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凤宫请御医,惊动了正在御书房的凌宇轩林。跟随而来的还有凌宇冥尹,他进宫也是顺着能接孤独潇潇和皇甫佩喜出宫,看到两人喜颜的样子,诧异了一下。
凌宇轩林问清楚了情况,得知两日未曾能进食的东方昭华终于吃了不少的东西,开心还来不及,当场就赏了皇甫佩喜。皇甫佩喜趁热打铁,朝着凌宇轩林跪下来。
“喜儿不要这些赏赐,求皇上一道圣旨。皇后娘娘已经同意求亲的事,喜儿觉得择日不如撞日,还是今日拿到圣旨比较放心。”皇甫佩喜知道上官蔚然等着这道圣旨,如果今日拿不到圣旨,说不定有别的变数。
皇甫佩喜还没把后面的话说出来,凌宇轩林就歉意地看着她,有种无能为力的语气,“朕也想给你这样的圣旨,不过冥尹才上旨,圣旨已在他的手上,恐怕喜儿要同你家王爷好好商量,这到圣旨到底谁拿着比较安全。”
“当然是喜儿!”皇甫佩喜发现自己白跪,起身后就向凌宇冥尹伸手讨要圣旨。确实把上面的两个人名看清楚,皇甫佩喜和孤独潇潇才放心。
皇甫佩喜要离开,凌宇轩林差点没有让御前侍卫拦住。不过凌宇冥尹不允,凌宇轩林不想让凌宇冥尹大闹皇宫,最后还是默许了这对夫妻出宫。
出宫已是晚间,一日连着两次下厨动手做羹,皇甫佩喜下午的时候又变了菜式。果然东方昭华肚子里的皇子很赏脸,没有折腾自己的母后,也让皇甫佩喜又得了另一番的赏赐。
回到王府,凌宇冥尹是抱着皇甫佩喜回房的。随后追来的上官蔚然是被凌宇冥尹用圣旨砸中才停止了脚步,不然都要随着他们进内屋,凌宇冥尹可不想。
第二日醒来,皇甫佩喜发现凌宇冥尹还在床上。平日里不会赖床的男人在床上,皇甫佩喜不奇怪才怪,她巴着凌宇冥尹的身子,眨着天真的眼神,“王爷今日不用上朝或者练武吗?”
“陪着本王的王妃,不更重要吗?”哄女人的本事,凌宇冥尹可谓是三寸不烂之舌。甜言蜜语到了他的嘴里,要说并不是什么难事。缠着皇甫佩喜好生亲热一番,到了午时不得不出现。
脚步有些虚浮,皇甫佩喜对着身边的凌宇冥尹狠狠下手。她对上凌宇冥尹看下来的目光,瞪他,“都是你的错,要是丢人了,我看你怎么解释。”
“本王同王妃鹣鲽情深,难不成还遭人妒忌不成?”凌宇冥尹的眼神有意无意对上暗处的暗卫,被看到的暗卫动都不敢动。要不是看到主子的询问,还傻傻地站着,最后都只会点头。
“不然你问问他们?”皇甫佩喜指的是身边伺候的人,结果凌宇冥尹自大地回了皇甫佩喜动的问题,“他们都觉得本王应该好好疼爱王妃,王府里添个孩子也好。”
不懂凌宇冥尹的脑子想什么那么多,她才甩开他的拥抱差点摔倒,最后不得不继续靠在凌宇冥尹的怀里。才走进厅堂,就被坐在里面的上官蔚然戏谑。
“两位怎么不等晚膳再出现,我还以为今日见不到两位。”昨日好事已定,不料今日又来了一桩烦心的事,他眼下等着凌宇冥尹给他进宫求情。
“你吃了火药不成,一肚子火别朝着我的男人喷,我们好歹也做了件好事,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夫婿的师兄份上,昨日的圣旨怕你看也看不到。”
桌子上放着几碟小点心,不过皇甫佩喜和凌宇冥尹进屋的时候,每个碟子里面只剩下点心的残渣。可见上官蔚然等着他们许久,就不知道那壶茶喝了多久,使了个眼神给恃画,“给上官少爷上点吃的,瞧着火气不小,怕是吃不够。王府可不能怠慢了上官少爷,将来是驸马爷的,二公主最是护短,瞧不得自家的未来夫婿受罪。”
“凌宇冥尹,管管你的王妃,没看见我都急得没心思开玩笑,眼下有事要你进宫。”上官蔚然可不是朝廷的命官,能自由出入宫中,宫门口的侍卫放行才得。要夜闯,现在只是白日,被抓到可不是小事。
皇甫佩喜身子靠在凌宇冥尹的身上,手指点着凌宇冥尹的胸口,“亲爱的王爷,有人很不喜欢你的王妃,你要怎么做?我知道你和上官少爷是师兄弟,但是我们可是夫妻,总不能让上官少爷给你暖床,我这王妃没去处吧?”
凌宇冥尹见识过皇甫佩喜的联想,这位的脑子里不知道装了什么,要说有用的东西不少,乱七八糟的东西更是数不胜数。平日里拿着自己说,他也任由她随便说去,只要夜里她服服帖帖,他还是能忍受的。
“别闹,蔚然定是有急事。”凌宇冥尹知道上官蔚然绝不会无事让他进宫,他没有去屋子里打扰,已经算是沉住了气。他倒要听听是出了什么事,逼得上官蔚然想要杀人。
上官蔚然想要杀人的时候,手上的玉骨扇是不会出现的。而在他的头上却多了一根玉簪子,这就是他最习惯的杀人武器。一把玉簪子,江湖上的人都称呼他为玉罗刹。
上官蔚然瞧出凌宇冥尹没有要怪皇甫佩喜的意思,他一个外人也不好说什么,“你瞧瞧这消息吧,如果再不进宫,我想这回好不容易想到的法子根本没用,临时还给人倒打一把。要不是看在你是王爷的份上,宫里的那些个人和你又扯了点关系,我一定不会手下留情。”
“多谢手下留情,宫中之事总是千变万化,不过你放心,皇上既然已经下了旨意,没人会敢伸长手落点什么陷阱给你。”凌宇冥尹没看到纸条,皇甫佩喜接过拿在自己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