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的他,动作有些失控,霸道又强势。
她不禁咬牙想,苏笑笑啊,我为了你可是豁出啦,真的快要死了也没有说!人家真的很有义气,很努力啊!
昏昏沉沉的时候,莫晚晶亮的双眸迷离,她全身虚软的使不出一丝力气,那副可怜巴巴的小模样,当真我见犹怜。
“晚晚……”冷濯定定望着她,低下头,将薄唇覆在她的耳边,柔声低喃:“等到半年过了,我们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上次从b超中看到的那个图像,一直印刻在他的心底。虽然当时看到的,只不过是一个小黑点,却让他心口一热,那种与生俱来的感觉,是他从没有体味过的。
他不曾拥有过完整的家,所以这些年下来,心也麻木。可那天,看到那个小黑点,他冷硬的心,激烈而炙热的跳动起来。他甚至都能在脑海中,勾勒出宝宝的样子,让他暗暗发笑。
从那时候开始,他就想要一个孩子,想要一个属于他和她的孩子。无论是男孩还是女孩,他都会很疼很疼,将他能够给予的一切,都奉献出来。
莫晚整个人还深陷在意乱情迷中,耳边传入他沙哑的声音,让她乌黑的翦瞳闪了闪,尤其在听清他说话的内容后,更是让她全身剧震,怔怔回不过神来。
眼眶一阵酸涩难抑,莫晚听他说起孩子,不禁想起上次流产的事情。那是她心底的痛,每每想起来,还是会痛彻心肺。
看到她眼底的失落,冷濯嘴角的笑意温柔下来,他低下头,与她额头相抵,耐心的重复一遍:“等到半年过了,我们就要个孩子,好不好?”
望着他眼底溢满的柔情,莫晚心头涌起一阵阵热浪,她伸手搂紧他的脖子,将脸贴上他的心口,坚定的点点头,“好!”
这一刻,莫晚清楚的感觉出,他和她是如此亲密,不是身体的交缠,而是心的靠近。她的心里,满满的都是他,一丝一毫都没有遗漏。
孩子!她也很想要一个属于他们的孩子,那样的生活,是她一直梦寐以求的!
冷濯心潮涌动,狠狠封住她的唇,将她所有的声音都吞下去。他第一次发觉,他的占有欲如此强悍,他要她,从身体到心灵。
是的,他还要她的心,要她一颗完完整整的心,只能容下他一个人的心!
自从将那对一模一样的袖扣丢掉后,莫晚整个人的心情也变得好起来。其实过去什么的,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现在,不是吗?
现在他和她才是夫妻,她是他的妻子,名正言顺,那么其他的都不重要。她完全都没有必要去理会,纵然有人心思不正,可她明白冷濯的意思就好,他说过,那些事情都已经过去!
所以,她也要放开心怀,让那些事都过去,如果她总是放在心里,那才真的和自己过不去呢!
这样想着,莫晚马上调整好心态,她用心工作,合理安排时间,想要调整出最佳的身体状况。他不是说等到半年后,想要孩子吗?她也很想要,想到宝宝天真无暇的脸蛋都会发笑。
虽然上次胚胎没有胎心的原因还没有排查出来,可她心里一直担忧。所以这段时间她都尽力调整自己的身体情况,竭尽全力的努力着!
霍家的祖宅,自从上次失火后,一直是景悦在让人修缮。前段时间,这栋老宅子终于维修好,霍家人心思复杂的搬回旧居居住。
晨曦微露,街上的行人还很稀少。霍家的保姆手里提着篮子,刚刚从菜市场买好新鲜的蔬菜,往别墅走回来。
远远地,保姆就看到别墅前有一抹人影闪过,她心里狐疑,脚下的步子快了快,想要赶上去看看是什么人,可那人身形很快,头上围着一条暗色的大方巾,看不清人脸,身影很快就消失不见。
保姆走到家门前,伸长脖子往周围看了看,什么人影都没有见到后,才迈步往里面走进去。她伸手推开大门,低头就看到地上放着一个白色的信封。
弯腰将白色信封捡起来,保姆拿在手里看看,只见上面写着叶贞淑亲启几个字。她微微迟疑,随即想起来,家里的老太太好像姓叶,便将信封拿进去。
保姆将手里的菜篮子放到厨房,而后走到阳台,见到叶贞淑正在看报纸,不禁笑道:“老太太,我在大门外看到有人给您送信。”
听到保姆的话,叶贞淑摘下脸上的花镜,伸手将信封接了过去。她扫了眼信封外面,并没有发觉特别,也就随意打开。
伸手将白色的信封打开,叶贞淑抽出里面的东西,竟是一张照片,她将照片举到亮的地方,只看了一眼,脸色咻的沉下来。
“小黄,你看到是什么人拿来这信吗?”叶贞淑将照片放到腿上,将照片正面反扣过去,语气阴沉下来。
保姆见她神情不对,不敢说慌话,如实道:“没有,我没看到人脸,好像是有人从咱家门前闪过去。”
叶贞淑脸色沉重,她看了看保姆,见她也不像说谎,这才没有逼问。伸手抚着轮椅的轱辘,她从阳台往里面滑进来,同时还厉声嘱咐保姆,“你给我把嘴巴封严!这件事情,一个字都不能再提起,对任何人都不能说!”
“是,是!”保姆连忙点头,答应下来。她来这里是做事赚钱的,可不想参与什么别的。她想要伸手将老太太推回屋,却见她摆摆手,不让她靠近。
保姆很会看眼色,见她这样,什么话都没有多说,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