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喜欢!”吕娇仿佛被针扎了一下,娇一颤,不顾形象的用袖子擦了一把泪水,眼睛避开徐子啸,看向窗外,但是,眼泪就像开闸的洪水一般无声的流下。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随!”徐子啸摇头晃脑的念叨后问道:“你早就计划要去美国,为什么还要让他来S市?难道,就是为了让他陪你最后一段旅程?”徐子啸知道吕娇其实早就订好了机票。
“子啸,我心情不好,能够安静一点吗?”吕娇咬着嘴唇回头看了一眼,此时,王蠢的身影已经完全消失。
“……”徐子啸张了张嘴,还是识趣的闭嘴。
王蠢站在门口,呆呆的目送着徐子啸的车消失这才从香吻中清醒过来。
“奶奶的,要走了,还吻个屁,这不是害蠢哥想你吗?!哎,原本以为可以找个长期****,转眼就变可耻单身狗……”
王蠢摸了摸嘴唇,仿佛还能够感受到吕娇那柔软嘴唇上面的余温一般。
只是几分钟,王蠢便变成了孤家寡人。当然,王蠢还没有意识到吕娇是在吻别,他在学校什么时候都可以见到吕娇,这让他认为,以后也很容易就能够看到吕娇。
回到酒店的王蠢查询了航班,回C市,必须要等到明天订好了机票后,百般无聊的王蠢折腾着一些徐子啸帮他购买的药材。
药材!
突然,王蠢想到徐子啸说过,中药铺里有个学识渊博的老头能够看懂他二千多年前的清单。
想到这里,王蠢血管里面的血液莫名的澎湃起来。
如果能够找那老头帮忙,或许有办法收集到需要的药材。
立刻,王蠢拨通了徐子啸的电话。现在,王蠢只能求神拜佛,希望徐子啸还没有上飞机关闭手机。
“王蠢,我要上飞机了。”
“狼哥,麻烦你把那老头的地址给我。”听到徐子啸的声音,王蠢感动得痛哭流涕。
“什么老头?”
“就是药铺里的老头,能够看懂药材清单的。”
“哦哦……你等哈,我给你发信息过来……”
“嗯嗯。”
“他有问我吗?”吕娇身躯紧张的看着徐子啸。
“……”徐子啸看了一眼吕娇,张了张嘴,没有说话。
“他……他……他没有问……”吕娇一脸失望。
“他说了。”
“说什么?”吕娇精神一振,急切的看着徐子啸。
“他……他让你一路平安。”徐子啸暗自默念,蠢哥,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这……他不会这么说的。”吕娇摇了摇头,呆呆的看着窗外。
“你这是何苦呢!”徐子啸看了一眼吕娇那满怀惆怅的表情,长长叹息了一声,对于他这只单身狗来说,还不懂得这种别离的伤感。
很快,王蠢就收到了详细的地址。
收到地址之后,王蠢大喜,立刻打的直奔目的地。
此时虽然已经是下午了,但天色尚早,但是,王蠢低估了帝都的赛车,更让王蠢吐血的是,帝都的的士司机不仅仅是好客,还非常能侃,在车流之中慢慢的移动,一点也不着急,把王蠢侃得天昏地暗。
天完全黑的时候,王蠢才到达目的地。
“鹤年堂……”
王蠢拿出手机,一边念叨着一边寻找街边的药铺,终于,他看到了一个药铺,药铺名字是金字招牌,上书“鹤年堂”三个字的书法作品。
应该是这里了!
王蠢正抬头辨识着着招牌的时候,突然,一个少年走到门口关门打烊。
“喂喂,等等……”
王蠢见少年要关门打烊,顿时急了,一个箭步冲进去。
“下班了,明天再来。”
“小兄弟,别急别急,我来找丁老先生的。”王蠢一脸亲热的和少年套近乎。
“哦……掌柜的,有人找你!”少年似乎见惯了客人的殷勤,不过,还是冲里面喊了一声。
“谁啊?”里面响起一个苍老的声音。
“是我是我……”
“是你!”
王蠢看着站在柜台里面的丁先生,一脸目瞪口呆。这丁老先生,正是他在飞机遇到的老人,此时,老人腮帮子还肿得老高。
“你老干什么?”老人下意识的摸了一下腮帮子,冷哼一声。
“丁老先生,我这是给你赔礼道歉来了!”王蠢灵机一动,立刻点头哈腰给老人赔不是。
“你当我是傻子?”
