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孩子,嫁到王府就是王府的人。冥尹一向都叫父亲母亲,你也不用太死守那些规矩,想必王爷是不会介意的。”孤独潇潇稍微扭头看了一眼凌宇轩樊,见他没有反对,就知道他是不在意的。
皇甫佩喜从地上起来,又向孤独潇潇行礼,“喜儿省得。”就看到孤独潇潇把自己手上的一副镯子摘下来,放到托盘上,此时皇甫佩喜可是收到了两份进门礼。
因为一进屋子,凌宇冥尹就给主位的人行礼,所以皇甫佩喜就真的只知道老王爷和老王妃,至于刚刚说过话的,皇甫佩喜完全不知道是谁。
似乎看出了皇甫佩喜的烦恼,孤独潇潇看到凌宇冥尹似乎不想主动带着皇甫佩喜敬茶,便亲自出声道:“站在我身后的是你的语姨娘,先给语姨娘敬茶吧,不然你语姨娘的进门礼迟迟送不出去。”
语桐听到孤独潇潇的话,有些讪笑地举起帕子捂住自己的嘴唇。笑中一点都察觉不到她的喜悦,皇甫佩喜对她的感觉很差,“姐姐这是折煞了我,敬了茶是要给进门礼的。王爷那房的礼,我这还是头一次送这么贵重的,以后不知道还有没有那个福气。”
“语姨娘,你只管接了茶,哪里那么多的话!”凌宇冥袭警告地看着语桐,他起身走到梧桐的身边,然后亲自取下两根簪子,放到了托盘中,“这是语姨娘本就要送给王妃的礼物,本少爷失礼。”
哪里有这样的给进门礼,皇甫佩喜都被凌宇冥袭的动作吓了一跳。感觉凌宇冥尹伸向她的手带着一丝的霸道,皇甫佩喜谢过的人自然是语桐。
语桐注意到凌宇轩樊看凌宇冥袭的目光带着不赞同,于是她赶紧往前一步,然后扶着皇甫佩喜的手,“这是我的一点点心意,本来这簪子就是要给你的,以后打扮得美美的,让我们府中的王爷安着心。”
要是真的听不出语桐话里的意思,皇甫佩喜就真的不是在大府邸中成长的姑娘。家里的几位姨娘要是说起那隐晦的话从来都不遮掩,久而久之,她也是习惯的。稍微注意语桐的语气和动作,不难猜出语桐是不喜欢她的人。
这时听到孤独潇潇向皇甫佩喜说凌宇冥袭的身份,语气中听不出任何的不满,“这时王府里的大少爷,也是冥尹的大哥。你们大哥两年前就娶妻了,司敏今日身子不便,回头你再去冥袭的院子好好见见司敏。”
皇甫佩喜朝着凌宇冥袭敬茶,规规矩矩没有半点的逾矩。接到了凌宇冥袭的进门礼,皇甫佩喜轮着给屋子里的人都敬茶。其中有凌宇轩樊的几位妾室,还有那些个少爷们。王府中也是有姑娘的,不过都嫁出府了,今日是不能回府。
敬了一圈茶,皇甫佩喜终于可以坐下来,她的身边是凌宇冥尹。看着凌宇冥尹的侧脸,皇甫佩喜才发现凌宇冥尹的侧脸很像凌宇轩樊。果然是父子,倒是王府中的庶子,都不怎么像凌宇轩樊。
“昨日是王府的大喜之日,从昨日开始,王府中的王爷是冥尹。往后我是这王府的老王爷,别再让我听到什么不合规矩的事。王妃进府才一日,对府中的很多事都不清楚,夫人让身边的妈妈去给王妃说说。”孤独潇潇自然是听凌宇轩樊的话,她指了身边的一个林妈妈,然后让林妈妈好好给皇甫佩喜说说王府的规矩。
皇甫佩喜脸上难掩疲惫,凌宇冥尹就听了凌宇轩樊说了两句话,然后起身朝着他们行礼要告辞。他算是给足了凌宇轩樊体面,要是往日,他绝不会那么好脾气。
如果只是面对凌宇轩樊和孤独潇潇,他还是能给好脸色的,但是见到了府里的其他人,他会不自然露出凌厉的一面,“我们回去了,喜儿才进府,有什么自然有林妈妈。”
“你才过门的媳妇,怎么也要让她和你母亲好好聊聊,这么快拉走,你是不是想要我打你啊!”摆出一副长辈的样子,终于还是破功的凌宇轩樊瞪着凌宇冥尹,他知道他是故意的。
凌宇冥尹才不怕凌宇轩樊,他拉着皇甫佩喜的手,然后大步离开了屋子。皇甫佩喜始料未及,所以也没能和屋子里的人行礼告辞。才走了几步,整个身子被凌宇冥尹抱起来,皇甫佩喜吓得搂紧凌宇冥尹的脖子。
凌宇冥尹因为皇甫佩喜的动作散去一身的凌厉,他抱着皇甫佩喜飞快地朝着他们的院子飞驰。到了门口,他放声道:“不准任何人打扰本王和王妃歇息!”
才离开屋子没多久,去时慢慢地而去,回来一眨眼的功夫,皇甫佩喜坐在床铺上还傻傻地没有回过神。等到自己身上的衣衫被凌宇冥尹伸手解开,她才回过神,然后惊慌地拉着自己的衣带,“你干什么!”
凌宇冥尹觉得皇甫佩喜的这一声十分可爱,挑眉继续手上的动作,又怕伤到皇甫佩喜,“别扯,外面那么大的风,外衫都是冰的。盖上被子好好暖暖身子,你也累了,我们先歇下。”
“现在可是大白日的,你不用上朝什么的吗?”皇甫佩喜脑子转不过来,就想着要阻止凌宇冥尹,话也不经脑子就说了出来。才说完,她就想咬断自己的舌头,怎么会说出这么愚蠢的话,整张小脸都红了。
嫣红的脸蛋,娇滴滴的嫩唇,凌宇冥尹不到一下就擒住皇甫佩喜的美好。三五下就脱去皇甫佩喜的外衫,不多时床帘放下,床铺间动摇。从屋外隐隐听到生生的娇啼,几个未经人事的丫鬟都红了脸,不知所措地站在门口。
孤独潇潇身边的林妈妈尾随皇甫佩喜和凌宇冥尹而来,听从自家主子的吩咐,要好好给新王妃说说府里的事。毕竟是伺候主子的老人,听到屋子里的声音,脸色不变。倒是旁边的丫鬟个个傻傻的不知道躲开,林妈妈转身脸一黑,“还愣着干什么,整个院子不用你们干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