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像你一看到病人脑中会立刻反应出治病良方一样,我一遭遇到不友好的对待,就会立刻反击。”
“……”敢情这事儿说来说去还得怨到他头上来?
“不过二者又有些不一样。有时候就算我没有遭遇到不友好的对待,也会主动出击。”
“哪些时候?”直觉告诉凤城,他的遭遇应该属于她的那些‘有时候’之中。
“看对方不爽的时候。”
“……”不得不说,这个解释更容易让他接受。她果然是在报复。他就奇怪,不过是开个小玩笑而已,她怎么会真要他天天摆摊。“我记得自己没有做什么对不起你的事。”
“那你的记性未免也太差了点。”慕容云舒淡淡瞟他一眼。
这一眼让凤城顿时感到毛骨悚然,开始在脑中回忆自己做过的与她相关的事……忽然,一个片段在脑中闪现……该不会是……一定是……凤城不可思议地瞪大眼,“就那点小事,你记到现在?!”
“在合欢酒中放****,可不是什么小事。”慕容云舒的声音依旧很淡,却透着浓浓的咬牙切齿。尤其是说到‘****’二字时,甚至可以听到她磨牙的声音。
凤城打个寒颤,支支吾吾地说道:“我、我也是为了你们的性福着想……”
这时,一道戏谑地声音从门口传来,“没有你的药,我也可以让她很性福。”楚长歌笑眯眯走近,对慕容云舒说道:“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原来你早察觉到了。”
“我本来不知道。但是后来有人给我下了同样地药,我就去查了一下。”慕容云舒看向那个‘有人’。
“呃。”楚长歌脸上的笑容僵硬了。
凤城则惊叫道:“你给自己的女人下****?!”说完,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古怪地看向慕容云舒,接着一脸的恍然大悟。
慕容云舒嘴角轻轻抽了一下,黑着脸道:“我没有问题!”
凤城轻淡地眉毛挑了两下,不信。像她那么冷淡的女人,在房事上肯定也很冷淡。“你碰到这种问题,应该跟我说,我是大夫,比你瞎用药强。”凤城非常善解人意地对楚长歌说,语气却是十足的幸灾乐祸。
楚长歌闷笑两声,道:“她真没有问题。我作证。”
我作证……作证……慕容云舒此时此刻真想找个洞钻下去。
凤城皱眉,“既然没有问题,你为什么给她下药?”
不等楚长歌回答,慕容云舒便抢着打断道:“放风时间结束,你该回去摆摊了。”说完,恶狠狠地瞪一眼正低头闷笑的某人。
凤城特神气地哼一声,道:“本公子不干了!”
慕容云舒凤眸微眯,“那你是打算用手还是用脚来抵债?”
凤城的嘴角隐隐抽了一下,道:“用命抵,你要不要?”
慕容云舒面无表情上下扫视他一眼,淡淡吐出两个字,“不够。”
“……”
“不过你的身体倒是能值几个钱。男扮女装去青楼卖身,应该能买个好价钱。”慕容云舒又道。
“……”凤城觉得再在这里呆下去,他必然会与她你死我活。
楚长歌:“不用男扮女装,现在收男人的地方也……”
楚长歌的话才说到一半,只见凤城非常淡定地起身,一声不响默默离开,留给楚氏夫妇一个潇洒的背影。
楚长歌挑眉一本正经地说:“走也不说一声,太没有教养了。”
慕容云舒白他一眼,“给自己妻子下****就有教养?”
呃。楚长歌极力忍住胸中的满腔笑意,正正经经地说道:“我那是闺房之乐,与他不一样。”
慕容云舒没好气地哼一声,“是不一样。”若不是亲身经历,她是怎么也不会相信,有人给自己妻子下****,只为能够被‘凌辱’。
楚长歌嘿嘿一笑,坏坏地说道:“总是为夫卖力,夫人不觉得不公平么?”
“就算你想在下面也不用……”慕容云舒脸一红,想到那晚她多么的不知羞,竟蹂躏了他一整晚,顿时恼羞成怒,气急败坏地骂道:“禽兽!”虽然把他压在身下很有成就感,可是,毕竟有违传统。在那种事上,她觉得还是尊重传统毕竟好。当然,偶尔犯一下规,感觉也不错……
“夫人你骂错了,天还未黑,为夫现在还是人。”楚长歌笑得一脸暧昧。
瞬时,慕容云舒的表情僵硬了,满眼的无可奈何。“你就不能含蓄一点吗?”大白天的,他不害臊她都替他不好意思。
楚长歌笑容依旧,“你含蓄一个给我看看。”
这句话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
瘟疫过后,金陵城很快从寒冬进入暖春,城内开始渐渐呈现出繁花似锦的风貌。金陵城的危机度过,众大臣也该回京城了。
聂青早已回京,刘老将军也去了前线。还留在金陵的大臣里,数杨涟最敢讲话。是以,众大臣皆惟他马首是瞻。
“杨大人,你看,是不是该劝皇上回京举行登基大典了?”
“是啊,该回京城了。国不可一日无君。京城虽然有聂大人坐镇一时半刻不会出什么大乱子,但长此下去,免不了会生出一些祸端来。”
“现在只有杨大人你在皇上面前讲话有几分分量,你一定要好好劝劝皇上,速速随我等回京。”
杨涟冷眼听着众大臣的话,过了许久,才道:“回京的事皇上心中自有定数,诸位不必多虑。”说罢,扬长而去,留下一干大臣面面相觑不知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