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那赔了银子的人家,皇甫佩喜指着名说:“这城外张员外家是哪个官的下属?”
“正是上官大人的人,这些赔了银子的人,有的是上官大人的人,还有就是笑妃娘娘的人。”采薇把知道的告诉皇甫佩喜,她就是在等自家主子的定夺。
摊上的人背后还真的不是好惹的,要是以前,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现在别人都压在她的脸上了,她要真的坚持不做声,以后也别想在这京城中混下去。
四年,足足忍了四年,她也该放开手脚大干一番。如今,她是瑞荣王妃,挺直腰板子也要拿出王妃的气势,别人做了对不起她的事,就是在打她的脸,同时也打了王府的脸。整个凌宇王朝,可不是有多少个王府的。瑞荣王府的名号一出,就算是瞎子也会识相地跪下来。
“此事等过了后日再说,今日你们也累了,就先回去歇着吧。往后铺子里的事还是要你们担心着,我嫁入王府,如何也是要做个好王妃,别忘了偶尔回皇甫府问安,我的锦儿……”
“王妃,快去看看王爷,不得了了,要出大事了!”门外传来一道急促的男声,细听是这王府的总管。
总管是从正屋那边赶过来的,刚刚府里闹得风风雨雨,他细问之下才知道皇甫佩喜在外院的书房中,怪不得要找王妃没几个人知道。要不是凌宇冥尹头疼地告诉总管皇甫佩喜所在之处,他定然要让暗卫出府找了。还好王妃所在的地方不远,至于自家王爷,唯独祈祷他安然无恙。
老爷和夫人今日出门走动,府中只剩下王爷王妃。现在二公主都找上门来了,那位可不是个善茬,就算是王爷拦住了,到底是个男的,眼下就连王爷都让他去请王妃,他可不想府中闹出人命。
想到上官少爷还在府中住上几日,他这个总管都想藏起来了,这位去到哪里,那里就是麻烦之地。先前得知上官蔚然到了王府,他恨不得请了假,可又舍不得府中的主子们。当年王爷和上官少爷在同一个师傅的名下跟随,他如今也是知道那位老人家的厉害之处,翻天的本事最是让人恨不得杀生。
赶到书房中,总管请皇甫佩喜快点去正屋。一行人行色匆匆,皇甫佩喜才跨过门槛,迎面而来一个碟子。眼前就要砸中皇甫佩喜,众人惊叫出声。
皇甫佩喜落入一个熟悉的怀抱当中,抱着她的凌宇冥尹压下心中的焦躁,对着皇甫佩喜上下其手,“有没有哪里碰着了?伤着疼着可别藏着,该死的凌宇静香!”
凌宇静香用碟子砸的是上官蔚然,谁让他这个登徒子说了让她难以启齿的话。她堂堂二公主,就连父皇母后见了她也拿她没有办法,他还没娶她就给她想着别的女人,她绝对不允许!
“喜儿姐姐,你没事吧?”公主也是有怕的时候,她不是故意要伤着皇甫佩喜。
“没事也被你吓到了,哪有一个公主如此粗鲁不堪。我还以为二公主定是贤德娇俏,才进京请旨。不问清楚对我这个未来夫婿打骂齐上,你还真的反了!我今日就让你知道何为夫纲,走!”上官蔚然先前逗着凌宇静香,觉得这样的公主不错。他和凌宇冥尹自然伤不到,小打小闹也能增进感情,谁懂走进皇甫佩喜,差点酿成大祸。
凌宇冥尹还没发飙,这头火爆的狮子尚未苏醒,现在不走更待何时。一把举起凌宇静香,上官蔚然脸上摆着凶狠的样子,疾奔而去。眨眼功夫,两人已不在。
皇甫佩喜回答了凌宇冥尹的问题,没有碰到自然不会伤到,不过看上官蔚然的样子,不像是要教训,反而有种带人逃跑的嫌疑。抬首望进凌宇冥尹的眼里,果然发现他的目光随着上官蔚然离去的方向意欲未明地看着。
“想要追上去我也不会说什么,静香我是骂不得打不得,你堂堂王爷又是人家的师弟,总不能轻易饶了他。瞧瞧我这要是不来,王府又要失了不少银子。我丑话说在前面,我赚的银子都是给我儿子女儿的,你休想现在让我补贴家用。”
皇甫佩喜的话让凌宇冥尹因为上官蔚然离去的气愤回转,抱进怀中的佳人,凌宇冥尹带着皇甫佩喜坐到了椅子上。门外总管让丫鬟们陆续进屋打扫,他一个奴才聪明地站在门口,不跨一步。是他去把王妃请来的,王妃走在最前面,如果他走快一两步,说不准也不会让王妃惊吓到。
凌宇冥尹没想到皇甫佩喜会说出这样的话,满地的狼藉摆在眼前,他再看一眼又没了心情,“以后府里的事不用着急,有人在前面带路也保命。静香没个大小,就连皇上也管不住,你少和她接触。我要养你还嫌银子多,你能用我多少银子?”
“说得你很有钱似的,你再有钱也是你的事。我不喜欢用男人的银子,不过你要有钱就给我好好留着,我们的儿子和女儿说不定养起来也花银子。”嫁为人妇,皇甫佩喜早有觉悟,自己总有一日会成为母亲。
“既然王妃嘴里心里想着孩子,本王哪里能让王妃失望。”一个连怀地抱起,皇甫佩喜感觉自己在飞。凌宇冥尹不顾此时的时辰,青天白日一句话又是一日的荒诞。
从床上醒来,屋子里点上了蜡烛。皇甫佩喜揉着惺忪的媚眼,对着依然坐在床上的凌宇冥尹问道:“二公主为何事而来大打出手,还气得砸东西?”
“今日宫中三公主也到皇上面前求嫁人,所嫁之人指名道姓上官蔚然,静香不气不急才变天。”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