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喜当然不会觉得凌宇冥尹是说大话,她这回是安心了。人一松懈下来,双眼就不停地打架。可是她还没有沐浴,皇甫佩喜还有些意识地扯着凌宇冥尹的前襟,“爷,沐浴……”
“你这小妖精,要一个王爷伺候你沐浴,恐怕我那几个兄弟也没有如此的差事。”凌宇冥尹苦笑一下,最后还是抱着皇甫佩喜走进了一间屋子。吩咐几句,不多时隔间的浴池中泛着淡淡的花香。
花香中还掺着一股草药香味,皇甫佩喜的鼻间闻到,然后才要使劲挣开眼睛,发现自己根本就没有那份力气。实在是好困,她不雅地打了个哈欠,最后连凌宇冥尹抱着她进入浴池都没有直觉。
大半夜中,皇甫佩喜有些冷意,才要靠近凌宇冥尹,身边没有那温热的人。稍微睁开眼睛,却发现凌宇冥尹靠坐在梳妆台上,然后写着什么。
默不出声地看着凌宇冥尹写东西,皇甫佩喜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久到她再次翻身,才惊觉她是看着凌宇冥尹写字。到底写了什么,皇甫佩喜模糊中发现自己靠在凌宇冥尹的怀里。
凌宇冥尹在睡梦中感觉到皇甫佩喜动了身子,他立即就伸手去帮皇甫佩喜弄好身子的方向,不让被子露开,让冷风吹到被子中。两人就如此地依偎在一起,直到日上三更,门外响着轰天的敲门声。
细听那吵人的声音,皇甫佩喜还没有睁开眼睛,却说道:“好像静香的声音……”
“醒了就让静香好好陪陪,我要离开半个时辰,有静香在,谁也动不了你。”皇甫佩喜又听到了如此的话,不过她还是知道静香的本事,于是迷糊中就答应了凌宇冥尹。
谁知道凌宇冥尹才离开不到一刻钟,凌宇静香就拉着皇甫佩喜在皇家别院里面玩起了追踪的事。凌宇静香拉着皇甫佩喜的手,“喜儿姐姐,等下看到什么伤心的东西,可不能告诉冥尹哥哥是我带你来的。”
这妮子说的什么话,想来定然是和凌宇冥尹有关。不过那么神秘,皇甫佩喜更是轻步跟着凌宇静香,想要看看凌宇冥尹如此要做什么,明明昨夜就说好的却没有做到。
两人才走到一处院子外,凌宇静香就让那些个丫鬟等在门口,她则拉着皇甫佩喜小跑到一处的假山中。这种场面,皇甫佩喜突然感觉很眼熟,怎么她就那么和假山有缘,因为此时,在她的夫婿身边,站着一个柳腰的姑娘,对方害羞地拉着凌宇冥尹的袖子,而凌宇冥尹居然没有甩开她的动作。
知道凌宇冥尹的性子,皇甫佩喜也是一知半解,从来没有见过如此表情的凌宇冥尹。凌宇冥尹现在可以说是脸上带着笑,却又带着伤心。他为什么要露出那么多的神情,到底他眼前的姑娘是谁。
就在皇甫佩喜想破脑子也不会想出来的时候,身边的凌宇静香就拉着皇甫佩喜离开。这都看到的事,皇甫佩喜也清楚凌宇冥尹的厉害,不如她先离开,好好问问这位带她来的二公主为什么会知道她的夫婿出来厮混。
没有错,皇甫佩喜一肚子闷火。男人果然不能太对他付心,现在一副就是明摆着耍人的样子,她走之前还不忘瞪了一眼凌宇冥尹。可惜凌宇冥尹没有察觉,不然他之后也不会那么的后悔。
女人的嫉妒心是很强的,尤其看到前一刻还信誓旦旦和自己说不会离开的男人来说,此时所看到的一切都是那么的让人无法原谅。皇甫佩喜没有走出假山,而是等着凌宇冥尹带着那陌生的姑娘走之后,她才问凌宇静香,“静香,你身上有银票不?”
她是在回府的途中被人掳走,从姚家堡到上官家再到皇家别院,不管是在哪里,她还真的是一两银子也没有放在身上。这让她现在明白了一个道理,以后就算是沐浴,身边的衣衫上也要绑着钱袋子。
看到如此的场景,就算皇甫佩喜真的不会怀疑什么,她还是想着暂时不要看到凌宇冥尹。一个王爷,后院那么多位小妾,似乎也昭示着他的花花性子。她怎么就那么傻,现在至少让她冷静下来,她需要的是一段时间。
凌宇静香有些不解地看着皇甫佩喜,她想不到皇甫佩喜为什么要这么问,“喜儿姐姐,你问银票干什么?现在冥尹哥哥那么做,你还有心思问我要银票,难不成喜儿姐姐你要拿银票砸了那个贱人?”
“浪费!那种人,最好是老天收了她。看她那狐媚的样子,本王妃可没那个时间陪她乱来。反正你告诉我有没有银票,我先借着,回头还你。”皇甫佩喜相信自己会还得起这笔债款的,只是不敢肯定堂堂公主的身上带不带银子。不过也没关系,如果不可以,她就把身上值钱的东西当了,至少也能回到京城,然后她就回皇甫家,反正她那么多的私房,就算是不靠夫家养着,也饿不死她。
凌宇静香也不笨,终于隐晦地听出了皇甫佩喜的意思,她吃惊地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地叫道:“喜儿姐姐,你要离开这里?为什么,你不是才中毒,这身子哪里能折腾?而且你是王妃,你要是走了,冥尹哥哥会担心的,母后也会担心,别忘了皇祖母也在京城等着你,你失踪的这段日子,皇祖母可是和母后流了不少的眼泪。”
听到两位长辈如此的担心自己,皇甫佩喜也觉得有些忏悔,她也不想如此的,谁让她被姚书宇那个男人掳来江南。既然来了,她没有玩够怎么能就如此地回去,反正自己的男人身边有那么美的人陪着,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