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短篇向前向后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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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证言

“林先生,抱歉打扰你了,我是国安局的段宏。”段宏自报家门,林泽露出紧张的神色,他不自觉地抿了抿唇,看到林泽动作的段宏说:“今天找你来是例行公事,林先生不用紧张。”段宏搬了一把椅子在林泽身边坐下:“林先生在美国留过学?”“是的”林泽回答。“哪所学校?”段宏追问:“哪所大学?”“休斯顿工程学院。”“你的履历上为什么没有明确这段过程?”段宏又问。“段组长,这件事情我想你可以去和我的领导谈,这么做完全是领导授意的。”林泽镇静地回答,“如果今天你找我来就是为了和我谈我的过去的话,那么我想我不必作陪了,我刚从三局调过来,需要交接的工作还很多。”“那好今天我们就到这儿。”段宏发话。

林泽离开会议室后,段宏找到了静雅:“静雅,关于林泽,贝儿了解多少?”“她也只是提过一点,我不太清楚。”静雅回答。“这样,马上把贝儿叫过来,今天天黑之前我要见到人,对了,还有,你去一趟贝儿的老家,查一下林泽的情况。”“是。”静雅回答。“不要让贝儿知道这件事。”静雅接到命令以后马上开着车朝着贝儿的老家赶去。“贝儿,头儿要见你,你马上过来,地址我发到你的手机上了。”静雅用蓝牙打着电话。与此同时,林泽联系上了Willson:“那个警察找上我了,不过我应该还没有暴露。”林泽说。Willson:“Travor,一旦得手马上联系我,我会接应你。”Willson挂了电话。他走到了卖芝麻酥的阿爹摊前,Willson一开口就是流利的中文:“老人家,请问您认识一个叫林泽的人吗?”“你说小泽啊,认得,我可是看着他长大的。”阿爹热情地回答。“老人家,那林泽在这边还有什么亲人吗?”Willson问。“没有了,他的父母早就过世了。哎,这位先生,您有什么事儿吗?”“哦,没有,我是林泽的一个朋友,想了解一下他家里人的情况。您能带我去他的家里看看吗?”阿爹爽快地答应了。“就是这儿了。”阿爹刚想转身离开,怎料突然间有一只手扼住了他的喉咙,阿爹痛苦地呻吟着,下一秒,清脆的骨裂声响起,阿爹在痛苦中断了气。Willson冷漠地把他拖进了屋里。许是先前挣扎的声音扰到了周围的邻居,邻居家的小伙子来到林泽家的院子,四处张望了一下,他看到了从里屋出来的Willson,Willson佯装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慢慢地走向院门口,在与小伙子擦肩的时候,Willson拔出了匕首刺向他的腹部,小伙子捂住鲜血直流的腹部,Willson把匕首旋转了一下,随后拿出纸巾擦掉了上面的指纹。

完成这一切后Willson从容地走了出去。一个小时后,静雅驱车赶到。她先是看到了巷口的小摊,她记得贝儿和自己提过她爱吃这里的芝麻酥。静雅走上前却没有见到贝儿口中的“阿爹”,静雅朝着巷子深处走去,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中,警察的本能告诉林静雅,这里有人受了重伤,静雅拿出了枪,加快了步伐。按照林泽档案上的记录,她找到了林泽的家,同时那种血腥的味道浓到了极点,静雅双手持枪走进了院子,她看到地上躺着的年轻人,静雅走近,确定了他没有生命表征之后,继续朝屋里靠近。在房门后,她发现了一个已经死亡的老人,静雅轻叹了一口气,随后拿出电话拨打了110。警察很快赶到现场,技术人员经过取证后向静雅汇报:“现场没有打斗的痕迹,死者皆是死于突然,从手法上来看,凶手应该很专业。匕首上没有提取到有用的指纹。”静雅听完汇报后觉得不可思议:一位年近古稀的老人,和一个年轻小伙子,他们会是得罪了谁,招致如此毒手。警察办案的时候,门口已经围了熙熙攘攘的一群人,小伙子的家属也在其中,母亲知道自己的儿子遇难以后泣不成声,小伙子的父亲对静雅说:“警官同志,今天我听着隔壁有动静,这隔壁的院子可是很多年没住进人了,我怕有什么事,就让我儿子过去瞧瞧,可是…”“你们和隔壁家的人认识吗?”“不认识的,这巷子里的人是走了一拨又一拨。也就是阿爹还认识旧街邻。”静雅安慰着夫妻俩,这时,一个小女孩儿跑到了静雅跟前:“阿姨,那个人,那个人想买爷爷的芝麻酥。”静雅蹲下了身,温柔地问:“小姑娘,你能告诉阿姨,你说的是哪个人吗?”“就是从屋子里走出来的那个叔叔。”静雅十分激动地问:“那你有没有记住他的样子?”小女孩儿摸着脑袋,她的母亲跑了过来抱起了她:“警官同志,小孩子记不得那么多事的。”说完她抱起孩子就离开了。静雅的心情很沉重,他不知道是不是应该告诉贝儿。与此同时,国安局,贝儿正准备动身,她接到了旸远的电话,“区队长,我现在有事要出趟门,有什么事等我回来再说,你好好休息。”说完就挂了电话旸远意识到可能是段宏调人过去,于是她匆忙赶到了国安。碰巧见到贝儿开车离开,旸远开着车跟了上去。车子行驶到了工程局,区旸远便没有再跟,她意识到段宏接手的工作应该与FN—2有关。她把车停在了路边,拨通了段宏的电话:“我有事要和你说。”段宏:“我现在没有时间,等改天吧。”“是很重要的事,我现在在工程局门口。”

“头儿,你找我?”贝儿问。“你认识林泽?”段宏开门见山。“是啊,不过我们十几年没见了,前几个周我和静雅姐还见过他了,怎么了?”贝儿问。“林泽在这里工作,你知道吗?”段宏询问。贝儿诧异:“他在这儿工作?他不是在滨海…”话还没说完,贝儿就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段宏指着刘贝儿责怪道:“刘贝儿啊刘贝儿,你到现在都想瞒着我,说吧,你都知道些什么?”贝儿一五一十地告诉了他:“林泽说他从美国回国公干,具体什么工作我也不清楚。”“好了,你回去吧。”段宏命令。“什么?头儿,你这是耍我呢吧。”贝儿抱怨,段宏没有再理会她。

十几分钟后,段宏出了工程局的大门,但是却没有看到旸远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