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姑娘,求求你别说这样的话,五姑娘会信以为真的。”柳飘飘赶紧解释道,“大姑娘,这些话哪里是姑娘家能说的,这样的话最好还是不要说了,尤其大姑娘还不懂,这要是嫁了人,没有孩子哪里能得到家里人的喜欢?”
“要是第一个孩子是姑娘家呢?那岂不是又有得说,所以我觉得还是不要那么急着要孩子,宁愿把身子养好了再考虑,然后以后有孩子的时候也好交代。”
皇甫佩喜之后就没有说什么这样惊世骇俗的话,毕竟一屋子里的人都是那种思想的,她要是再说,恐怕一屋子的人都要和她对上了。众怒的事,她还是少做的。
把府邸找出来,皇甫佩喜就问容妈妈,皇甫昭的姓氏到底是什么。当初听过,可是这不是分家的事,所以叫父亲也是一种尊敬。可是现在要分府的,当然不能让他们继续姓皇甫。
容妈妈告诉皇甫佩喜,“老爷原来姓张。”
“那找人做门匾的时候就刻着这个字,现在还没有分府,所以还是注意身份上的规矩。”皇甫佩喜不怕自己身边的人会如何,可是交代一句也是她这个做主子的事。
容妈妈点头,她赶紧带着丫鬟离开。皇甫佩喜下午就交代,三位姨娘身边的丫鬟要是挑出来了,就让那些丫鬟集中在一起,然后让他们到张府去。容妈妈是要好好算算这皇甫府最后还剩下多少的丫鬟,好好和施妈妈商量商量。
府中会一下少了这么多人,所以皇甫佩喜绝对不允许出错。当然分府的事绝对不能在过年前,必须是过年后,不然这么大的事,就真的是皇甫家做得不对。
皇甫佩喜躺在床上,床边是刘妈妈。刘妈妈有些心疼地看着皇甫佩喜,今日忙了那么多,还要准备自己的嫁妆,让她想不到的是,瑞荣王府送来的彩礼会那么多,如此她到底要如何,还真的很难下手。
“大姑娘,你今日的决定很对,这皇甫府绝对不能留着那些人。不过六少爷还小,你真的放心把他留在这个府里,然后人家欺负了也不知道吗?”刘妈妈对这位六少爷也是很上心的,她绝对不会允许别人不尊重小主子。
皇甫佩喜何尝不想到,不过她更相信三位姨娘。这府里以后就是她们来做主,不过她还是心里带着一点余想,怕三位姨娘最后还是要过问她的意思。
“锦儿是还小,但是梦姨娘绝对不会允许锦儿被欺负的。柳飘飘是个聪明的,她就算是做了什么事,也会考虑到自己的利益。皇甫府除了我能说得什么,你觉得她还怕谁?”
“所以这样的人更是厉害,难道大姑娘就不怕吗?奴婢也同大姑娘说过,这人就是不能全信,就是奴婢,大姑娘也不能信过头。”刘妈妈很正经地说。
皇甫佩喜一掀被子,然后把自己的头躲到了被子里。在被子里,皇甫佩喜闷闷地说:“这又如何,我要信一个人,就真的壶很信。你真的会伤害我吗?”
“奴婢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姑娘的事。”
“那就不要假设那些不会发生的事,我知道你的心意就好。夜深了,我要睡了,你也回房好好歇着,明日怕是还要忙。过年的东西就要让你们担心了,我先把嫁妆的事弄清楚,实在不得我那份嫁妆也分给几个妹妹,王府的聘礼是要全部带回去的。”
“姑娘说得不错,王府的东西怎么可能留在皇甫府。至少不是千金难得的,也是几百两银子一件的好东西。姑娘这一次嫁得真风光,多少年京城里都没有如此的喜事了。”
皇甫佩喜觉得刘妈妈说得有些夸张,于是她睡着了。第二日一起来,王府中又送了彩礼过来,最后皇甫佩喜是真的不敢忽视了,因为刘妈妈说得对,王府的管家亲自过来,那些东西真的不是镶玉的就是宝石什么的贵重东西,她哪里敢不把这些东西带回王府。
一切都在准备,皇甫昭至今还没有知道一件事,那就是他的户籍已经在皇甫佩喜的做主下让洪官府的落了姓氏。只是皇甫佩喜不让洪官府说出来,要是在她没有亲自告诉皇甫昭前这件事被知道,那么她就会上奏皇上。官小的自然怕头顶的那位,所以洪官府哪里还敢说什么,乖乖奉上了皇甫佩喜要的东西,然后更是恭敬地让皇甫佩喜离开了府衙。
这位就将是凌宇冥尹小王爷的正妃,洪官府这算是叹气了。想到凌宇冥尹的霸道,不知道这位未来的王妃会如何。不过洪官府知道,自己跟对了人,想来以后有王妃的罩,他的位置也更没人敢乱来。
皇甫府中,皇甫岚显然就把自己当成了下一代的主子,所以这些日子以来很是嚣张。不过嚣张是嚣张,不敢在皇甫佩喜面前乱来,所以一旦皇甫佩喜出现在他的面前,他就会成了小人。
皇甫佩喜把一切看在眼里,也就由着皇甫岚胡闹。原来在她考虑嫁妆的时候,容妈妈找她密谈了一个多时辰。容妈妈说,皇甫家都有一份秘密的财富,是怕每一代的天子如何的陷害,所谓财不露白。她告诉皇甫佩喜,如今以后是要皇甫锦做的主子,那么这些秘密的财富也是要带去王府的。
如果皇甫佩喜得幸有一位儿子,那么这些东西就要给未来的主子。容妈妈守着这么多的东西,要的就是皇甫佩喜正视。这些不能光明正大地抬到王府,皇甫佩喜最后和容妈妈商量了一下,就由着容妈妈之后搬去王府。
宫里的皇子之争更是白日化,很多时候几位娘娘也是一哄而上,所以皇甫佩喜想的更多的是在皇甫贵雪伸手到皇甫府的时候,府里面没有一个人想要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