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刮去****之后,阴虱杀得干净。但是李上平就没这么幸运。招数使尽,就是止不住****瘙痒。手象长在大腿上,随时抓挠。大腿根部红肿一片,象百元大钞。李上平说,恨不得把皮肉撕下喂狗。
看医生时,李上平撩起短裤,捂住裆下,象穿丁字裤。强奸犯在一边撺掇,扭捏个什么劲,你把家伙掏出来,晾给她看!李上平说,这我可做不到。强奸犯说,就是一块烂皮,还藏着掖着,人家见识多了。李上平说,有胆量,你拿给她看。强奸犯笑,那可不能白看,你买一份烧鸭,我让她看个够。李上平当即应下。
第二天早上,朱医生从走廊里一路过来,沿着过道挨个监室喊看病。朱医生满头白发,退休多年,文明管理后,受了聘请。
那天早上,眉毛上还挂着白蒙蒙的雾。几个光头跟她打招呼,说朱医生辛苦。赶巧,所里喇叭里放《舞女泪》,朱医生在答话里,抄袭歌词说,为了生活的逼迫。朱医生把药箱挂在脖子上,药箱里,装满瓶罐,有些重量。我想过,这老女人的脖子,八成是钢筋做的。
刮****之前,我跟她要药。她把药膏从风门缝隙里递给我。我看见使用期限,早过去两年。李上平的裆底,大好一片河山,久不收复,原因大概如此。庸医都有方子包治百病,朱医生的祖传秘方是喝水。土匪们犯的病,花样繁多,头疼痔疮腰无力,脱发失眠神经痛,受用朱医生的良方,因此灌了不少水下肚。
强奸犯见朱医生老远走来,一声又一声大喊,朱医生好。朱医生正在隔壁开方子让人喝水,骂他,喊什么,大清早哭丧。朱医生,我生病啦。强奸犯改哭丧为哀嚎。朱医生走过来。李上平忙凑到风门口,他说,要亲眼看到烤鸭是怎么飞的。
朱医生问强奸犯,哪里不舒服。强奸犯两手扒住风门,下面痒。多久了?强奸犯说,好几天了。强奸犯解开裤子,一手攥着小和尚脖子,一手佯抓裆底。那家伙识时务,蹬蹬就立起来。朱医生,你看,起疙瘩啦,还有点肿。
朱医生低头打开药箱拿药。李上平躲在墙壁后面,咧嘴笑。朱医生看了一眼,吃消炎药,抹点药膏。朱医生把药膏捏在纸片上,递进风门。强奸犯说,朱医生,你帮我涂药,咱不专业。说着,腰一挺,****从风门缝隙里钻了出去,身子呈圆弧形,风门钢筋成了圆弧切线。****被两边的钢筋紧箍,仿佛要受环首之刑。
朱医生见****直挺挺伸出来,把那药叠成方块,放回药箱,望着强奸犯说,你一定跟人打赌了。强奸犯脸上黑红一阵,担心行迹败露,忙说,没有啊,你看,真是起疙瘩了。
朱医生说,好,我就给你涂。朱医生打开一个小药瓶,拿镊子夹卫生棉,蘸足药水,在****上涂个遍。一溜风刮进门里,药水味道刺鼻,闻得真切。强奸犯嘿嘿笑,说,还是医生专业。
朱医生说,不要急着穿裤子,等药干了。然后,对强奸犯哼了一声。强奸犯把家伙缩回来,对李上平咧开大嘴笑。李上平骂,****娘,烧鸭喂狼狗了,只好给强奸犯订菜。
过一会,强奸犯觉着不对,****痛痒无比,尿意十足,久尿不出,滴沥不止,一上午没出厕所。****乌黑发紫,象烂肉,而且直撅撅硬,塌都塌不下,但是毫无知觉,象瘫痪掉。下午,强奸犯撑不下去,扒在风门,裤子耷到脚跟,大喊,朱医生,娘啊,我错啦。李上平把烧鸭端到他面前,你这小孽畜,在老菩萨面前耍猴,这****烧鸭,你慢慢啃。
朱医生下午不当班。后两天刚好是周末。强奸犯的****暴涨三天,寸步不离厕所。到礼拜一,****活生生褪一层皮。褪皮后,光鲜粉嫩,倒也容光焕发。强奸犯再不敢造次,暗骂朱医生上辈子是牲畜,被人宰杀,此生做屠夫来报复。
李上平因此受了惊吓。他说,宝贝疙瘩可不能随便让人碰,尤其朱医生这样的,守寡多年,见了男人的宝贝,杀心顿起。但是,阴虱不除,奇痒无比,另外,李上平裆下湿重。
他问我有没有办法,因为我是大学生。我说,如果有尿不湿或者卫生棉就好,去阴扶阳。李上平听着,觉着有道理,尤其听我说了阴阳,添了不少玄幻色彩,做了两夜的思想斗争,找女警官要卫生棉。
李上平裆下湿重久治不愈,跟他的被捕有关。
关于李上平贩毒的事情,这里补充一点,也是下监狱后看到的。当时,我看到一本《法治在线》的杂志,印刷低劣,封面有半裸女人和主席象。在车站广场,常见残疾人或者装聋作哑的向行人兜售,非常廉价。
巧合的是,我看到李上平的独家报道。犯罪经过基本属实,跟判决书相差无几。为了吸引眼球,作者煞有其事地烘托其毒枭身份,并且,详细描写李上平跟她情人落网时的情景。原文大致如下,两人在宾馆,一番云雨之后(这里的云雨,跟宝玉和袭人的云雨类似),李上平搂着那女人,深情款款地说,小兰,等我做完这笔生意,带你去旅游。小兰满心欢喜。接着,李上平对小兰耳语了什么,引得小兰当胸给他一阵粉捶,然后小兰说"你真坏"。这三个字,简直要滴出水来。
正在这时,忽然砰地一声,门被踹开,几杆黑乎乎的冲锋枪,对准两人。李上平正趴在小兰身上,吓得当即尿床。小兰忘记拿被单盖,下身泡在尿里。李上平被捕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仍然尿失禁。天气燥热,李上平****长期浸水,红肿腐烂,因此久治不愈。谢国辉嫌他邋遢,赶他到厕所边上睡。
下午卖货时,李上平跟卖货女警说,要买卫生棉。那女警刚毕业,是实习生,大概还是姑娘,以为碰上居心不良的,面上通红,但还是说没有,李上平让女警从女监小兰那要一包。女警一脸警觉,干什么用?李上平说,我不好跟你讲。女警说,那就不讲。李上平急了,我尿床。
女警扑哧一笑,觉得尿床可以用卫生棉,就去女监找小兰。卫生棉拿来以后,女警不放心,担心两人串供,把卫生棉拆开,仔细翻查。到李上平手里,几乎成絮状。李上平贴了一段时间,大有好转。刘小小可以诊治尿失禁,看来,大学生的身份不假。从此,李上平看我的眼神,充满敬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