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拓跋乾在朝廷之上,直接拍下桌子,然后将对着底下的人大吼道。“长孙腾云?你可知自己的的错啊?”拓跋乾在说这句话的时候怒视冲冲,仿佛想要黄长孙腾云给吃了一般。
“树下知错!还请皇上开恩!微臣真的不想发生这样的事情!”长孙腾云其实就是长孙云杳的父亲,是包衣护军参领,管理着内务府三旗护军营的职官。而今日之所以长孙腾云会让拓跋乾如此生气,还是因为长孙腾云犯了拓跋乾的大忌!
本来长孙腾云就已经不再害怕自己因受贿而让一方百姓吃苦的事情了!因为在前不久的时候,自己的女儿长孙云杳就已经进入了皇宫,并且成功的当了皇上身边的妃子。
只是如今拓跋乾不知道为何忽然知道了自己的漏洞,并且一点也不看在自己的女儿是妃子的面前上,公然在朝廷上训斥自己!如今长孙云杳的父亲长孙腾云的热额头上已经不满的淋漓大汗!
“哼,既然你已经知道你的错了,你也就应该意识到这一次你究竟造成了如何的结果?”拓跋乾一脸的严肃,似乎没有通情达理的样子,也就是说,在拓跋乾的心里,长孙腾云所做的事情,是绝对不会被自己宽恕的。
从一开始,拓跋乾就秉承着清正廉明的为官之道,之前自己做王爷的时候,就看不惯皇宫里面一些大臣的行为,只是自己没有那个权利整治,所以拓跋乾就只是默默的看着,隐忍着!
但是现在不一样,拓跋乾现在的身份已经是皇帝了,那么拓跋乾就不会允许自己的眼睛里有一颗沙子!
如今拓跋乾已经不知道革除了多少贪官了,这长孙腾云也不知道是第几个,无论长孙腾云的女儿是自己身边的妃子,拓跋乾也绝对不会姑息!
“身为是包衣护军参领,管理着内务府三旗护军营的职官,如此大的权利,居然为自己谋福利,而让地下的百姓连饭也没得吃,你是想要和我的政策对着来吗?”拓跋乾诉说着长孙腾云的罪名,渐渐的,长孙腾云似乎已经意识到,自己的命运无法挽回了。
“皇上,微臣已经知错,所以也不请求皇上的原谅了,只是还求的一条性命,因为微臣上有老,下还有一个女儿,我真的不能死。”长孙腾云退而求其次,希望皇上可以给自己一个活命的机会。
“哼,来人啊,压入天牢!”拓跋乾重新做回自己的位置上,然后默默地闭上眼睛,十分的失望,自己的朝廷之上,几乎没有几个可以真正辅佐自己的人,除了兰馥的哥哥慕容旭以外,让拓跋乾感到所有的大臣都是昏庸无道。
“父亲!父亲!皇上!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啊?”这个时候,不知道长孙云杳为什么忽然知道了自己父亲被拓跋乾处罚的消息,已经扑倒在朝廷之上,和长孙腾云相拥在一起。
拓跋乾被长孙云杳的声音给惊醒,看着眼前的一幕,更是万分的烦躁:“长孙云杳,谁让你过来的?”
“皇上,皇上!我求求你,你把我关起来吧,我的父亲年龄已经大了,身体也一定吃不消被关在监狱里的啊!”长孙云杳脱离开长孙腾云的怀抱,然后又往前跪着走了几步,正正的对着拓跋乾,为自己的父亲求饶。
拓跋乾自己明白,是不可能因为一个长孙云杳而放弃自己的守则的,所以虽然拓跋乾不忍心一个弱女子在自己面前苦苦哀求,可是也是硬着心思,分别让下人将父女俩给分开了,一个送到监狱,另一个则是软禁在寝宫里。
“散朝!”拓跋乾处理完了这些事情以后,就烦躁的说了一声散朝,然后默默的离开了众大臣的视野,一个人来到皇宫的后花园散心。
惦记着长孙云杳那么孝顺,很有可能会出什么事情,于是后来拓跋乾又是去派人监视着长孙云杳,一旦有什么事情,便来通知自己。
长孙云杳被关起来以后,果然是在房间里面郁郁寡欢,鱼米不进,只是拓跋乾在知道这些事情以后,则是束手无策,自己即便是劝长孙云杳估计也是没有什么作用,而且拓跋乾是有些害怕去看望长孙云杳的,毕竟自己一去,长孙云杳只要见到自己。
除了会和自己求饶以外,其他也不会和自己说什么。
于是拓跋乾还是躲着,只是让别人去劝阻一下长孙云杳,而思来想去的,拓跋乾还是觉得最适合的人选恐怕是司徒氏了。
于是司徒氏便收到拓跋乾的通知,让自己去劝说长孙云杳,司徒氏收到消息,在自己的寝宫里会心一笑!司徒氏心想,自己恐怕也是没有办法劝说长孙云杳了,之前自己已经答应了会保护他的而父亲,如今他的父亲却出事了!
司徒氏背负了不守信用的骂名,那么长孙云杳怎么会愿意和自己交谈呢?
不过既然拓跋乾将这个任务交代给自己了,那么司徒氏还是要去想办法完成的,并且还是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司徒氏不想白白的浪费了长孙云杳这个身边的好角色。
在晚上的时候,司徒氏就去寻找长孙云杳了。一进门,司徒氏就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压抑之情。
“云杳妹妹?你在干什么呢?”司徒氏试探的询问房间里的长孙云杳,然后对长孙云杳说道。
长孙云杳很快就已经察觉到房间里进来人了,本以为是自己绝食的行为,忽然引起了皇上的同情,所以过来看望自己了呢,只是仔细的听一听,长孙云杳就听出了司徒氏的声音,便是一阵失望,因为长孙云杳还是有些怀恨司徒氏呢。
自己就是为了父亲而入宫,司徒氏答应自己的事情没有做到,自己也不会在信任司徒氏,长孙云杳这样想。
“云杳妹妹?你不在里面吗?”司徒氏没有得到长孙云杳的回应,然后继续往前走,司徒氏似乎已经料到这个结果了,也不愠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