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松身子,如今你身子最重要。今日的事自有我,定会查得水落石出。”凌宇冥尹握着皇甫佩喜的手,索性抱起皇甫佩喜,“到床上歇着,别累坏了身子。”
“放下我。”皇甫佩喜用手要撑开凌宇冥尹的举动,她哪里累了,发生这样的事,就算不弄清楚也要知道个大概。本来这件事就是由着她做主的,她如今把这做主的权利给他,可不代表她不过问。
屋子里还站着六个侍妾,皇甫佩喜可不打算轻易放过这六个人,“我不做别的事,至少我们院子里的事,由我说了算。”拉住凌宇冥尹的袖子,她的要求不过分。
凌宇冥尹最后还是妥协,他放下皇甫佩喜坐在另外的椅子上,还是因为要抱住她的时候,被皇甫佩喜狠狠地瞪着。深怕皇甫佩喜动气,作为王爷的他也只能屈服。
“你们都是伺候王爷的人,这府里平日里也没有亏待过你们。本王妃嫁进府之前你们就是伺候在王爷身边,不过先前因为西南边的事,王爷一去两天未曾回府,你们多少也会牵挂。本王妃在这里再说一遍,你们如何厌恶本王妃,只要主动承认今日的事,本王妃定然不会深究。事情不是你们做的自然不需要承认,不过把本王妃不喜欢在身边留下什么隐患,所以你们身边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最好都招了出来。一旦搜院子搜出来,本王妃可不会下轻手段。”
皇甫佩喜再次警告一番六个人,六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愿意主动说些什么。最后夏婕妤开口道:“不知王妃说的东西是哪些,俾妾身边倒是有不少东西,不过可不是用在王妃身上。”
“就算不是用在本王妃的身上,可这是王府,难道你们进了王府不知道这里的规矩吗?既然你自己承认有,那就让人拿来。不至于害人的东西,本王妃和王爷定然不会处罚你。”
“王妃,那些东西不过是俾妾平日里防身的东西,何况王府的规矩何时不允许身边放着那些东西?再者王妃可知道俾妾身边的东西是什么,俾妾还是奉劝王妃一句,那些东西就算是搜出来也定不了俾妾的罪过。”
只要是能害人的东西,她还真的不信治不了她!皇甫佩喜给自己的丫鬟们使了个眼色,“既然你们都不愿意主动说,本王妃就让人搜院子。今日的事事关重大,死的人是府里的奴才,再往后要是无辜死多一人,王府也不好和大家交代。”
夏婕妤等人还真的没想到皇甫佩喜一张口就是搜院子,曾几何时别人也敢在她们的院子里翻,就连语桐要查府里失窃的东西,都不敢对她们这么过分。
现在这府里还是语侧妃当家,夏婕妤最后还是忍不住这口气,对着皇甫佩喜就说到:“王妃还是想清楚,这搜院子的事情不是随便说说就好的。俾妾们的院子里可放了不少的好东西,要是王妃借个搜院子的由子拿了什么,俾妾们也不知道。更何况如今这王府还是语侧妃当家,这府里的中馈如何还轮不到王妃做主。”
夏婕妤的话当众就堵上了皇甫佩喜的嘴,皇甫佩喜当下的脸色可想有多气愤。她怎么也想不到夏婕妤会搬出语桐,难道她忘了这屋里还有凌宇冥尹这位王爷吗?
皇甫佩喜才要张口说什么,凌宇冥尹一拍桌子,阴沉地说道:“跪下!敢如此和王妃大小声,本王爷的后院可真的是养了一群好侍妾。王妃才是这王府里的主子,你一个侍妾算什么东西,还不掌嘴!”
要是这话是皇甫佩喜说,夏婕妤绝不会露出伤心欲绝的表情。这话却是她最心爱的男人说的,她今生的良人就如此地对她,不是以前的细心呵护,这么多年来,她心中的那个王爷真的早已经变了吗?
不过才出去两年,回来就成了这个样子,她真的很伤心。如果可以回到两年前,她一定会求着凌宇冥尹不去西南边,至少去的话带着她。她很后悔,王妃的位置不应该是她来坐的吗?
她盼着那一天盼了那么久,最后等来的却是一个乳臭未干的王妃,她还一进府就怀了身子。恩宠宫中,王府中更是拥有了王爷的呵护,她凭什么抢走属于她的东西。
不跪!夏婕妤昂着头对视凌宇冥尹,她很不服,“王爷,俾妾既然也放肆了,就再放肆下去。有些话俾妾今日也同王爷说清楚,如果王爷不愿回到以前,那就放俾妾离去。俾妾对王爷已经没有任何的用处,王爷难不成还奢望从俾妾的手里拿到更多的东西吗?当年就怪俾妾瞎了眼,这些年给王爷拿走的东西,俾妾不要了。但是往后王爷的人事,还是请王爷好自为之。”
凌宇冥尹的背后有什么,王府中或许没几个人知道。但是当初能嫁予凌宇冥尹,夏婕妤很清楚家里付出了什么,那可不是一笔数目少的银子。夏家这两年也没有得到王府的半点照顾,如今银子再也不能外放,是她害了夏家。
她敢作敢当,当年的事,要放手居然就是一个信念,她真的对凌宇冥尹死心了。她今日所看到的,就算是当年最得宠的她也没有得到如此的对待,她为何没有及早发现。
夏婕妤的求去,让凌宇冥尹的脸色更是深沉。他想不到夏婕妤会说出这样的话,当年也是因为她的迷恋,他才可以娶了她,然后拥有不少夏家的银两。
如今那些银两也是用光了,前段日子去了她屋子里也是为了想再从夏家拿点银子,可夏婕妤的求去,把他的想法都给打乱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