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凌宇冥尹这么一闹,皇甫佩喜又是躺在了床上,可是她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到底这个男人叫什么。
皇甫佩喜找了个舒服的睡姿看着床顶,最后觉得自己太过无聊,怎么会去想一个她根本就不想认识的男人的名字呢。
提醒自己不要胡思乱想,门外就传来了脚步声。皇甫佩喜不动,果然一下之后容妈妈先进来,把床帏放下。隐约间看到恃画带着两个御医进来,皇甫佩喜在容妈妈的动作下伸出手。
常御医最先为皇甫佩喜把脉,再来是龚御医。原本龚御医是不用多此一举,但是他奉旨出宫,这每一次的脉案就要写下来,以备不时只需。如果上面的要问起来,他也可以回答一二。
皇甫佩喜等着常御医和龚御医为自己把了脉之后才开口说道:“两位御医大人可是有什么要说的?”
“姑娘病情稳定,再休息两日定是全好。本官出去开一副药方,姑娘还是要喝药,最好不吃蜜饯,苦口良药。”
“谢谢御医大人的提醒,不过我还是比较喜欢听听御医对本姑娘另一个病情的提醒,难道两位大人没有什么话要对本姑娘说的吗?”
常御医和龚御医没想到皇甫佩喜请他们来是为了说这件事,他们像上次那样转身就要离去,皇甫佩喜的声音从两人的身后传来,“本姑娘劝两位大人不要意气用事,到底有什么不能说的,或者两位御医是得了什么人的封口吗?”
“姑娘只是风寒,本官不知姑娘到底想知道什么。”常御医背对着皇甫佩喜,“姑娘要是没有什么别的事,本官告辞。”
“上一次本姑娘让你们离去,想想也是后悔的。到底有什么是本姑娘不能知道的呢,再说了本姑娘可不是那好糊弄的,两位御医还是有话直说,不然休怪本姑娘不客气!”软的不行,就来硬的。
皇甫佩喜想着两个御医怎么也不肯说,那她就逼着他们说。她也早就知道自己的情况,两个御医还真的就以为天下只有他们是学医的。
常御医转过身子,他的目光想要看透床帏,“皇甫姑娘,我们学医的也是有医德的,这点事是皇甫姑娘的私事,我们不会毁了姑娘的清白。”
“会不会毁了本姑娘的清白,两位御医大人不说清楚,本姑娘怎么知道?何况这是本姑娘的身子,要真的有那些个搞不得人的事,两位大人说清楚,本姑娘也能有个底子。”
“皇甫姑娘何必执着?”龚御医也回过身,然后对着皇甫佩喜说道:“皇甫姑娘是皇甫府的嫡姑娘,怎么也是懂得规矩的。”
“规矩是对明理的人说的,两位大人可是愿意说清楚,本姑娘不想因为这件事和两位大人以后见了面还争锋相对。”
常御医没想到皇甫佩喜会这么难缠,他略微思索。身边的龚御医没有出声,自己上官说与不说,他只是为人下官。
皇甫佩喜和容妈妈等着常御医的话,常御医的脸色有些怒意,想来在府外还未受到这般的对待。终于半盏茶时间过去,常御医开口了。
“皇甫姑娘其实也不是什么大问题,只是这宫寒之症比较明显。”不同崔大夫的话,常御医一说就直接点出宫寒,皇甫佩喜和容妈妈不知道该相信谁,因为都牵扯到那个方面。
“御医大人可是看明白,我们姑娘得的是宫寒之症而不是体虚?”容妈妈说出崔大夫说过的话,不知道哪个人说的是真的。
常御医没想到自己的话会被人质疑,他一时更气愤,“龚大人,你同她们说,简直不可理喻!”
龚御医上前一步,然后对着皇甫佩喜说道:“皇甫姑娘乃是宫寒之症,并非体虚。本官和常大人给姑娘切脉,皇甫姑娘身子骨久经寒气,导致腹中淤积湿寒之气。”
“真的不是体虚吗?”皇甫佩喜再问一次,得到的结果依然是宫寒之症并非体虚之症。
容妈妈意识到她们上了当,“不知两位御医大人可是有药医治我们姑娘的宫寒之症?老奴在这求求两位大人,我们姑娘绝对不能有这个病的。”
“宫寒之症比较难治,最重要的是养身。皇甫姑娘如此下去,这身子必是没有救。既然我们说了皇甫姑娘的病症,自然是要开药的,只怕皇甫姑娘会受些苦头,不懂姑娘可是能忍受?”
“御医大人觉得现在说这话有什么用吗?”皇甫佩喜有些自我嘲讽,“两位御医大人开药吧,不知以后可有福气再能请到两位大人,这病到底只能由两位大人相看,不懂两位御医大人可是有帖子留下?”
如此一来,她也不能相信那崔大夫。不知道崔大夫到底是为什么隐瞒她,而她突然想到什么,“我这有一副药方,两位大人能看看是不是治体虚之症的。”
“皇甫姑娘不必客气,本官是常御医,这位是龚御医。离开时本官会留下拜帖,每月皇甫姑娘拿着帖子就能见到本官。到时本官会看皇甫姑娘的病情开药,皇甫姑娘看着是否可以?”
“多谢常御医,容妈妈把崔大夫的药方说一说,让两位御医听听。”最好药方没有什么,不然她真的怀疑到底这里面有没有什么阴谋。
容妈妈得到皇甫佩喜的示意,就开始把崔大夫口头讲述的药方说出来,“莲子一两,红花半钱,红枣五钱……”
常御医和龚御医都静静地听着容妈妈的话,结果两人脸色一变。常御医摇头说道:“皇甫姑娘,这副药方你可是用过?”
“没有,姑娘也是前两日两位御医大人不说清楚,找了一位大夫,大夫给姑娘开的。说是治疗体虚之症,而老奴怕和御医开的去风寒的药混了效用,便觉得要等上一段时日再服用较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