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她,就有一股莫名的淡淡的甜意涌上心头。
想起初见她时,她洁白的皮肤犹如刚剥壳的鸡蛋,大大的眼睛一闪一闪仿佛会说话,小小的红唇与皮肤的白色,更显分明。
后来他发现,她有一对小酒窝均匀的分布在脸颊两侧,浅浅一笑,酒窝在脸颊若隐若现,可爱如天仙。
不知道这个时候,她是不是也在想他呢?
过了一会儿,从从端着一盘新鲜的葡萄进来:“爸爸,吃水果。”
白晨希摘下一颗葡萄放进她嘴里:“从从真乖,谁教你这样做的?”
她一边咀嚼一边含糊不清地说:“是奶奶教我的,爸爸,你也吃。”
他眼底有一丝惊讶闪过,但很快就平静下来,问:“奶奶呢?”
“她在楼下。”
“从从去陪陪奶奶吧,爸爸累了,要休息了。”
“嗯,爸爸好好休息。”说着,从从替父亲拉上被子,然后学着他平时那样子,在他的额上轻吻了一下,最后凝了他一眼才离去,关上灯,出门并顺手把门拉上。
……
待孩子的脚步声远去至听不见后,白晨希才挣扎着坐起来,亮着床头灯,拿起床头柜上的电话,按了一组号码,可话筒里一点声音也没有,再按号码,还是没有声音……
他的电话线被人拔了,居然被人拔了,是谁这么可恶?
他怒得把电话给摔了,在黑暗中响了起了一声巨响,这响声在寂静的黑夜中特别悦耳,整座楼都能听见。
阿青正在楼下热牛奶,听到楼上有打碎东西的声音,吓得脸色发青,连忙奔上楼去,敲白晨希的门:“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阿青,进来。”白晨希怒喊。
阿青打开门,看到地上被摔坏的电话,大吓一跳,垂手站在那里颤颤巍巍地说:“先生,什么事?”
白晨希可以看到,门口还站着一个身影,他只当没看见。
“你的胆子好大,阿青。”他森冷的目光怒瞪着她。
阿青在这里工作那么久,还是第一次看到白晨希这么生气,异常的气氛让她警戒起来。
“怎么不答话?”白晨希的声音冷如浮冰。
“是谭小姐……谭小姐把屋里所有的电话线和网线都卡了,对不起,先生。”阿青细如蚊鸣般的声音带着颤抖。
“好了,你下去吧。”白晨希平静地向她挥挥手。
“那先生你早点休息,我先出去了。”阿青捡起地上的东西,急急地离开房间。
谭月娟,她竟然敢这样做?她真当他是废人,可以任她鱼肉了吗?
他不会让她称心如意的,绝不!
……
星怜的病在罗宾的息心照料下终于好了,可她身体上的病好了,心病却是旁人不能治的,她整开闷着不太说话,对于吃喝都投有胃口,一个人心事重重的模样,教人好生担心。
石雪娥来看过她,并没有要求她回家住,只是嘱咐罗宾好好照顾她,并带了她的衣服来,好像打算长期把她留在这里似的。
她这个做母亲的是拿女儿毫无办法,她想同时年轻人的罗宾和小唯也许会劝她一点,所以才让她留下,等解开了这个心结才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