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门声戛然而止,不多时候,响起一阵远去的脚步声。而后静谧的房间里,安静非常,只有彼此的剧烈喘息声。
几次挣扎下来席暮已经满身是汗,大颗的汗水顺着她的脸颊滴落下来,被他强制的按在身下,她满心无助,只能最后祈求:“放过我行吗?求求你,放开我!”
乔希尧紧紧盯着她苍白的脸颊,心底的苦涩渐浓,他弯下腰,伸手拽过她的无名指,指着上面的戒指,他沉声道:“看清楚了,我们已经结婚了。我是你的丈夫,为什么不能?”
胸口的怒意一波波传来,乔希尧目光幽怨,这些日子以来隐忍的所有怒火一起爆发出来,“你是我的女人,我就是要你!你必须服从,我要你绝对服从!”后面的半句话,他咬牙切齿的一字字吼出来。
“我不要!”被他的话刺激到,席暮愤恨的瞪着他,乌黑的眼眸中腾起倔强,“我就是不要!乔希尧,我不要你,不要你!”她的双手紧握成拳,一下下垂在他的身上。
席暮整个人如同频临灭绝的小兽,呜嚷着开始厮打,她尖利的指甲,滑过他俊逸的脸颊,蓦地拉出一道细长的血口子。
“嘶……”感觉脸颊一阵刺疼,乔希尧叫了一声,抬手一抹,指尖染上淡淡的血迹。
俊脸一下阴鸷起来,乔希尧心底最后仅存的柔软都被她磨光,他震怒的扬起手,将她身上散开的衣服扯开……乔希尧眯起眼睛看着她,嘴角扬起苦涩的笑容。其实她的身体痛苦,他又怎么会享受到欢愉?只不过,他害怕失去她,所以只能用这种方法占有她,烙痕着他的印记!如果一定要痛,那就一起痛吧!
模糊的视线中,席暮的大脑开始混沌,身体好像不再是自己的,那种无力感让她感觉颓丧。眼角落下一滴晶莹的泪珠,滴落在身下的被褥中。她放弃挣扎,平静的接受着他的给予,承载着这场无爱之欢……
乌黑的眼睛酸涩难抑,席暮意识飘离,在她晕厥之前,耳边似乎回荡着他低沉磁性的嗓音,她努力的想要听清楚他的话,但是他的声音忽远忽近,让她不及扑捉到,整个人便陷入进一片晕厥中。
彼此的身体纠缠,强势的占有,让他们密不可分。直到天际泛白,乔希尧才偃旗息鼓。
激烈的运动后,乔希尧翻身躺在她的身边,看着满地的狼藉破碎,他俊脸阴霾,喟叹一声。这还真是刺激,屋子里能毁掉的东西几乎都毁掉,满室的残缺。
看着身边安静的小女人,他紧蹙的眉峰舒缓下来,伸手拿起被子盖在她的身上,却在指尖触到她的额头上时,倏然惊坐而起。
掌心下,一片滚烫,那炙热的温度能让人烤化。
“暮暮?”将她抱起来,搂在怀里,看着她紧闭的眼睛,乔希尧满脸紧张,见她清醒不了,他伸手抓起床头柜上的电话,快速的按下一串号码,将家庭医生叫来。
将她放在床上安置好,乔希尧忙的穿上衣服,将房门打开,把佣人喊进来,清扫房间。
佣人小跑着走进来,才刚走到大门口,便被屋子里的情形吓住了。看着满地的碎玻璃渣子,残破的梳妆镜,还有斑斑血迹,女佣脸色几变。眼神不自觉的往上飘过去,看着躺在床上,头发凌乱的人儿,她目光暗了暗。
女佣手脚麻利的将地面收拾干净,反复清扫确定没有玻璃残渣后,又叫来人将床单换下来。
乔希尧大步走过去,将席暮抱在怀里,动作轻柔小心。佣人将床单换下来,看着上面的痕迹,脸色立刻不自然的红起来,她偷偷看了眼昏睡的小女人,心里不禁感叹。她们家太太真是幸福,有少爷那样爱她!
房间转眼收拾干净,又恢复到原来的样貌,乔希尧将怀里的人放回到床上,门外传来敲门声,“少爷,邓医生来了。”
洪叔带着医生走进来,锐利的眼睛迅速的打量一下,然后毕恭毕敬的离开。
乔希尧微微让开些身体,让邓医生过来诊治。一番详细的检查下来,医生给席暮注射了退烧针,还留下退烧药和药膏。
临走时,医生特意嘱咐,以后禁止这样激烈的床事,否则后果很严重,而席暮的身体对于他,似乎存在一种排斥,医生也好言相劝,让他慢慢来,不能急于一时。
偌大的房间里,只有他们两个人,乔希尧黯然的坐在床边,凝视着她苍白的脸颊。
伸手抚摸着她的脸,手下的温度仍旧滚烫,退烧针和退烧药都给她用过,但是高烧还没褪去,一直持续着40度的高温,医生说,这是她的心理作用,不是药物能够控制的!这样的说辞,让他感觉无力,又心酸。
将她的小手握在掌心中,乔希尧背靠在床头,心底起落很大。原本就紧张的关系,经过这次的事情以后,恐怕会越来越糟糕了吧?不知道从何时开始,她和他不在心有灵犀,不在沟通,她的心事都埋藏在心底,不愿意告诉他,甚至是不想告诉他!为什么会这样?
将她绑回来去瑞士注册结婚,他丝毫也不感到懊悔,对于强势的做事手段,他一向认同。虽然知道她心里会怨,会恼,可他从来没有预想过她竟然会恨?母亲莫名失踪的事情,他一直查不到半点线索,心里本来就很烦躁苦闷,可她也是这样的态度,真的是让他伤心难过啊!昨晚从手机中听到她说的话,他心底所有的怒意都被激发出来,难道他的所有热情,换来就是她的憎恨漠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