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都市华颜褪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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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研究一本书(1)

菊入住我的房间后,把满房间的书码成堆,放在阁楼顶,就没有再翻过。那些线装书落满灰尘,最后被老鼠咬成碎片。菊跟我说,目前刘小小最要紧的,是将这本现成的书钻研透,菊说的书是她自己。后来菊望着那些书碎末说,当初要是躺在这些书里快乐,或许可以增加伟大成分。

关于菊这本书,我确实仔细研究过。有这样两个情境,可做为研究的成果,贡献出来。

第一个情境发生的时间,在菊把书全搬给老鼠磨牙之后。那晚回来,打开灯。日光灯照在白色的沙发,整间屋子泛荧光。之前,菊觉得屋子空荡荡,就搬来一个沙发,白色,放下靠背,就是方方正正一张床。下面发生的事情,是我们一起研究的内容。

菊当时正躺在沙发上睡觉,裸着上身,头扎在沙发垫里,一条腿翘在靠背上。我进门时,头昏昏沉沉,赖在对面的沙发里,很久,挣扎着去卫生间。冲完凉,穿裤衩出来,仍然坐在沙发里。

这时,菊平躺着,头发半盖住脸,翘起的那条腿,仪态万千。日光灯盈盈亮,照见菊腿上嫩绿的血管。菊的乳房是完美的浑圆结构,这时,正坚实的隆起,粉色的****,正盈盈反光,很好看。我蹲上前,忍不住俯下头,在****上亲了一下。菊后来说,我进门时,她听见了动静,但是故意假装熟睡。我俯身亲她的时候,她说有点刺疼,(当然,那是因为我的胡子。)然后,菊脑袋里嗡一声,觉得浑身充满幸福,激荡无比。她没有睁开眼,怕情绪中断,但是,亲完之后,我又愣坐回沙发里,很久没见动静。

菊穿着虎纹内衣,茶几上有剪刀,我想把它剪掉,菊说过自己是一本书,立志要和我一起研究,但是,裤衩好比书的封面,当然要先打开。在剪内衣的时候,费了一些心思。

我小心谨慎拿稳劲道,从腿腋剪断,然后撩起来,菊下身饱满乌黑,一览无余。接着,我动手要剪盖在小腹上的那块。刚下剪刀,菊啊地大叫出声。这也说明,菊当时在假寐。

菊坐起来,用手捂着下身。刘小小,你简直可耻!我望着她笑,龇牙咧嘴。菊气呼呼的,你夹着它啦。她推开我,蹬蹬进洗手间。屁股后面那块虎纹,一翘一翘的,象精致的小尾巴。

从里面出来。菊身上的挂件不见啦。身上正滴着水,全身晶亮。我放下沙发靠背,菊规规正正地躺下,把头发从身下撩起散开。从顶上看,头发爆炸开外,象触摸静电器。菊说,现在是十一点,天亮之前,要是中间停下,你看着办。

当时,我理解为,这是在给我下命令。假如小和尚中途阳痿早泄,有可能被法办。我身负重任,怀着极大的使命感,开始工程。抚摸还未过半,菊说,进来吧,表现不错。菊里面湿透,活塞运动滋溜有声。我停下来,问怎么回事?菊紧闭着眼,眉毛皱成一团。别打岔,鱼水之欢,你笨啊。

我天生愚钝,小和尚受了恐吓,自然更笨。菊箍着我的腰,嘴里大喊用力,象钻井师傅喊口号,让我觉得周身全是深海原油,大汗出一身,趴在她身上不动。后来,菊说,你起来,我们站着干。这时,菊彻底变成钻井师傅,"干"字脱口而出,干脆利索。我抱起她,她把一条腿架在我腰上。这个姿势让我很尴尬,可是现在的情况是,时间还早,距黎明破晓还有段时辰,我肩负将工程延至天亮的重任,而且已经进入状态。菊又说,这样不行,还是躺着来。于是,我们又躺着。这时,菊里面干涩,喊疼。我爬起来,四处翻找甘油,抹在小和尚身上。小和尚象久旱逢雨,欢快翘上天,事业心蓬勃高涨。

忽听扑通一声,沙发腿忽然塌了一脚,斜翻在地。我顺势跌倒,小和尚抵在沙发垫上,咯蹦一声闷响。我心里发慌,完了,捧着小和尚,一边疼,一边心疼。菊也慌,爬起身,满屋子找胶布。她想着,小和尚八成是骨折,要捆成木乃伊状正位。找来胶布时,小和尚瘫成一团。菊心里失望,但是更着急,用手勾了勾,疑心粉碎性骨折。菊问我怎么办啊?啊脱了一个音,象京戏里的哭腔。

我说我不知道。那时,小和尚已经不疼,估计没有大碍,心里替小和尚侥幸,虽死犹生,因此逃过菊的法办!我说,你把沙发扶正,别动。菊扶正沙发腿,趴在我边上。问,疼吗?我腆着脸,说疼。菊说,你咬我一口吧。我说好。她把胳膊伸到我脸跟前。我说,我不咬这个,你把奶子伸过来。菊一愣,犹豫一下,大概想,乳房里没有骨头,没有被咬骨折的可能,就手捧乳房,凑到我嘴边。我轻轻咬了一下,味道有点清淡,但是我觉得还好,没有钻井师傅以及深海原油的味道。

小和尚休整三天,终获痊愈。此后,每次工程前,菊要把床脚旮旯仔细巡检一番,确认够结实,才放心。后来证明,我到底是错了。之后,每次工程完,菊都要捧着奶子,让我咬上一口,这成为工程收尾的必要工作。我遭罪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