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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教长谦虚

师姐道:“没有白忙,还有!”

木子摇了摇头,“真没有了。”

师姐道:“不老实,怎么对得起国家和人民?”

木子叫苦:“真没有了呀!”

师姐叹了口气,道:“你要我搜是不是?你看看,现在没人外人在这里。”

没有外人在,她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的,别说搜身了。木子看了看左右,只好又从衣服时摸出一把纸扇放在桌上,小依拿起那把扇子,道:“这一定是宝贝,不然木大哥不会特意收藏了。”

小依把开纸扇,我们大家都凑上去看,只见扇上面是一副山水画,还提了些狂草,龙飞凤舞的,只是大家都不认识,小依问木子,“这是哪位名人的字画?

木子道:“严林虎说,这是唐伯虎的弟弟唐伯豹的真迹,他独家收藏的,所以说特珍贵!”

我们真是晕了,师姐拿过那把扇子,对木子道:“这个东西既然如此珍贵,那你收着吧,看在你辛劳一场,也不能让你白忙活呀!”

木子笑嘻嘻地收了。

这时,季瑶走了过来,向师姐道:“小姐,我们在后面收拾了几间房,各位要不要去看看?”

师姐笑了笑,拿起桌上那一沓银票和银子递给季瑶,道:“这些钱你们本来就是你们的,拿着。”

季瑶连忙推辞说不能收,师姐道:“大家都是穷苦人,况且我也不是给你个人的,我是给弟兄们大家的。”

季瑶收了,感激的热泪盈眶。她谢了师姐,又谢了木子,还要谢我们大家。我拉过木子对她道:“我们你就别谢了,我们已经给你们添麻烦了,你还是多谢谢这位木大侠吧!”

季瑶看了看木子,行了一礼,道:“这位教长,不知奉哪一位教尊门下?小女子还没请教。”

木子道:“我是鹰王的弟子,我都不知道奉哪一位教尊门下。”

季瑶一听,马上拜倒在地道:“原来是鹰王的门下,请受小的一拜!”

木子立马将季瑶扶起,很不好意思地道:“季掌柜千万别这样,小弟受不起!”

季瑶道:“这是应该的,怎么受不起,再说,就冲教长刚才的帮手,小的再行十个礼也应该。”

木子在点不自在,谁的身份一下子爬这么高都不自在。

季瑶请教完了,又来请教我们了,师姐指了指我们几人道:“我们都是翼王手下打杂的,你就不用那么婆婆妈妈的了。”

季瑶笑了笑,道:“看教长谦虚的,如果几位不愿透露身份,小的也不敢问,不过,礼数不足之处,还请问各位海涵!”

季瑶为我们六个人准备了三间房,虽然是三间房,对于这个地方来说已经很不错了,因为除了这三间房,小店就只剩茅房和厨房了,我看他们店里几人自己今儿个还要到村里去借宿了。

三间房怎么分?当然是师姐和小依一间,师傅他老人家一间,然后我和木子、哑巴挤一间了,不然怎么分?没人愿跟那个老家伙共处一室。

第二天中午时分,我们本以为严林虎的家人要拿钱来赎人,要么就是带大队人马来抢人,没想到等到午时过,才有一个小卒子送来了一封信和一张三百两的银票,季瑶展开信,笑了。信上居然是这样实写的:“人不要了,座烦各位把他宰了,现奉上三百两银子,请各们帮他买一副棺材,随便找个地方葬了,多的就算是各位的手续费。为谢!火烧云。”

真是出人意料,谁都没想到事情会是这样子的,我们把信给那和驴睡了一晚上的严林虎看了,他哭了,哭得比昨天出嫁那姑娘还伤心。

我问:“那火烧云是什么人?”

严林虎道:“我老婆。”

木子笑了,“你摊上这个老婆,也算是天对得住你了。”

师姐看了看我们,问季瑶:“怎么办?”

季瑶一摊手,道:“我们的目的已经达到,我们的人昨天在城里收获也不小。”

师姐道:“我说的是这个人,你们看怎么办?”

季瑶摇了摇头,伸了伸舌头。“宰了吧!这种人留着终究是个祸害!何况还有人给钱。”

师姐点了点头,走了,我们也走了。

出门,打马前行,天有点阴阴的,天一阴下来就蛮冷。

师姐道:“我们到了城里,在城里找了个店住下,今儿个在城里过夜。”

师傅道:“去城里干吗?昨天城里出了那么大事,一定戒严,我们走城里,多有不便。”

师姐笑了笑,回头问我们道:“你们想不想去看看那火烧云是什么样的人呀?”

这倒确实有点想,我问木子,“你想不想去看看呀?”

木子没精打采地道:“有什么好看的?我没兴趣?”

我道:“我知道你对那火烧云没兴趣,可我知道你对钱有兴趣。”

一说到钱,木子就来劲了,他道:“好,我正愁找不到机会挽回昨天的经济损失呢?”

