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展翼拜见老太师!”
“什么风把两位大将军给吹来了?”上官博笑嘻嘻掺起二位。
如今这两位虽然仍是靖南王府的侍卫,可人家同时是皇上亲口册封的当朝四品将军,十几年来追随着靖南王南征百战,为大齐江山也是立下了汗马功劳。
白羽展翼起身后刚要向老太师禀明世子票娼的事,却见司徒正彦正恶狠狠地瞪过来,又见四周人多口杂,世子票娼真不是什么光彩的事,若是被众人传出去,只怕整个靖南王府都要被人说三道四。
见白羽展翼成了闷葫芦,上官博只当二位不好意思在自己面前动手捉拿司徒正彦,便捋了捋山羊胡道:“回去给靖南王和王妃带个好,就说改日老夫会亲自送世子回府。”
“这个?”显见老太师要护短了。
白羽展翼心想票也票了,事情既然已经发生,想来王妃也不会发多大的脾气。
顶多怕丢人,将那叫着赛盈盈的姑娘接进王府给世子做个暖床的侍妾。
朝中其他高官家中这样的事情也是时有发生,本不是什么太过丢人的事。
相比于司徒正彦闹出的其它事端来,这只算是一个花边小绯闻而以。
“是,属下这就回府禀告王爷王妃!”白羽展翼见老太师大包大揽称明日送世子回府,便从府中借来两批马,转身出城,往锦山而去。
“快说,你小子将你娘的苍龙宝剑给当了多少银子?”上官博见那黑白双煞已经远去,也不去上朝了,打发管事去与悟竹公公请假,说今日身体不适不能上朝后,拉着宝贝外孙的手就回到府中花厅。
“也就两万两银子,外祖公,这个数你拿的出来吧?”司徒正彦黑亮亮的眼珠子貌似很无辜很白痴地盯着上官博。
“什么?两万两?”上官博差点给吓得从太师椅上瘫下地去。
“怎么,外祖公帮不了外孙了吗?”司徒正彦一张无害的娃娃脸上立时流露出失望加伤心的表情。
“能,能帮。不过外祖公要问你,你两万两银子都是给怎么花了?”上官博擦了把头上冒出的冷汗,有些好气地看向宝贝外孙。
“也不知道怎么就给花了,也就是与朋友喝喝酒,偶尔买点好玩的东西哄我娘开心,一来而去就给花光了,如今被娘发现苍龙剑不见了,我又拿不出那么多银子来赎……”司徒正彦有鼻子有眼地说着瞎话。
“嗯,不对吧,我记得你娘的苍龙剑是可以收在体内的,怎么会到了你手里呢?”上官博忽然咂巴出一点异味,看向司徒正彦的目色见顿时满布狐疑。
“啊,我娘那宝剑也不是整天收着的,偶尔也要拿出来晒晒太阳。”司徒正彦继续眨巴着眼睛编道。
“拿出来晒晒太阳?”上官博盯着司徒正彦眨动不已的眼睛,笑眯眯问。
“啊。”司徒正彦努力努力让自己看起来不象在撒谎,急忙点了下头。
“怕宝剑发霉?”上官博又笑着问了一句。
“啊,那个。”宝剑会发霉?没听说过啊?司徒正彦有些困惑地摸了摸后脑勺,怎么感觉后脑勺凉飕飕的不对劲呢。
“你当外祖公是三两岁小孩?”上官博一双狐狸眼已眯成了一条缝。
“外祖公,你知道我在说谎啊?”司徒正彦见骗不了这老狐狸,索性实话实说。
“啐,你小子才吃了几碗米干饭,当年老子跟你那混蛋娘斗智斗勇你还没影儿呢。想着蒙骗外祖公,你还需要跟你娘好好修炼修炼。说!是不是王府上最近手头紧,你小子同你那不肖娘来合伙算计外祖公?”上官博端起桌子上的茶饮了一口。
“没,没这回事。上官宝那用得着跟我合伙啊,她要想从你这里抠钱,恐怕还用不着动我这颗臭棋子。”司徒正彦哀叹了一声,心想娘亲的名声原来是这么差啊,竟然连自己亲爹都怀疑。
“没这回事?那是怎么一回事?实话实说,外祖公说不定就帮你一回,若不说实话,外祖公可也有的是手段逼着你说出实话来。”上官博继续威胁利诱。
“外祖公,你能不能别那么笑,笑得外孙孙心里发毛。唉,我可算知道我那娘为啥那么坏从小就整我玩,原来都是外祖公你调教得好啊。”司徒正彦如同一只撒了气的皮球,瘫坐在椅子上,心里琢磨着要真说了实话,老狐狸可能拿出万把两银子来给赛盈盈赎身吗?
“给你一盏茶的时间。想清楚了厉害关系,可不许再给我撒谎!”上官博细细地品着茶,看也不看司徒正彦。
司徒正彦却感到压力无限,捏喏着羞答答道:“外孙孙看好牡丹院里一个姑娘,想给她赎身,可那老鸨张口要一万两银子。”
“嚯!臭小子这么点就知道找姑娘了?比你外祖公当年还要厉害啊!说说,那姑娘长得可是好看?”上官博颇感兴趣地瞪大狐狸眼,看向自己宝贝外孙。
“那个,那个,外祖公啊,您能不能别这么好奇啊?”个老不朽,胡子头发都白了还惦记着姑娘长得好不好看。司徒正彦暗暗啐了一口自己老不正经的外祖公。
“不是好气,是外祖公担心你小子的审美观,你要好赖不分,将来给我养出一群瘪三瘪四的小兔崽子出来,你外祖公看着该有多闹心啊。”上官博急忙正经了几分,找回一点外祖公的感觉和威严。
“当然长得好看了,怎么可能好赖不分呢。外祖公,我都说实话了,你快掏银子出来!”司徒正彦将手往上官博眼前一伸,理直气壮道。