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王爷,这都是司徒姐姐带着我们一起努力所研制出来的,是否有效呢?我觉得司徒姐姐也是一个做大夫的好苗子呢!”这个时候,梅勒氏见缝插针的将主权全部推在了司徒氏身上。
不明所以的司徒氏在听到梅勒氏的抬举以后,本应该高兴的司徒氏,却察觉到梅勒氏的表现似乎有些不同。
但是说不上来其中的古怪,自己又不能违了梅勒氏的话,不然便是拆了二人的台,只有附和着梅勒氏对拓跋乾回答说道:“王爷,我也是只是略懂一些药理罢了,还是多牢靠府里的医师了!”
“哦?那也就是说…这药物里面的瘟疫分泌物也是你所放进去的了?”拓跋乾骤然转换了脸色,并且声音的分贝也急速上升,变成了吼叫。
司徒氏吓得手指一哆嗦,随后便意识到自己一定是被梅勒氏给坑害了,自己怎么知道这药物里面有什么瘟疫的病人的分泌物呢?这岂不是在陷害自己?
司徒氏额头尽是冷汗,不过暂且还没有失去方寸,之后则是静静地看了一眼梅勒氏,然后转头重新看着王爷说到:“王爷,你说的这件事情,我着实不知道,因为我刚刚已经告诉王爷了,我只是参与了研制解药,但并非凭借一己之力,而做到现在的成果。
如果府中有图谋不轨之人,做出了如今这样的事情,我感到无比悲痛,不过幸好即使被王爷发现了。
只是王爷如果怀疑我,我也是有证据的,因为这些药材都是从各个地方拿过来,而并非全部经过我手,比如里面的药材是府中的医师所配,而包装,又是梅勒妹妹那里特有的盒子。
所以还请王爷三四,我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做出这等事情出来的!”司徒氏鞠躬不止,对拓跋乾请求道。
拓跋乾听了司徒氏的话,心中的怀疑消失了不少,但却依然没有摆脱对于司徒氏的顾虑。
“梅勒氏,你倒是说说,既然包装出自你的手里,那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拓跋乾心想,既然司徒氏不承认,那自己就看看梅勒氏是否有嫌疑呢。
如今自己发现了蛛丝马迹,果然还是和司徒氏以及梅勒氏分不开干系,也许自己早就应该怀疑到她们两个人身上的,毕竟兰馥已经在他们眼里,被视为仇人了。
梅勒氏没有想到司徒氏仅仅是几句话,就已经让局面反转,以至于拓跋乾竟然询问到自己的头上,梅勒氏着急之下,想了想,自己可是没有什么可以推及的人,那么难道自己就要被拓跋乾揭发了吗?
梅勒氏当然不甘心,于是梅勒氏思考了一番以后,决定依然继续往下推脱责任:“王爷,你还不了解我吗,我更是无法负责得了药物上面的事情啊,比起司徒姐姐,我几乎什么都不懂,研究药物的事情,自当落在了姐姐和大夫身上了。
如果姐姐说自己并不是放这些传染的东西之人,那想必定当时府中某些心怀不轨的大夫了!
前些日子不是有一个想要还乡的大夫吗,司徒姐姐并没有允许呢,因为考虑到府中已经没有多少具有才华的大夫了,便婉言拒绝。
只是现在看来…知人知面不知心…”
梅勒氏退了一步,不仅摆脱了自己嫌疑,还一带洗清了司徒氏的可以之处。
“既然如此,那个大夫现在所在何处呢”拓跋乾无奈,只好将罪名继续往下压,两个人都不承认,拓跋乾也没有证据,总不能胡乱怀疑。
想来以后也不了了之了,拓跋乾很清楚,大概最大的可能性,就是这样了。
“刚刚在梅勒妹妹说是那个大夫的时候,我骤然想到…他似乎已经在一天前已经偷偷地逃出了王府呢…现在看来果真就是那个大夫了!不然为何做贼心虚畏罪潜逃呢!”
司徒氏自以为做了点睛之笔,这一下,确是死无对证了!
“哼…”拓跋乾被两个人你言我语弄得一阵迷糊,头脑也愈加大了起来。
“王爷莫心烦,我稍候变去整理府中那些下人,许久未强调规矩了,想不到居然会引发这样的后果。”司徒氏继续打着布丁,尽量弥补话中的缺憾。
“你自己看着办吧,我有些累了,就此回去歇息了。”拓跋乾甩身就离开了小树林,留下呆呆地梅勒氏以及司徒氏。
尴尬了有一会儿,梅勒氏不见司徒氏询问自己什么,自己却是更加的捉摸不透,司徒氏究竟在想些什么。
“怎么不说话呢,梅勒,我倒是很好奇,刚刚那是怎么回事啊?药材不是从你那里取出来的吗?”
司徒氏终于先一步开口,对梅勒氏说到。
便是问出了,梅勒氏才感到轻松了起来,因为这件事情也没有什么,让司徒氏知道了亦是无妨。
“我自然是为了让兰馥染上瘟疫了…你难道没有想到,兰馥为什么好突然之间就病了呢?”梅勒氏嘴角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笑。
“哦?”这的确让司徒氏感到惊讶,没有想到,梅勒氏什么时候居然也变成了如此狠辣的角色呢?看来,一直以来都是自己低估了梅勒氏啊,司徒氏心有余悸。
“可是…你既然知道里面有什么东西,为何还要推到我的身上,误导王爷怀疑我呢?”司徒氏继续盘问到关键的地方。
本以为梅勒氏会哑口无言,而司徒氏却听到梅勒氏的狡辩:“这不是我信任姐姐你吗,有什么事情是可以难倒姐姐你的呢?而换作我就不一样了,我疏忽之间,突然才回忆起来,这药材里面有我放入的古怪。
但已经来不及了,便让姐姐帮了我一把,如今顺理成章,我们二人都没有了嫌疑,岂不是值得欢喜?”
梅勒氏口才直线上升,让司徒氏倒也无言以对。
“好,妹妹如今倒是变得聪慧有加呢,只不过,还是少卖弄为好,不然,天外依然有天。”司徒氏笑了一下,但却藏了把刀,梅勒氏感受到司徒氏赤裸裸的威胁,但却也丝毫不惧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