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公版五灯会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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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廬州澄心院旻德禪師

在興化遇示眾曰。若是作家戰將。便請單刀直入。更莫如何若何。師出禮拜起便喝。化亦喝。師又喝。化亦喝。師禮拜歸眾。化曰。適來若是別人。三十棒一棒也較不得。何故。為他旻德會一喝不作一喝用。住後。僧問。如何是澄心。師曰。我不作這活計。曰。未審作麼生。師便喝。僧曰。大好不作這活計。師便打。問。如何是道。師曰。老僧久住澄心院。曰。如何是道中人。師曰。破衲長披經歲年。問。露地不通風時如何。師曰。漆。問。既是澄心。為甚麼出來入去。師曰。鼻孔上著灸。僧禮拜。師便打。

荊南府竹園山和尚

僧問。久嚮和尚會禪。是否。師曰。是。僧曰。蒼天。蒼天。師近前。以手掩僧口。曰。低聲。低聲。僧打一掌。便拓開。師曰。山僧招得。僧拂袖出去。師笑曰。早知如是。悔不如是。問。既是竹園。還生笋也無。師曰。千株萬株。曰。恁麼則學人有分也。師曰。汝作麼生。僧擬議。師便打。

宋州法華院和尚

僧問。如何是佛。師曰。獨坐五峰前。問。如何是初生月。師曰。不高不低。曰。還許學人瞻敬也無。師曰。三日後看。問。如何是法華家風。師曰。寒時寒殺。熱時熱殺。曰。如何是寒時寒殺。師曰。三三兩兩抱頭行。曰。如何是熱時熱殺。師曰。東西南北見者嗤。問。學人手持白刃。直進化門時如何。師曰。你試用看。僧便喝。師擒住。僧隨手打一掌。師拓開曰。老僧今日失利。僧作舞而出。師曰。賊首頭犯。

灌谿閑禪師法嗣

池州魯祖山教禪師

僧問。如何是祖師西來意。師曰。今日不答話。曰。大好不答話。師便打。問。如何是雙林樹。師曰。有相身中無相身。曰。如何是有相身中無相身。師曰。金香爐下鐵崑崙。問。如何是孤峰獨宿底人。師曰。半夜日頭明。日午打三更。問。如何是格外事。師曰。化道緣終後。虗空更那邊。問。進向無門時如何。師曰。太鈍生。曰。不是鈍生。直下進向無門時如何。師曰。靈機未曾論邊際。執法無門在暗中。問。如何是學人著力處。師曰。春來草自青。月上已天明。曰。如何是不著力處。師曰。崩山石頭落。平川燒火行。

紙衣和尚法嗣

鎮州談空和尚

僧問。如何是佛。師曰。麻纏紙裹。問。百了千當時如何。師和聲便打。問。格外之譚。請師舉唱。師曰。隘路不通風。曰。莫秖這便是也無。師乃噓噓。

際上座

行脚到洛京南禪。時有朱行軍設齋。入僧堂顧視曰。直下是。遂行香。口不住道。至師面前。師便問。直下是箇甚麼。行軍便喝。師曰。行軍幸是會佛法底人。又惡發作甚麼。行軍曰。喚作惡發即不得。師便喝。行軍曰。鉤在不疑之地。師又喝。行軍便休。齋退。令客司。請適來下喝僧來。師至。便共行軍言論。並不顧諸人。僧錄曰。行軍適來爭容得這僧無禮。行軍曰。若是你諸人喝。下官有劒。僧錄曰。某等固是不會。須是他暉長老始得。行軍曰。若是南禪長老。也未夢見在。僧問。如何是佛法的的大意。師曰。龍騰滄海。魚躍深潭。曰。畢竟如何。師曰。夜聞祭鬼鼓。朝聽上灘歌。問。如何是上座家風。師曰。三脚蝦蟇背大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