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勋转头看到那件衣服竟然是自己平时最喜欢的一件棉布中衣,隐约觉着有些不对,拿起来对着阳光一看,好家伙,好好一件衣服竟然给洗成了渔网!
“管保!你这是拿什么洗得衣服?我不信你跳两下,就能把好好一件衣服跳成这样?”司徒勋大怒着将衣服团成一团摔在管保身上。
上官宝拿起衣服,扯开对着太阳看了看,扭头很无辜地对司徒勋说:“我开头用石头砸,后来感觉不太对就改用脚踩。”
话说这件就是石头砸出来的效果。
阿宝看着非常之透明的衣服,有些委屈地咬了咬嘴唇,心想我堂堂混世魔王亲自来给你洗衣服,你还挑三拣四火冒三丈的,凭啥啊。
“用石头砸?你你你,你成,你厉害,你怎么不拿大炮轰!”司徒勋一听是用石头砸的,顿时气结。
“啊?还可以用炮轰啊?你怎么不早说。”某宝继续起死人不偿命地把司徒勋的气话信以为真了。
咚得一声,堂堂靖南王司徒勋竟然被身边一个笨蛋给气得跌坐在河边的草坡上,半天没有缓过气来。
“怎么了勋哥哥?”阿宝一见司徒勋脸色发紫跌坐在地,吓得急忙扑了过去,不由自主喊出勋哥哥三个字。
司徒勋原本气得闭上的眼目听到那三个字,唰地一声睁了开来,猛然将阿宝楸到自己眼前,仔细盯着那张小脸看了看,忽然动手去扯上官宝的衣领。
“啊?司徒勋,你要干什么?”阿宝大惊。
“你带了人皮面具?”司徒勋猛然将上官宝放倒在草地上,整个人压上去,就要去翻看上官宝的衣领下的皮肤是否有人皮面具的接口。
“王爷,不好了,有木沉香的人竟然还带来了大炮,此刻正在半里外对着营门瞄准呢!说是不交出管保和他老婆,他就要炮轰大营!”白羽骑着马飞驰大喊而来,猛然见就见靖南王正趴在管保身上样子极为暧昧。
王爷他这是在干什么?
“哼,你给本王起来,回去再找你算账!”司徒勋一听那个山大王还留了后手,不由翻身跃起,上了马背,扭头见上官宝躺在地上怔怔发呆,不由一低身将对方楸上了马背,横担在马上就往辕门处跑。
“咳咳咳,司徒勋!你个杀千刀的快放下我!”上官宝横在马背上,肚子朝下,被颠得几乎喘不过气来,一路行一路骂。
直到最后骂不出声来了,方被从马上抛了下来。
扑哧一声,小身体结结实实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吻。
你娘的司徒勋,真是好狠的心!
上官宝疼的几乎从地上爬不起来了。
“此人就是你要找的管保,你有什么话就问他吧,本王实在不知道你老婆的事。”司徒勋马鞭一指地上躺着的那位,对有木沉香沉声道。
“喂!你就是那个我老婆的那个亲戚?”这个出场也忒狼狈了吧?有木沉香见司徒勋从马上摔下来一个人指着就说是管保,有些不肯相信。
话说自家老婆那亲戚可是威猛的很,跨下吊睛白虎,那是这副爬都爬不起来的奶奶样?
上官宝见有木沉香大狗熊似的围着自己兜圈子也不扶自己一把,不由气得一个鲤鱼打挺从地上爬了起来,吓得大狗熊噌地一声后跃了数丈。
“你真是管保?”有木沉香迷惑不解地看着眼前这个满脸尘垢的少年,心想自己只知道她叫管保,可不不知道长着什么模样。
“你来找我姐姐是吧?”阿宝拍了拍身上的泥尘,眯了眯眼,狠狠盯着眼前的大狗熊。心想纤纤怎么会看上这么个粗鲁的家伙?
“你知道纤纤去那里了是不是?纤纤不会真的在这大营里吧?”有木沉香一听,顿时也顾不上怀疑管保是不是管保,急急问道。
“我干吗要告诉你?”当初是谁一见面就给了自己一拳头?哼哼,如今想从我嘴里知道纤纤的下落,可是要付出点代价来的。
有木沉香虽然长得五大三粗,可人却不傻,一见管保的样子就知道自己不吐点血,这小……子似乎就不会那么痛痛快快告诉自己,等等,这家伙到底是男是女?这个问题可是个大问题,不会是老婆看上他了吧?或者是老婆的老相好?老婆眼光也不会这么差吧,竟然喜欢上这么一个小不点?
“你给老子说清楚,你到底是男是女?”有木沉香一个箭步上前就去锁上管保的咽喉,话说上官宝是会武功的,之所以被司徒勋制住,是因为太过信任司徒勋了,如今一见有木沉香一张脸拉得比驴脸还长,就知道敲诈失败,顿时一矮身从有木沉香的腋下钻了出去。
“你个王八蛋大土匪,怎么说动手就动手,我就是知道纤纤姐去了那里也是不告诉你!”哼,气死你!王八蛋!个个都想欺负我!上官宝两手掐腰蹦到一块大青石上,样子虽然依然狼狈,可精气神很嚣张。
“管保!本王命令你赶紧将所知道的告诉有木大王!”司徒勋怒了,心想这臭小子太能惹事了,话说好几门大炮对着大营,这有木沉香要是发起疯来,北大营就要损失惨重啊。
“纤纤姐!你土匪老公欺负我了!你要再不出来我可是不客气了!”上官宝见司徒勋神色严肃,而有木沉香手下的那帮子土匪还真在远处用大炮瞄准大营,不由两手拢在嘴巴前,放声吼了起来。
吼声绵绵不绝自上官宝丹田中发出,如虎啸如龙吟,直震得整个大地都跟着振颤起来。谁也想不到这么单薄的小身板竟然会发出如此宏大的吼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