孤独潇潇终于还是被惹怒了,见凌宇轩樊那犹犹豫豫的样子,不想也知道他是带了情分放在那屋子里的。她这些年不说什么,可小辈们也要有些什么。如果不是大房这次做得太绝,她又何必这么绝。
皇甫佩喜不敢插话,那坐在客位上的上官蔚然更是不敢开口。他借着玉扇,把脸上的表情遮一下现一下。总而皇甫佩喜和上官蔚然要是对上了眼神,两人都会马上移开,不然都觉得不自然。
凌宇轩樊是理亏一方,面对孤独潇潇把以前的事一件件地翻出来,最后也不得不妥协,“好好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我这就让语桐把钥匙送过来。”朝着身边的人吩咐一声,就看到那人从屋子离开后,朝着语桐那院子而去。
能得到凌宇轩樊松口,孤独潇潇也算是占了上风,不过有些事既然说出来,就一并说了清楚,“那钥匙既然要给喜儿,那府里的事就要由着喜儿管。喜儿能把皇甫家管好,自然也能把王府管好。喜儿要做什么,希望你也不要插手,不然到时候管不成还让喜儿受委屈。”
“喜儿受委屈就是我受委屈,你要舍得看我受委屈,我也无话可说。不过我还是那句话,这王府没有留我们母女俩的地方,宫里总该有。再不济我那娘家也不缺什么,喜儿那娘家也是可以的。”
这话越说越过,眼看着凌宇轩樊的神情不对,孤独潇潇也懂得见好就收,“总之中馈的事就如此定下,喜儿管着王府的事,我也放心。”
“也罢,我们坐享余生就好。今日这事就如此,你也不瞧瞧这屋子里有谁,蔚然这孩子都进来如此久,你也当着他的面说,也不怕家丑。”凌宇轩樊抱怨一下,结果还是引来了孤独潇潇的不满。
孤独潇潇此时看着上官蔚然,可没把他当成了外人,“蔚然这孩子怎么了,他也是要迎娶静香的,到时候还不是我们家的人?外人叫得那么热络,再听到你嘴里说一声外人,当日喜酒你也别想凑合。”
“当我什么也没说,你还不听听蔚然这孩子的话。”面子里子都被损完,这当着小辈们的面,凌宇轩樊只能顺从孤独潇潇,不然这要是闹腾起来,还真的就不够她折腾。
上官蔚然终于可以把来意表明,当然没有多大的阻碍。宫里的主子也是同意的,这走场的过问一句也显得他这个做小辈的孝心。凌宇轩樊直接点头称好,孤独潇潇更是一脸喜色。
“既然要在王府中办亲事,那这件事正好就交给喜儿。怎么那屋子里的人还不把钥匙送过来,真的要让那老脸都丢光了才肯松口不成?”孤独潇潇敲了敲外面,似乎见到了某个人影,她才开口说道。
司敏正好带着人到了这屋子,才要隐隐身子听听屋子里的话,就被眼尖的丫鬟看到并提醒了孤独潇潇。孤独潇潇最是见不得别人偷偷摸摸,正好就脱口而出,想来大房的人也是遭她的眼。
皇甫佩喜坐得舒服,身边的丫鬟都仔细地伺候着。顺着孤独潇潇的话,正好也换头看向外面。结果出了看见司敏和她的丫鬟外,还看到了夏婕妤和她的丫鬟。
大房和这边要走可是不短的距离,平日里夏婕妤也就在那院子里走动,怎么今日却是到了这屋子里。心里奇怪着,脸上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带着丫鬟们进屋。
孤独潇潇对这进屋的人都没有好脸色,她平时待人和善,也是看人来。府里相继出了那么多的事,她就算想摆个好脸色也不能。尤其看到夏婕妤,更是没得半分的好脸色。
这之前可是她儿子的侍妾,偷人都偷到府里的另一个院子里,真对得起王府的体面。她想要废了她,却也碍于那个梦。想着看了一眼皇甫佩喜,发现她没有太大的反应,也就松了一口气。
果然这主子就是不能和下作的东西比,孤独潇潇满意地点点头,从皇甫佩喜的身上看到的样子,很具有王妃的样子。这下她也是放心了,暗想这门亲事也是值的。
“给老爷夫人请安。”司敏再嚣张,来到这屋子里也是要把利爪藏起来。跟在她身后的人也朝着主位上的人行礼,只不过最后夏婕妤还是多向皇甫佩喜和上官蔚然行礼,这让孤独潇潇稍微正了正眼神。
至于司敏,她除了给凌宇轩樊和孤独潇潇行礼之外,这屋子里的别人就没让她看过一眼。不仅是孤独潇潇看着不乐意,凌宇轩樊也明白这规矩是要好好学学。
“语夫人怎么没来?”孤独潇潇特意看了一眼屋外,没看到那要见的人,嘴角闪过一道冰冷的笑容。别说是司敏看到那笑,就连皇甫佩喜看到都觉得这样的孤独潇潇很强势。
“回夫人的话,语夫人身子不适,早间大夫来过诊脉说过要安养,这才没有过来。不过老爷吩咐的事,司敏这也把钥匙拿了来,请老爷夫人过目。”司敏把那钥匙交出来,让凌宇轩樊和孤独潇潇得以亲自检查。
凌宇轩樊只是看了一眼,至于孤独潇潇更是直接,让丫鬟把钥匙拿给皇甫佩喜,“喜儿,以后这府里的中馈就归你管。钥匙你先拿着,看看这些年语夫人拿着钥匙,想必那些个库房也是要好好过目一番,怎不见那账本?”没吩咐账本,那屋子里的人还真的就以为她不会过问?想来那语桐也是个聪明人,自以为拿着那账本就没事?
司敏没想到孤独潇潇还想要账本,她从语桐那屋子里过来,自然明白语桐为何没有把账本给她。语桐此番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