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东浩狠狠地擒住她的下巴,阴冷地瞪着她,他相信她说得出做得到,她以死护清白,以死护着上官炼的孩子更让他心痛万分。他俯首,阴冷的眼眸定住贝若雪苍白却不再畏惧的凤眸,痛楚,低沉地问着:“我爱你,爱得并不比上官炼轻,为什么?为什么你可以和上官炼在一起,却不能和我在一起?因为我是混黑道的?”
“为什么上官炼从警,你却混黑道?”贝若雪不答反问。
尔东浩张嘴想反驳,却发觉自己无从反驳。
“雪儿,不管你怎么想我,恨我,我不会改变计划的,你会成为我尔东浩的太太。”尔东浩松开了擒住贝若雪下巴的大手。阴冷的视线再次落到贝若雪平坦的小腹上,阴冷地说着:“这孩子,我可以不打掉他,不过我想你被注射了麻醉药之后,对胎儿影响肯定很大,到时候你要是生了一个脑瘫呀,或者缺手短腿的畸形儿,不是害了孩子的一生吗?”
“龙煜,你这恶魔!你混蛋,你敢对我用麻醉药试试?”贝若雪火冒三丈,再次拼命挣扎,绳子磨擦着她的衣服,肌肤,微微渗出了血迹来,慢慢地染红她身上的衣服。
尔东浩眼尖地发现了。
他立即紧紧地按压住她的身躯,心疼地低吼着:“别动,你的身上出血了。”
他一边吼着,一边急急地替贝若雪解开绳子,贝若雪被绑了好几天,绑的时间的确久了点。
这岛上全是他的人,就算松了绳子,他也不担心贝若雪能逃出他的手掌心。
尔东浩虽然心疼贝若雪被绳子磨损了肌肤,替贝若雪解开了绳子,可是他健壮的身躯依旧压着贝若雪,贝若雪身上没有了绳子,却有着一座大山。
被绑了几天,也让贝若雪的四肢都有点儿麻木。她想推开压在她身上的龙煜,却不敌。
尔东浩一个翻身,他躺在了床下,贝若雪压在他的身上,他双手紧紧地环紧了贝若雪的腰肢,不让贝若雪脱离自己的掌控,他这个动作能让贝若雪感觉舒服点,至少没有泰山压顶那般难受。
“雪儿,让我好好地抱抱你。”尔东浩大手把贝若雪的娇躯用力地压在自己的身上,紧紧地和他的胸膛贴在一起。
抱你的大头鬼!
贝若雪在心里怒骂着,在尔东浩把她的身体紧紧地搂压在他的胸膛时,她红唇一张,两排整齐的牙齿狠狠地咬在尔东浩的胸膛上。
“雪儿!”尔东浩痛得第一个反应就是想一掌拍向贝若雪的脑门,可在他抬起大掌的时候,猛然记起怀中的人儿是贝若雪,他的大掌立即转移了地方,落在贝若雪的肩头,想把贝若雪推开,又忽然记起了他要是把贝若雪推开了,贝若雪就逃走了。
在他一边变换几次动作,心思斗转之际,贝若雪已经用力地挣脱了他的怀抱,急急地跳下床,转身就往房外逃去。
“雪儿。”尔东浩反应也很快,一个鲤鱼打挺跳起来,就追着贝若雪而出。
贝若雪逃出了房间,就往楼下跑去,可是欧阳天逸和两名黑衣人就在楼下大厅,欧阳天逸甚至在和史湘雨说着话,因为两个人都是m组织的人,相互之间是认识的。
看到贝若雪逃出来,两名黑衣人立即飞快上前堵住了贝若雪的去路。贝若雪想也不想挥拳就打。
她和两名黑衣人立即撕杀成一团。
虽然被绑了几天,手脚有些麻木,但功夫还在,对付两名黑衣人,她暂时还不会被他们捉住。
尔东浩追下楼来,他加入了打斗之中,低冷地吩咐着黑衣人:“你们退下。”他一个人就能打败贝若雪。
贝若雪早就知道自己不是尔东浩的对手,在黑衣人奉令退下的时候,她虚出一招,趁尔东浩躲避之际,赶紧溜之大吉。
尔东浩紧追不放。
贝若雪跑到地下室的出口时,因为出口的开关,她还不清楚在哪里,在短暂的摸索间,尔东浩已经追到了身后。
她只得转身,靠在地下室入口处的门身上,冷冷地瞪着尔东浩,双手紧握成拳头,做着准备搏斗的姿势。
她身上的衣服到处可见血迹,因为她动了拳脚,绳子磨损的皮肤渗出了更多血珠。
“雪儿,你逃不掉的。”尔东浩步步紧逼,俊脸紧绷,冷眸深深地睨视着贝若雪,被咬了一口的胸膛隐隐作痛,这女人简直就是狗,咬人真痛。
贝若雪不说话,她要保留着力气在尔东浩拼死一搏。不管输赢,她都豁出去了。
一旦再被控制住,她的清白毁在尔东浩手上还是小事,重要的是她和上官炼的孩子会没有,这是上官家和贝家的血脉,两家现在人丁单薄,她一定要保住肚里的孩子。
女人,一旦为人母,母爱就会像火山一般爆发,谁敢伤害她的孩子,她就和谁为敌。
贝若雪在尔东浩逼近之时,忽然撩起了她的衣袖,她在被尔东浩绑到这里来的时候,穿着的是长袖衬衫,这几天来,那个中年妇女帮她艰难地换衣服时,为了避免她的肌肤被绳子伤到,也是帮她换着上袖衬衫,她手腕上戴着的那个通讯器一直戴着,中年妇女一直以为她那只是腕表,不曾动过她的。
此刻,她撩起了衣袖,动作迅速地就按上了那个红色的按键,那是联络上官炼的。
尔东浩也不是笨蛋,明白她手腕上戴着的那只腕表是经过改装的先进通讯器,他立即扑上前去,和贝若雪再次打成一团,阻止贝若雪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