沿着官道,走了半年时辰左右,想必是县城越来越近了,路上的行人越来越多了,道旁的人家和小店也越来越密集了,我走上前,轻声问师姐:“我们是宿在城外还是进到城里去?昨儿个刚出了大事,进城的话应该盘查的比较严!”

师姐笑了笑,道:“这点小事都应付不来,以后怎么在江湖上混?”

我们又前行了一阵,来到城门口,老远便见城门口有很多兵,进城出城的人盘查得很仔细,师姐走前面打头阵,我紧紧地跟在后面,想看看她是怎么应付的,学学总是好,我之前跟木子在外面混的都是小混混,那是见兵就躲,现在不一样了,是大混混了。以前混到哪里,都是靠甩胯下两条火腿,看到骑马的那是羡慕不已,现在我们一行六骑,想想在那个时候,是一件多风光的事情,路人投来的眼光,虽然多半是看师姐和小依的,但我想也有羡慕我们的眼神。

我们在城门口下马,牵马而行,有一个带刀的军官上前,他看了看我们一行六人,问:“你们是什么人?进城干什么?”

师姐上前,递上一块玉牌,我一瞅,那块玉牌正是昨天从木子手上逼出来那块玉牌。她又给那人塞了一锭银子,道:“我们是州府管事的亲戚,到城里办点事儿。”

那人一见,便笑呵呵让我们进了城,我走上前问师姐,“那牌子是不是严林虎的?”

她把牌子丢给我,道:“也不光是这块牌子,不使银子也不见得他会高兴,人在江湖漂,银子是把刀,有时候,银子比刀好使多了,你今儿个要是扛把刀,绝对没有我使点银子进的轻松。”

我接过那块玉牌,看了看才发现上面有两个字:严府。我道:“我发现这牌子比银子好使。”

上次她在小店也不是给季瑶看了块玉牌,季瑶便当我们是自己人,这次进城又是使牌子,于是,从这次以后,我就对牌子有莫大的兴趣。这次,学了两点经验,一是使牌子,二是使银子,人在江湖飘,银子是把刀。

天一下子就冷了,黄昏时候,下起了雨,我站在窗前,看着楼下街道上那些撑着油纸伞来来去去的人们。

小依道,“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初春的雨,淋淋沥沥,是那么的和谐而自然。

一把油纸伞,我们静静地走在小城的街道上,她的头轻轻地偎在我的肩头,我们聆听着雨点儿轻轻地敲打着小城街道上那一块块被踩得光溜溜的青石板,聆听着彼此心里那一丝古老而又向往的情调。

她说她想买点东西,我们走进一家玉器店,在柜台一个很不起眼的角落里,她看着一个造型很古朴的灯发呆,我问:“喜欢吗?”

掌柜把那灯拿过来,擦去了上面厚厚的灰尘,想必是好久都没人注意到它的存在了。

掌柜是一个老者,他看了看我们,道:“这是一件很古老的东西,因为很少有人用玉器做灯,所以无人问津。”

小依摸了摸那盏灯,问掌柜:“只有一盏吗?”

掌柜躬了躬身,“一盏已经很难得了。”

我们出了玉器店,有些冷,她缩着脖子,我问:“怎么对那盏灯情有独钟?”

她摇了摇头,道:“我只是觉得它很孤独。玉是人们喜爱的东西,不知谁居然把它变成了灯?让它那么孤独!”

“那你怎么不把它买下来,那样它就不孤独了?”

她看着我,柔柔道:“灯,在古人的诗里面,多喻孤单寂寞,我可不想陪伴着孤单,守候着寂寞。”

从她的声音里,我听出她心里害怕着孤独,我拉起她的手,轻轻道,“我不会让你孤独的,我会守护你一辈子!”

这是我对她的第一个承诺,虽然我们一直都彼此了解。

她看着我,长长的睫毛下面是一种幸福的笑意。

那一夜,雨越下越大,整个房间里都溢满了雨的气息,凉凉的,很好睡。不知道从什么时候起,我就开始喜欢下雨的夜。

半夜的时候,雨稍停了些,那会儿十分的静,我的听力也特别的好,我甚至能分辨出隔壁那两个轻微的心跳声哪个是小依的,哪个是师姐的,我甚至还可以听见对面房里哑巴翻身的声音和木子的呓语。

我听见隔壁有人开了窗,接着就是一声衣袂破空声,对面的房顶上就传来了几声脚点瓦片的声音,那声音一次比一次轻,如果我算的不错的话,每一次间隔大概在一丈远左右,我敢肯定那是高手。好奇心驱使我起身,打开窗看见一个影子消失在远处的夜色里,我纵身出窗,身形向对面房顶飘去,向着身影去的方向追了去,追了一阵,前面出现了一道高大的院墙。只见那人身形一纵,人便落在墙头,我连忙猫身在暗处,见那人在墙上看了看方向,人影便一只夜鹰般向里飘去,我紧跟其后,跃上墙头,向那人飘去的地方追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