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老爷子锐利的双眼睨了上官炼一眼,淡淡地说着:“炼小子,你惹雪儿生气了?需要单挑吗?需要我们当公证人吗?”
“爷爷。”上官炼失笑起来,他和贝若雪单挑太多次了,两家长辈都习惯了,似乎贝若雪一生气,他们就主动地想到了让两个人单挑。
贝老爷子从自己的衣服袋子里摸出了一小串的锁匙,丢给了走过来在他们身边坐下的上官炼怀里,说着:“这是我家的锁匙,你拿去开门吧,动作轻点,雪儿他爸估计休息了。”
上官炼大喜,他上楼来也是想从贝老爷子这里要贝家的锁匙。
接住了贝家的锁匙,上官炼一边站起来,一边不忘道着谢:“贝爷爷,谢谢你。”
“谢什谢,又不是第一次了。”贝老爷子拿起一枚炸弹炸掉了上官老爷子一名军长,气得上官老爷子直吹胡子。
“那我去了。”上官炼朝三位老人点点头,拿着锁匙向楼下走去。
等到他的身影消失了,三位老人相互看了一眼,然后老夫人低叹着:“这对冤家什么时候能真正地聚头。老头子,看来我们需要做点什么了,否则两个人不知道拖到什么时候。”
上官老爷子若有所思,贝老爷子低叹着:“包办婚姻,你说雪儿的个性会不会答应?”
包办婚姻?
上官老爷子夫妇对望一眼,明白了贝老爷子的意思。
这个年代,恋爱自由,婚姻自由,由他们这些做长辈提议联姻,贝若雪会答应吗?上官炼倒是不成问题,他巴不得立即就把贝若雪娶进门呢。
“再给炼小子一段时间吧,如果他还是裹足不前的,我们再出面也不迟。”上官老爷子对于宝贝孙子什么都满意,就是对于感情一事不满意。明明爱贝若雪爱到要死,偏偏半句爱语也不说。上官炼不急,他们这些老人在旁边看着都急死了。
上官老爷子根本不知道是贝若雪好胜的古怪心理让上官炼不敢轻易表白。
老夫人暗叹一口气。
老爷子瞪她一眼,没好气地问着:“老婆子,你叹什么气,难道你还担心我们的炼小子扳不倒雪丫头,那丫头我看着出生,看着成长,她生来就是我上官家的孙媳妇,老贝,这亲家,我们是结定的了。”
老夫人苦笑着:“还不是雪儿的古怪心思,炼不是那种裹足不前的人,他一直不表白,不强势地追求,是有原因的。”
“什么原因?”两个老头子都来了兴趣。
老夫人把贝若雪好胜的古怪心理和盘托出,两个老爷子听完之后,面面相觑,贝家的确不如上官家,这是能力问题,贝若雪心有不甘,上进心强倒没有问题,可这不能归究于上官家呀,她居然……
难怪上官炼压抑感情了,贝若雪不甘心被踩被压,她要是会接受上官炼的感情,还真有点天下红雨的样子,除非她真的爬上了上官炼的头顶,可凭她那点能耐,还真不是上官炼的对手呀。
上官炼拿着贝家的锁匙打开了门,然后悄无声息地走进了贝家。
贝家静悄悄的,贝父已经睡了,贝母似乎还没有回来,只有三楼还有点儿动静,不用说也知道是贝若雪的房间。
上官炼轻车熟路地往三楼摸去。
被高雅珍当成情敌,心情有点儿欠佳的贝若雪不知道上官炼来了,她走进了浴室里,打算洗个头,当她松开满头的青丝时,身后忽然传出了一声细微的响声,是什么物品掉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她疑惑地回头,看到了身后的地上掉着一个细微的追踪器,她弯下腰把追踪器捡了起来。
秀眉微拢,她还以为上官炼成了神呢,居然知道她被龙煜劫到了808号房,原来是上官炼不知道什么时候在她的头发里塞了一个追踪器。
不过也幸好上官炼在她的头发里塞了这个小小的追踪器,否则上官炼肯定会因为她而受累。
龙煜太狡猾了,太有心计了。
看来以后他们重案组的行事要低调才行,她一定要在警惕上再下苦功夫。
把手里的追踪器随手摆放在浴室里摆放洗发水的不锈钢架子上,贝若雪开始洗头。
等她洗好时候,一条干净清爽的毛巾递到了她的面前,她随手接过了毛巾,随口说着:“谢谢。”
倏地,她抬头,瞪着就站在她面前的上官炼,顾不得满头青丝上水珠乱滴,没好气地问着:“你怎么进来的?”她记得她把大门上了锁的。
“当然是用脚走进来的。”上官炼淡笑地从她的手里又把毛巾接过来,好心地替她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
“我爷爷又把锁匙给你了。”贝若雪有点脸红地从上官炼的手里扯回了毛巾,不让他亲昵地替她擦拭头发。
上官炼站得太近,近到她都能闻到他身上的气息,能听到他有力的心跳了。
“贝爷爷怕你飞不过火焰山,所以让我带着芭蕉扇来灭火。”
“谁说我上火了?”贝若雪抬眸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雪儿,坦白从宽,抗拒从严哦。你没上火干嘛抛下我,独自离开,把我丢给高雅珍,太不够义气了吧。”
“上官炼!”贝若雪火冒三丈,真的上火了。“以后,你的女人,你自己摆平,我不会再当你的挡箭牌了,免得高雅珍视我为情敌,视我为眼中钉,那眼中的怨恨呀,活像是冤死了千年的女鬼一般。”
上官炼脸上依旧挂着那抹淡笑,似乎把贝若雪惹怒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