“咳咳……”
“我们要下班了,有话就说,有屁就放!”老人显然还对被王蠢一拳打翻在地上而耿耿于怀,当时,可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啊。
“丁老先生双目慈祥,手带佛珠,必定是一心向佛之人,绝不会和我这种卑鄙下流无耻的小人计较。”王蠢一脸媚笑。
“我虽然七老八十了,耳朵还没聋,我记得在飞机上,你可是说过什么人家一身唐装,戴着眼镜,手拿佛珠,一看就不是什么好鸟,对付这种人,拳头就是道理。”
“咳咳……”这一次,饶是王蠢的脸皮有城墙厚,也是露出尴尬之色。
“算了,既然你到了我们鹤年堂,也就懒得和你一般见识,说,要治什么病?”老人见王蠢一脸尴尬之色,似乎解了不少气。
“我抓的药可多了,这是我写的清单……”
王蠢顿时大喜,从口袋里面掏出清单递给老人。
“这清单是你写的?”老人扫了一眼清单,立刻认出,一脸狐疑的看着王蠢。
“是……”
“好好,这是一味什么药?”老人突然弯腰,从柜台里面取出一块黑色的根茎问道。
“这……”王蠢顿时傻眼了。王蠢虽然知道很多药材的名字,而事实上,他对中草药一无所知。
“连这味药你也不认识,居然还敢大言不惭的说写出这张清单,你当我们鹤年堂是街头买药的江湖骗子!”老人脸上露出怒意,斥道。
“真是我写的……”王蠢还试图申辩。
“如果你真有事求我,就让写这清单的人来见我。送客!”
“我真是……”
“我们下班了,明天再来吧!”
那关门的少年,早就虎视眈眈的站在一边,见老人发话,立刻冲过来,抓住王蠢的手臂,大有王蠢不出去就要动粗的苗头。
“好吧,我明天来。”
王蠢不想与这老人关系搞僵,自然是不便与少年作对,一脸沮丧的退出了药铺。
出了药铺后,王蠢发现,老人和那少年也出来上了一辆停在路边的车上,原本想过去纠缠,但想到现在已经晚了,干脆明天赶早。
“老爷子,你今天的火气好大。”坐在副驾驶的少年看了一眼怒气冲冲的老人。
“我这腮帮子还肿着,能不生气吗?”
“啊……是他打的?”
“就是他!”老人摸了一把腮帮子,感觉到疼痛。
“那他明天估计不会来了。”
“为什么?”老人猛然刹车,尾随在后面的车差点追尾。此时正是车流高峰,只是一个停顿,后面便堵成了长龙,车主们都不停的叫喇叭催促,老人连忙把车靠边。
“你这么紧张干嘛?”少年一脸疑惑。
“不行,我得回去,万一他明天不来了咋办?”老人一脸焦急,居然不顾滚滚的车流和双黄线,径直就回头,惹得司机们纷纷探出脑袋破口大骂。
“老爷子,你这是干嘛呢?”
“不能让那家伙走了。”老人一双眼睛宛若火炬一般,死死的盯着人行道。
“你要报仇?你都打不赢,可别指望我啊!”少年吓了一跳。
“打什么打啊,我是问那清单的来历,万一他明天不来了,我去哪里找人问?”
“那倒是……”
“眼睛睁大点!”老人越想越急,转到鹤年堂之后,又冒着滚滚的车流双黄线转弯,然后,沿着马路牙子慢慢往前开,他依稀记得,那奸猾无耻的年轻人是朝这个方向走的。
“老爷子,在那里!”到底还是少年眼尖,一下就看到了东张西望的王蠢。
此时王蠢正沿着街道慢吞吞的行走,他懒得回到医院边的酒店,想就近找个便宜的旅社住下。
“臭小子,上车!”老人把车开到王蠢旁边不远停下。
“啊……啊……好好……”王蠢一看是老头,顿时大喜,连忙不迭的上车。
“丁老先生果然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啊!”
“你有地方住吗?”老人冷哼了一声。
“有有……不过,很远,我准备就在附近找个旅社……找个酒店……”
“我家附近有家酒店不错……要不这样,你先到我家吃顿便饭,然后再去开房。”
“成成!”王蠢没有想到老人的态度会一百八十度大转弯,顿时受宠若惊,一脸媚笑的连连点头。
老人不再说话,而是专心开车。
王蠢对于京都是一无所知,根本就分不清东南西北,大约一个多小时后,老人的车径直开进了一栋独栋别墅。
这是一栋典型的中式别墅,只是停留在别墅建筑中,看到古色古香的建筑物,王蠢突然有一种精神上的归属。
这是一种梦想。
一种骨子里的文化熏陶。
当初,王蠢为了找一个让秦始皇放宝贝的地方,对中国建筑物花费了大量的心思,在王蠢的骨子里面,对中国古老文化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向往。
别墅在太阳的余晖照耀之下,流淌着淡淡的风雅之情,就仿佛文人墨客居住在某座古城里,摇着竹编的躺椅、杯子里沸水泡出的飞舞的嫩尖;比如古典别墅的隐秘、徽派建筑标志性的墙头马、四合院的和融总有那一份不知可以追溯多远的关于居住的向往。
穿过并不大却很精致的庭院,王蠢跟随着老人和少年进了别墅。
刚一进门,一个女人迎了出来。
女人大概30岁的样子,长得苗条清秀,齐耳短发,合身的职业套装,曲线优美,很有风韵的样子。
在女人为众人拿鞋子的一瞬间,王蠢发现,女人的腰肢柔软纤细,屁股丰满圆润,从腰肢到臀部的曲线非常优美诱人,好一个天生尤物。
这是一个温柔、文静,端庄、妩媚,苗条丰润的形体充满了魅力的女人。
“奶奶的,好白菜都被猪拱了!”王蠢龌龊的脑袋里面暗自咒骂老头这么大一把年纪了还娶这么年轻貌美的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