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我让人动了手脚,而且你选夫婿的时候我也回到京城了。在京城中要做些事不难,就怕你一个狠心没有嫁给我,那我就真的是只能血书进宫求了皇祖母。”
宫中的皇太后怎么做他不是不知道,但是长辈如此,他做人子孙的也不好乱来。所以不能从上面的下手,他就在宫外让人动手脚。总而言之宫里的人不怪罪,他就放着胆子做。
皇甫佩喜还真的想不要听到凌宇冥尹这番话,此番的话,听在她的耳里还真的刺耳。她整整选了那么久的夫婿,从始至终她唯一的人选就是眼前这个自大的家伙。这不开始就果断点,浪费了她整整一个冬日的时间。
肚子里闷着一股火气,皇甫佩喜冲着凌宇冥尹的脚踩了下去,然后趁其不备又一脚踢到了凌宇冥尹的小腿,“你这个无赖,怎么就不被雷劈死!”
“我要是被雷劈死,你就守寡了。我怎么可能舍得你守寡?夜深了,我们回屋去。知道你喜欢沐浴,我已经让人寻了暖泉,过些时日这府里也是要有像宫里的暖泉水用。你什么时候想沐浴就什么时候入浴,心情有没有好点?”讨好地拥着皇甫佩喜的腰,凌宇冥尹把她带回了屋子。
半推半就的夜里,皇甫佩喜再次被凌宇冥尹狠狠地吃干抹净。最后皇甫佩喜是直接晕了过去,整个娇小的身子根本就挡不住凌宇冥尹的疯狂掠夺。
皇甫佩喜第二日的午后才起身,听到丫鬟们说起孤独潇潇不用她请安,她整个人都要懊恼死。屋里没有凌宇冥尹这个人,皇甫佩喜起床时不断地诅咒。
几个丫鬟都庆幸这屋子里唯独她们伺候着,要是多了王府的人,还不知道被这样的王妃给吓成什么样。哪里有听说过王妃骂着王爷的事,而且那诅咒是声声不停的,她们劝着还被责备起来,最后根本就不敢随便出声。
“你们都哑巴了,怎么个个人都那种表情?”终于被美味的饭菜吸引了注意力,心情本来就不是很差,只不过心里觉得很不平衡。嘴上诅咒了好些话更是散去了自己的那股怨气。
心情一变好,自然的就觉得屋子里的气氛有些不对。多少还是想知道到底凌宇冥尹去了哪里,“王爷什么时候走的?”她睡得太熟,根本没感觉身边的人不见了。
琴瑟夹了一块肉片放到皇甫佩喜的碗里,她还记得凌宇冥尹离开前交代的话,“王爷早晨就出去了,倒是不知道何时。不过王爷临走之前交代了奴婢们,要是王妃醒了就好生伺候着。”
“王爷也不想想奴婢们是跟着王妃那么久的,这些还用得着吩咐?府里的饭菜还不错吧,奴婢看着就嘴馋。”恃画也不拘谨,伺候皇甫佩喜久了,胆子也是大了不少。
皇甫佩喜吞了琴瑟夹来的肉片,就让琴瑟盛汤。也不慢,然后指着桌子上看似没怎么动过的饭菜,“赏给你们几个馋嘴的,别说我这当主子的不够体贴,要是王爷在,说不准你们尝鲜的机会都没有。”
有主子赏赐,几个丫鬟也乐得好好尝尝王府里的美味。果然不是她们能吃到的菜肴,个个围着桌子,就差没有下手快点。好在几个丫鬟也是懂矜持的,夹菜虽然快,可是动作很优雅。
皇甫佩喜早已习惯她身边的丫鬟如此,她碰了一杯茶。杯子中茶色清纯,是棋嫣刚泡好的。坐在卧榻上,用软枕垫在自己的腰后,没有马上吃饱就躺下。
屋子里才收拾了食具,屋外就听到琴瑟的问话。棋嫣走进屋子,在皇甫佩喜的耳边说了两句话。皇甫佩喜没有马上说什么,而是把茶端到自己的嘴边喝了一小口。
门外是凌宇冥尹的侍妾们,听棋嫣说昨日就过来了,只不过那个时候凌宇冥尹和她在屋子里,门外又有她们几个丫鬟护着,谁也不敢越雷池一步。现在屋里没了她们的爷,就翻腾得闹着要敬茶。
她虽然说不介意这府里的侍妾成群,可哪个女人会不在意自己男人有别的女人。那些个侍妾听说还是姹紫嫣红各有千秋,千娇百媚的美人儿也不枉他风流王爷的年少不经一事。
想要敬茶,倒也看看她这个王妃肯不肯。手中的茶倒是香甜,棋嫣的茶就是泡得好。皇甫佩喜靠着软枕也有一盏茶的时间,门外依然吵闹着。要不是有几个丫鬟在外面挡着,说不定就有人闯了进来。
不过听外面的声音,来的人不算少,怎么就是没有进了屋的呢?皇甫佩喜奇怪着,就听到屋外那一片女人的声音更是尖锐了起来,骂着她的丫鬟真是不留余地。
皇甫佩喜知道自己的丫鬟都不是普通的角色,平日里跟着她也是明白了要腰板子硬的道理。不就是一个王爷的侍妾,闹着闹着也不怕把王府的脸面丢进。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闹成这般成何体统!王妃在哪,怎么就不肯说句话,瞧着这闹心的,让我都觉得身子疲了。”一道软软的女声,说的声音不是很尖锐,话里话外多出的那一分意思就是任谁听了也不舒服。
皇甫佩喜一动不动,然后听到屋外那群侍妾的从婉转到楚楚可怜。她身边的丫鬟被不知谁的话骂着,一眨眼屋里进了一个女子,她身边跟着两个丫鬟,而后一群人随步进来。
“这位就是弟妹了吧,我这是等不及,还请弟妹不要见笑。弟妹果然样子精致,怪不得小王爷怎么也不肯让这些个等不得大雅之堂的妾室进来给弟妹敬茶,怕是委屈了弟妹。”司敏说话间咳嗽了两声,她身边两个丫鬟扶着她。没等皇甫佩喜请她坐下,她就找了张椅子靠坐,丝毫不把皇甫佩喜放在眼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