺萧墨轻轻的推开我,笑道:“别抱着,会弄脏。”
他越是这么说,我越是报得紧:“不行,你得给我抱抱,安慰一下我受伤的心灵。”
其实心里那叫一个甜啊,这厮还挺体贴的。
头顶贺萧墨轻笑,取下手上的手套,双手捧起我的脸,两只漂亮的眼眸在我脸上打转,头发上淡淡的香味,很舒服,薄唇轻启,然后得出一结论:“我家媳妇长得真好看,以后生的宝宝一定是最好看的宝宝。”
我灵光一闪,拉着他:“小贺贺,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他用手把我额前的头发顺了顺,慢条细理的说:“老婆生什么我就喜欢什么。”
我脸上一红,嗤道:“不害臊!”
他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头埋在我的脖子上声音很轻,却异常的悦耳:“小梦,我们同居吧。”
于是,后来,结果……咱彻底的忘记,我为什么跑到厨房来了。
餐桌啊,杯具啊——
我的人生啊,遇到贺萧墨变了,我变笨了,还变傻了。
鉴于贺萧墨诚恳的提议,加上杨露成天显摆二人世界的美好,我动摇了。拖拖拉拉一个月,贺萧墨对我糖衣炮弹,软玉温香,色口诱,利诱,总之是不达目的不罢休的气势。
我就一个人,而且还是个女人,关键是这个女人还爱这个男人,当然在这男人三方四次,四次多方的诱口惑下动摇了。
这不能说我意志不够坚定,也不能怪我太过矜持,这时代的矜持就是那马路边上的一分钱,谁会去捡啊!
这天阳光明媚,天气晴朗,快春天了,路边还唧唧咋咋有几只小鸟飞过。
我蹦跶的回家,准备给乐馨说我要移居贺府这一重大消息,这妞成天说我碍手碍脚,早就该般出去了,气得我吐血,我这是为了谁啊,我不是怕我走了没人照顾着丫头嘛!
电梯打开,我兴高采烈的哼着歌,在包里找钥匙,摇头晃脑的就要开门。
视线落在门边,一个男人,身形偏瘦,白色衬衣,黑色裤子,黑色皮鞋,头发有些偏长,但造型还算前卫,额前几缕落下正好遮住了额头和眼睛,脸部轮廓还算清晰。
男人斜靠在门边,左手揣在裤兜里,右手叼着一支烟,头微微的低着。
颓废美?
要是上天再给我看看他的脸,我想一定是一个惨绝人寰的帅哥!
但是,颓废男怎么会在我家门外?
我轻咳一声,表示我的存在。
果然,男人抬头了,看我了,然后我呆住了。
好冷!
只是一眼,男人只是轻轻的看了我一眼,但是那双斜长的凤眼中射出的光芒却像是万里寒冰一样唰唰两下把我冻在原地。
此男确实没辜负我的期望,的确长着一张美人脸。
这是和贺萧墨的美完全不一样的,贺萧墨就是那种长得特好看,看了一眼还想再看,要是他再回给你一个眼神,得!晚上别睡觉了,脑里全是这男人的脸。
但这男人,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