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司徒氏就已经和拓跋乾说过了,兰馥和云杳之间似乎的确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关系,不然也就不会在本不该认识的情况下有所矛盾了。
如今长孙云杳的忽然失踪,拓跋乾虽然还不确定,可是心里却已经有了一丝不祥的预感,万一真的是兰馥的话,自己该如何做呢?
拓跋乾已经开始思考这一个问题,不知不觉中,司徒氏带着拓跋乾就已经来到了兰馥的寝宫。
而司徒氏更是仗着拓跋乾在自己的身边,所以连喊一声都没有,直接推开了兰馥并没有锁上的门,而在兰馥不远处睡觉的秋若,则是被这举动给惊醒了。
“谁?”秋若马上就起床了,为了保护自家小姐的安全,所以秋若已经长年累月的形成了一种条件反射。
“兰妃呢?让他快点出来,皇上驾到!”司徒氏语气尤为强硬的命令秋若去将星兰馥,不容一丝反驳。
秋若很快便已经意识到了,看来司徒氏已经知道了昨天的事情,不然也不会一大早忽然让皇上和自己一起过来这里。
秋若偷偷的看了一眼拓跋乾以后,知道今天的事情不好收场了,于是只好悻悻的离开了司徒氏的视线而到了兰馥的床边。
“小姐,你快点醒一醒啊!你看谁来了!”秋若看兰馥还在沉沉的睡觉,虽然不忍心打搅,可是实在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嗯?是谁啊!”兰馥揉揉自己惺忪的眼睛,慢慢地做了起来。
“是皇上来了,并且是和司徒氏一起来的。所以小姐,肯定是出什么事情了,你赶紧起来吧!”秋若急忙将拓跋乾和司徒氏来到这里的事情说了出来,兰馥听了则是缓了几秒,接着就猛地下床,开始穿戴。
这一边司徒氏和拓跋乾则是等着兰馥出来,但在这期间,司徒氏还是不甘心,因为司徒氏已经可以确信,如今长孙云杳绝对是按照自己的计划,已经吃下了假死丸,所以自己才找不到长孙云杳,不然长孙云杳怎么会忽然之间就销声匿迹了呢?
只有一个可能,在司徒氏的心里,那就是长孙云杳一定是被兰馥给藏了起来,只是究竟藏在了哪里,司徒氏也不知道,可之所以赶早过来,就是司徒氏害怕白天兰馥会转移长孙云杳,万一长孙云杳在兰馥的家里,自己岂不是错失良机?
所以司徒氏已经开始在兰馥的屋子里慢慢的转悠,然后四处查看,想要看看长孙云杳是否被兰馥给藏在了某处。
而终于,司徒氏还是绕道了那个柜子的前面,柜子的大小也足以放下一个人了,所以司徒氏疑心重重的摸着柜子的边缘,正当司徒氏想要打开柜子的时候,柜子却忽然之间自己打开了!
司徒氏只感到一个东西倒在了自己的身上,然后司徒氏就被压倒在了地上。
“啊!”当司徒氏发现倒在自己身上的居然是一个人的身体的时候,顿时被吓得叫出了声音,而拓跋乾则是眼睁睁的看着这一幕,从一侧拓跋乾很清楚的看清了司徒氏身上的人究竟是谁,这不就是长孙云杳,可是为什么长孙云杳会在柜子里面呢?而且长孙云杳还是昏迷不醒的状态,并且听司徒氏告诉自己的,长孙云杳已经消失了好几天了!
一切的疑点,都让拓跋乾不得不有一种危机感,于是拓跋乾便去到司徒氏的身边,将长孙云杳的身体挪开了,可当触摸到长孙云杳身体的一刻,拓跋乾的心理就已经有了答案。
那就是长孙云杳可能已经死了,只有死人的身体,才是丝毫温度都没有的,很显然,长孙云杳同时也没有了呼吸。
司徒氏从刚刚的惊吓中抽身出来,定睛一看,这不就是长孙云杳的身体吗?很快,司徒氏就知道,自己的计划进行到这一步几乎已经是尘埃落定了,所以司徒氏也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兰馥再没有任何机会反驳。
“啊!这不是长孙云杳吗,为什么云杳会在兰馥的柜子里面呢?”司徒氏还是重装作一副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然后看着拓跋乾说道。
“因为长孙云杳已经死了。”拓跋乾绝望到底,对于兰馥的信任,瞬间没有了。
拓跋乾也不再怀疑司徒氏的话,如今人赃俱获,长孙云杳就在兰馥家里的柜子里死了,如果不是兰馥所做所为,那至少兰馥要给自己足够说服力的证据,不然拓跋乾是不会轻易听兰馥狡辩。
这种行为在拓跋乾看来,是要处以极刑,可是如今兰馥又坏了自己的孩子,所以拓跋乾便不会如此对待兰馥,只能是先打入冷宫,听后发落罢了,所以现在拓跋乾甚至都已经策划好了之后的事情。
“皇上?”兰馥出来的时候,已经看到不可控制的场面了。
因为长孙云杳的尸体赫然在拓跋乾以及司徒氏的面前横陈,若兰馥此时再狡辩,那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自是没有用,反倒是让自己在拓跋乾的心里变得更加龌龊不堪,所以兰馥也不想再说多余的话。
“皇上,相信你现在也已经在怀疑我了,或者说已经肯定杀害长孙云杳的人就是我了,可是我想要对你说一句话,你以后一定会后悔的,因为人不是我杀的,只是如今认证物证都指向对于我不利方向,我也无力反驳,若是皇上你心意已决,还是直接处罚我吧,不要说其他的废话。”
兰馥倒也干脆,只是也不顾秋若担心的眼神了,只是对拓跋乾说出了自己最后想要说的话。
“来人啊,押送至冷宫,日夜看守,不得离开一步,等到顺产以后再听后发落!”拓跋乾已经气急,兰馥所示的任何话都没有听在心里,此时兰馥最后说自己可以直接处罚她,便再也不等什么,直接让下人将兰馥给送进了冷宫。
司徒氏在兰馥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戏谑的笑了一下,那不经意的嘴角微微上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