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佩喜从椅子上站起来,她走到孤独潇潇身边,“母亲放心,王府绝对不会有事的。”
孤独潇潇最是担心王府的事,听到皇甫佩喜说没事,她的心也放了下来。再看凌宇轩樊,她带着忏悔,“都是我当年的错,如果我没有让语桐嫁给你,也不会有今日的事。”
“别说这些,当年我以为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我才进宫让母后赐了她身份。这些你委屈了你和尹儿,都是我糊涂了。”
凌宇轩樊和孤独潇潇似乎冰释前嫌,两人相互说些悄悄话,皇甫佩喜站在旁边根本插不进半句,最后只能再走回凌宇冥尹的身边。
皇甫佩喜抓住凌宇冥尹的手,“你不要太看重他们,你越是记恨,他们越是高兴。”
凌宇冥尹听到了皇甫佩喜做的事,而他的父母冰释前嫌,一直以来他以为的事并没有发生过,现在他能拥有如此的妻子,他还有什么可求的?
“我听你的。”
“这就乖了,让我好好给你出口恶气,这事可不会那么简单,你就等着看戏吧。”
皇甫佩喜放开了凌宇冥尹,她站到了孤独煦慕和语桐的面前,“你们到底为什么要扶持一个名不正言不顺的二皇子登位呢?贵人娘娘到底给了你们什么好处,让你们都那般地跟随二皇子。”
“你是皇甫家的人,贵人娘娘会看在你姓皇甫的份上让你永华富贵的。二皇子登基对你可是天大的好处,你最好知道你是谁,别想拦住大计。”
“我确实是皇甫家的人,可是你们所看好的贵人娘娘和二皇子未必就是皇甫家的血脉。皇甫贵雪进宫前就死了,现在在宫里作威作福的不过是皇甫家的一个奴才之女。如此不骄的血脉,你们还认为二皇子够资格坐上那个位置吗?说不定二皇子还不一定是皇上的儿子,你说呢?”
狡黠地冲着孤独煦慕眨了眨眼睛,皇甫佩喜不过是一句玩笑话,结果孤独煦慕那隐晦的一抹难堪让皇甫佩喜心惊胆跳。她似乎在孤独煦慕的脸上看到了别的意思,“你在隐瞒什么?”
“孤独煦慕,你要是再有隐瞒,休怪我不顾念孤独家的情面今日就取了你的性命。孤独家出了你这么个子孙,祖上蒙羞。”凌宇轩樊也看出了孤独煦慕有话还没说完,他定要逼出他的话。
孤独煦慕还是想要把事情瞒下来,他没想到贵人娘娘的真实身份会是如此,可是眼下只能是忍着。大局已经布好,就差最后一步,他绝不会毁了这么多年来的苦心。
孤独潇潇没想到自己的弟弟会是如此倔强,孤独煦慕是孤独家唯一的长子嫡孙,绝对不能有任何闪失的,“老爷,你不要冲动,有什么好好说。”
“潇潇,这……”为难地看着孤独潇潇,凌宇轩樊实在强硬不起来。
“孤独家一脉单传,母亲为了弟弟不知花费了多少心思,你要看着母亲暮年含恨而终吗?”孤独潇潇强忍住自己的心痛,她看了一眼梧桐,“梧桐,我视你为姐妹,这些年来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不曾说过你。现在我求求你,劝劝煦慕,他是孤独家唯一的长子嫡孙,老太太可不能白发人送黑发人啊。”
语桐想到孤独老夫人做的事,如果不是她,她和孤独煦慕也可以在一起。但是她也理解她,孤独家是不能让一个奴才做当家主母的,“我只听他的。”从夫,她把孤独煦慕当成自己的夫君,他说什么她就做什么。
孤独潇潇知道语桐不会插嘴后,就看着自己的弟弟,“孤独家一脉单传,就算你做了这么多的事,母亲要是知道也会包庇你。白发人送黑发人的苦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要那旁的人占了孤独家不成?你这样对得起母亲吗?父亲临走前和你说过什么,你还记不记得!”
所有的一切都压在孤独煦慕头上,他的心里在挣扎。他想起家中那对他即严格又慈祥的母亲,她老人家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孤独家。
家族的荣耀都聚在了他的身上,他先是看了一眼孤独潇潇,最后把目光集中到语桐的身上。他答应过她,要给儿子当上王爷,他这个誓言,怎么能毁去。
“太子殿下乃是皇上和皇后娘娘的血脉,正统就是太子殿下登基。你们私下做过什么事,难不成还当皇上是瞎了不成?自古能坐上那个位置的人,可都不是傻子。后宫既然成为后宫,自然是有了皇上才有后面的宫殿之妃。宫中地位再大也大不过皇上,贵人娘娘做过什么,你还真当皇上半点不知?”
皇甫佩喜说的话重重砸在了孤独煦慕的心里,他也很想知道凌宇轩林知不知道这些事。可是每次从宫中看到的都是风轻云淡,怎么会发现呢。
“你们不曾觉得奇怪为何之前那么多支持二皇子的朝中大臣被刺杀,本王不妨告诉你,这些都是皇上的命令。”凌宇冥尹也终于开口,“你们想趁太子大婚前一日逼宫,不知逼宫的人都死了没有,你想不想去看看?”
孤独煦慕看向凌宇冥尹的眼神中带着不敢置信,他不相信,“不可能的!”
“别以为埋伏在城外五里就没人可以发现,想要逃过皇上的眼睛,可不是你们这些乌合之众可以瞒天过海的。”
大势已去,孤独煦慕在语桐的劝声中坦白了一切。最后他还是提出了要求,“我说了这么多,语桐和我的儿子儿媳不再是王府的人,他们要跟着我回孤独家。”
“你以为母亲会同意吗?语桐,大势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